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荡过一阵暖意,甚至眼睛都有些发酸,有一种说不上的熟悉感。阮羡鸾心下吐槽:原身就这么爱这个门派吗?不过几月离去竟然这么欢喜。却又觉得不是。这几日风尘仆仆,她消瘦不少,连下巴也尖了几分,看向其他几人,都差不多,瘦了一些。她一手抱着狐狸,轻轻一跃,再一挥手,衣袖翻飞之间便将妄念收入鞘中,十分流畅,如行云流水复又吐出一口浊气:“到了。”接着几人依次收了剑,跟着阮羡鸾走。问仙宗有护山大阵,防止发生意外,更是施了屏障,凡人从外看只是只是一座普通山脉,只有金丹以上的修仙之人可以看出其中端倪。“咚——”“咚——”“咚——”方进入问仙宗内,便听到山上的最高处传来一阵钟声,悠长寂寥。而随之从云中惊起几只雀儿来,一跃而起,四散分逃。此时眼尖的内门弟子海棠发现了阮羡鸾,急匆匆的迎了上来,“见过大师姐,大师姐终于回来了!”阮羡鸾看着眼前一身浅灰蓝道袍的海棠,少女一张圆脸,面容清秀,有些娇俏,灵动可爱,眼角眉梢中全是喜悦。海棠在门中常常为几位长老跑腿,内门弟子几乎人人识得。阮羡鸾点头,问:“怎么突然敲钟了?可是发生了急事?”“不知,许是这几日在外历练的弟子陆续归来,‘不老钟’欢喜。”海棠解释道。阮羡鸾面对这个理由,有些无奈,谁也不知这口生了灵智的钟在想什么。问仙宗的这只钟叫做不老钟,自门派有时便已存在,这么多年来受问仙宗灵气滋养早已生灵智,门中弟子有事时便去敲响它,有时这只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不肯发出声响,甚至要长老们亲自去敲才肯发出声响。而有时候,这只钟无人敲便会自己响起,有时是因为门中弟子有人修为晋升,有时是因为门中哪个弟子摔了一跤,它幸灾乐祸,总之就是看心情。而不老钟生出灵智,门中弟子更是奈何不得它,不老钟像个顽童,整的门中弟子叫苦不迭,好在这些年在大事上却没捅出篓子。“那它今日连响三声,怕是高兴得很。”陆宴安碎碎念着。“呀,大师姐,这是什么?”海棠此刻看到了阮羡鸾手中提着的雪白狐狸,眼前一亮。“这是我从凡间捡来的狐狸,想饲养在门中,想看看是否能生出灵智。”阮羡鸾解释着,她来前就想好了解释,只打算轻描淡写的揭过去。阮羡鸾看向沈陵,见他神色自若,并无不赞成的样子便松了一口气。一行人来前便知道了她的意思,在普通弟子面前隐瞒就是,若真说出真相,怕是会引起轩然大波。没想到沈陵居然也乖乖配合了。片刻后,海棠带着六人一狐来到了问心堂,问心堂是门中长老、弟子议事的。问仙宗主峰高入云霄,而问心堂立于问仙宗主峰的最高处,在这可以俯视周遭群山,而此处极高,抬头一看似乎天都在眼前,更是常常有风呼啸在耳边。从前阮羡鸾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重要之地要建在如此至高之处,直到现在她知道了,她想,大概是树立一个高处不胜寒的意向,或是时时以此自问的意思吧?此时问心堂中有二位长老坐在堂中,这正是怀玉、提剑二位长老。“见过师父、师叔(伯)。”“见过二位长老。”几人齐齐跪下。怀玉长老长得很是随和良善,看着阮羡鸾平安归来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都起身吧。”“是。”几人起身,但陆宴安提起衣摆真准备起来时,却看到自己师傅提剑长老,竖着眉毛,神色愠怒,怒喝一句:“孽徒!跪下!”陆宴安一看提剑长老横眉竖眼的样子,连那两搓胡子都气的似乎翘了起来,连忙“扑通”跪下,双手奉上破竹剑:“弟子知错,不该私自下山,请师傅责罚,只是师傅万万莫气坏自己身子!”“回禀师叔,此次陆师弟私自下山,违反门规,理性该罚……”阮羡鸾毫不犹豫的顺着提剑长老的话说下去。沈陵目光落在那个红衣服的女子不卑不亢的背影上,有些愕然,原来她从一开始便没有想着帮陆宴安求情吗?陆宴安听到一下变了脸色,他心下叫苦不迭:表姐,不是说好了帮我求情吗?“规矩是衡量着这世间万事的一把尺,不应该在戒尺之上,而该在心中。弟子未曾阻拦,任师弟胡闹,问心有愧。”阮羡鸾说的义正言辞,随即掀开衣摆,跪下,“只是此事因我而起,弟子更知道门中规矩不可破坏,所以请师叔一同将我与陆师弟责罚,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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