泼墨文学

我变了（第1页）

“这牛鞭酒是啥意思？”秋子把新送来的酒举到眼前瞅来瞅去，“是牛尾巴泡的吗？拿牛尾巴泡酒——有啥讲究？”她天真的看着我问。

“这个——你不是很能吗？问我干啥。”我想笑。

“人家是真不知道嘛！不说算了。”

“真不知道？老大不小，都快成大妈的人了还不知道这些？”我看着秋子，她摇了摇头，“i服了y！”我说，“其实这牛鞭就是——”

“是什么？”秋子望着我。

望着她既认真又茫然的样子我想：也亏你秋子活到这把年纪了！连鞭指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其实就此也可以看出秋子在某些地方是何等的幼稚……

“鞭就是鞭。问那么多干嘛！”我说，“也不知道跟什么人学成这样了，以前你可是不喝酒的。”

“不会就不可以学咯？真是的！”秋子旋转几下酒杯，犹豫一阵后她再次屏住呼吸，皱着眉头把酒杯送到了嘴边。

我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唉——”忍不住叹出一口气了。

秋子似没有听见我的叹息，见她慢慢慢慢把杯子里的酒倒了一些含在口中，但显然又咽不下去。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发紧，“还是不要喝了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说，同时咽下一口口水。

只听“咕咚”一声！这下倒好，人家听我这样一讲，即刻将口中的酒水外带唾沫一同咽了下去。感觉有点反胃，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秋子脸上的表情就不必累述了，反正我是不忍心再看下去的，我想到了“扭曲”和“挣扎”这两组汉字。

“好了好了！咱们再不闹了。”感觉耐心已所剩无几，“来！酒你也喝了。现在总该吃点菜了吧？”我说，同时把几样菜夹进她的碟子里。

“嚯嚯——，有什么大不了嘛，也不过如此……”秋子喉咙里煮稀饭，叽里咕噜用变调的声音冒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不过我也懒得理她。我拿起水杯塞进她手里，秋子接过去咕咚咕咚连续喝了几大口。

“这牛鞭酒可真难喝！”缓过劲来秋子道。

“当然！那么劣质的酒——”我说，“现在还想知道它是什么泡的吗？”心生恶作剧念头，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你说！”秋子望着我。

“公牛的生＼殖器。”

“哇”一口！秋子连汤水带饭一起吐了出来；“噔”的一下，我条件反射嗖的往后跳了出去！

看来这顿饭是没法再吃了。望着眼前满桌的一片狼藉我想。秋子接着又继续干呕了几下，眼泪也因此被挤出了几滴。完事她擦去眼泪，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我说：“阿蛮，你好坏——”说完走到湖边打理起被自己弄脏的裙子来……

望着秋子蹲在水边的背影我却有些傻眼。思忖片刻，我进屋叫来白胖姑娘打扫战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酸臭。实在忍受不了，我走到秋子身边望着她：但我却不知道终究此刻该做什么。

“你好坏。阿蛮。”秋子捧起湖水边漱口边说。

“我坏什么了？你也太幼稚了，总不可能连牛鞭是什么都不知道吧——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我瞪了她一眼说，“再说了，大家都好喝这个，也没见谁怎么了吖？”我说着蹲下来替她捶了锤背。

“是没有什么。”秋子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是我大惊小怪。可你阿蛮——你变了！”秋子振振有词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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