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舒……”
葛静怡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他真的和我们一样吗?”
“我只能说我倾向于这种可能性,很倾向。”
“这就够了。”葛静怡舒了口气:“楚金宝,谢谢你今天跟我说这些。”
黑子挠了挠脑袋:“你别,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正经起来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不一样。”
葛静怡一脸认真:“在聂海舒的事情上,我一直像个无头苍蝇乱窜,做了好多事儿又跟没做似的,但你今天给我指了条明路。”
她的样子,黑子干笑两声:“缘分,缘分吧,老天爷早就注定咱们要遇到一块儿的。”
“啊?”
黑子猛地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引起她的误会,赶紧找补道:“不是,你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咱们几个人只有遇到了,事情才能往下进行,哎呀,反正你千万别误会啊……”
葛静怡忽地笑了起来,的黑子那颗原本就紧张的小心脏又激动了起来。
他很快熄灭了自己又窜上来的火苗,人家都领证了,他再激动就有点惹人生厌了。
葛静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黑子,这样,迟夏这两天应该没有时间,咱们回去后整理一下各自的线索,到时候我去找迟夏聊。”
黑子一想,这是个好主意。
“那……寻哥那边……”黑子征求她的意见:“我要不要跟他……”
葛静怡立马抬手打断他:“你别,等我跟迟夏聊过以后,这事就算要说也是迟夏去说,至于你,骆寻会明白你的意思的,但如果你先说了,骆寻和迟夏之间反而会有矛盾,那咱们就是添乱了。”
黑子折服一般地点了点头。
在黑子和葛静怡达成共识的时候,迟夏在半梦半醒间完了几部战争题材的电影。
她试图通过电影的刺激来巩固她脑海中的记忆。
她一直觉得,最差也不过是前两次记起的那样了,现在才知道,果然最后登场的才是压轴。
她也终于知道,当初折磨着她无法融入正常生活,不得不封闭记忆的缘由是什么。
这一次,她真的全都记起来了。
电影播完,房间归于沉寂的不久后,她忽的睁开眼睛,爬起来从桌上拿了画本过来。
房子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外面的风吹动窗帘,混合着铅笔在纸上沙沙地声音。
半个小时过去,迟夏修改好了画本上的画像。
细那张画像,和如今的老k十分相像。
迟夏画的,正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人。
那个代号叫老k,真名叫黄维生,她曾经机械地叫着父亲的男人。
这张画像就像是记忆回归的开始,即使胳膊还是很难受,但迟夏手上的铅笔没再停下,直到她画的筋疲力尽又睡了过去。
骆寻中途给迟夏打了个电话询问她的情况,专案组的事情忙完再回来的时候,发现了散落在地的诸多画纸。
有人,有物,也有建筑,更有一些被定格的画面。
骆寻悄然地收着那些画,到其中一些画面,已经通过黑白的画面描摹出了她缺失的过去到底是如何动荡。
巨大的体力消耗让迟夏的敏锐程度大大降低,直到骆寻抓住毯子一角的时候她才猛然醒来,猝然出力的时候听到骆寻的声音:“是我,别担心。”
积蓄到胳膊上的力气顿时又撤了回去,她浑身无力地瘫在沙发上了外面的天色:“很晚了吗?”
“嗯。”
骆寻把手上的画放在了桌子上:“局里太忙,我妈那边炖了点滋补的东西,估计过不了多久就送过来了,很饿了吧?”
虽然肚子里空荡荡的,但迟夏的关注点却是:“啊?谁送?我要不要洗把脸,我总不能这么见你爸妈吧?”
骆寻原本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别紧张,托人送过来,要见面也不是这个时候。”
迟夏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是真饿了,我连点外卖的力气都没有。”
“那你怎么不联系我?”骆寻坐了下来:“是我的疏忽,忙起来我就忘了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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