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妈妈可是个心思缜密、经验丰富的人。她心里琢磨着,这信是个不戴头巾的男子写的,万一里面有啥差错,自己到了县里头那可就要倒大霉了。于是,她找了个由头,把书信悄悄拿到玉芝的屋子里,让小姐先过目。
小姐看完信,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暗暗佩服爹爹的眼光真准。她跟宁妈妈说道:“这哪是什么荣相公呀,其实是包公子。他故意把名字颠倒了,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免得被人陷害。你看这信上写着,他奉了相爷的命令进京,谁知道走到松林的时候遭遇了凶险的事情,差点就丢了性命。妈妈您只管放心去投递这封信,不会有事儿的。这信上还说要县官用轿子去接他呢。”
那婆子听了,高兴得手舞足蹈,两只手都拍不到一块儿去了,一路小跑着来到书房。一见到三公子,就连忙赔罪说:“公子爷,婆子我之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多有怠慢,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饶了我这一回吧。”
三公子笑着说:“妈妈小声点,千万别声张出去。”
宁婆赶忙点头说道:“公子爷您放心。这院子里一个外人都没有,保证不会有人听到。求公子您把书信封好,我这就去投递。”
三公子把信封好交给她,宁妈妈就出去了。没过多会儿,再看到她的时候,只见她打扮得整整齐齐的。虽说没有绫罗绸缎那样的好衣裳,可也是干净朴素,看着挺精神。
三公子把书信递给她,她那模样就好像是接到了圣旨似的,小心翼翼地打开衫子,把信揣在贴身胸前的主腰子里。临走的时候,还恭恭敬敬地给公子福了一福,这才转身出门,直奔平县而去。
刚一进衙门,就看见从班房里走出一个人来。这人一瞧见宁婆,就笑嘻嘻地说道:“哟,老宁,你咋这副模样就来了?莫不是又想找个新的主儿伺候?”
宁婆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问你,今儿个是谁在这儿值班?”
那人回道:“今儿个是魏头儿值班。”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嗓子喊道:“魏头儿,有人找你!这可是个熟人哟!”
不一会儿,就见魏头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宁婆满脸堆笑,说道:“哟,原来是老舅在值班呀,辛苦辛苦啦!老舅呀,没啥好说的,好兄弟,姐姐这次可得麻烦麻烦你。”
魏头儿皱着眉头说:“又有啥事儿?昨天你进监探望老方,还答应给我们弄顿酒喝,到现在都没兑现呢。今天怎么又跑来了?”
宁婆笑着说:“这事儿那事儿,总归是有事要办嘛。姐姐我今儿来,就是为了这一封书信。这信可是要当面交给你们官府的。”
魏头儿一听,吓得一哆嗦,说道:“哎呀我的妈呀!你这事儿闹得越来越大了。在衙门里递个书信或许还行,可我们官府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可别在这儿瞎捣乱,这可不像昨天那样是私底下的事儿。”
宁婆拍着胸脯说道:“傻兄弟,姐姐我是干啥吃的?能让见的我才见,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让你受牵连。”
魏头儿还是不放心,说道:“你虽然这么说,可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万一闹出啥乱子来,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旁边有个人插话道:“老魏呀,你就是胆子太小了。她既然这么有把握,想来是有底气的,肯定能行。你就别瞎操心了,赶紧回去吧。老宁又不是外人,等事情办妥了,她肯定会请咱们喝酒的。”
宁婆连忙说道:“那是当然,姐姐我肯定请你们二位喝酒。”
正说着呢,魏头儿已经进去回禀完出来了,说道:“走吧,官府叫你呢。”
宁婆赶紧跟上,边走边说:“老舅,你还得再辛苦辛苦。这封信交给我的时候,人家说了,告诉衙内,要是不开中门,就不许投递这封信。”
魏老儿一听,气得直摇头摆手,说道:“你这不是瞎胡闹嘛!就为了你这封信,还要开中门,你这不是存心捣乱吗?”
宁妈一听,把脸一扭,说道:“你要是不开,那我可就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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