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那个男人（第1页）

“我怎么啦？今天我们是说你呢好不好！”净生反驳道，“知足常乐？知道吗——你娃要学会知足长乐！”他居然有几分得意的样子。

“好好好，知足常乐——我倒知道‘知足常乐’长成什么样子哦。”我嗤之以鼻，“你娃倒只会劝别人！”我说：“净生，说心里话：其实你说的也不是一点没有道理。秋子是个很好的女人，她身上有不少让我心动的地方，我曾经欣赏她、爱慕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到我和她之间还是差了一点那什么——”

“差什么？”净生跟了一句。

“我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缺了点啥了。估计……我想：会不会是因为我和她在某些地方太像了？”我看着净生，他没有答话，“——而这恰恰就成了妨碍我和她继续往前发展的什么？”我只得继续说道，我看着他，“净生：你觉得秋子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觉和想法？我就记得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我‘只适合做男朋友，做结婚对象就勉强了点！’。”我继续望着净生，“嗯！我想一定是这样的！”未待他回答我自己先下了定义。

“你老是说秋子——你想干嘛？”净生瞪了我一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嘛，就凭这点，你娃也真不是什么结婚的好对象！”净生显然是不耐烦了。

“我还能干嘛？呵呵，只是说说而已嘛，”见他来气我却来了劲，“阿呷却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我和她、我两之间存在着某种‘天然的’互补，我们之间有一种默契，就像拼图游戏，我们刚刚好是对方的另外一半了。我愿意为她做所有的事情、愿意为她付出一切；而她对我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和百分之百的信任。自从在一起，我能够感受到她对我的强烈依恋，每次面对她，我都会自然而然的想要去爱护和保护她……一直以来，我都把阿呷当成‘我的女人’，我对她存在某种义务和责任！”说到这儿，我终于从净生的眼里看到了几分肯定和认同，而他这样的眼神让我释然……“但对秋子……对她，我却很少有这样的感觉……”我说。

“——这就对了！”净生绷紧的脸终于是放松了下来，“阿蛮：我看你还是抓紧时间把事情办了吧——把阿呷娶回家！”净生望着我说。

“嗯。”我答应到，“不过，净生——”我望着他。

“又怎么啦？”净生眉头又皱了起来。

“没有什么。”我说，“净生，我答应你。但我想在‘结婚以前’搞明白一些事情。”我说。

“你想搞明白什么？”净生看着我。

“我——我就想弄明白阿呷是不是‘真真正正’想和我结婚，我想知道我们的结合不是‘偶遇’的结果，当然更不能够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我说，“秋子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她去了云南，而且连一个招呼也没有打！可……其实你是知道的：她才和那个男人认识几天？可人家就甘愿抛下所有一切跟他去了！……有时候我就想：我做的其实也够多了吖！可结果为什么就是这样了？她们一个个不声不响就这么淡淡的离我而去了，虽然好似没有什么怨恨，但爱呢？那些曾经的信誓旦旦……我想不通、不服气，但我却又无可奈何……”说到这儿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所以——最终我也只能够把它们归结为命运——都是命运的安排……”说到这儿我停了下来，我抬起手望着自己手心里那些纵横的脉络。净生沉默着，有好一会我们都没有说话。

“净生：你到底相不相信命运？”我再次问道，脑子里却闪过秋子和“那个男人”在医院里窃窃私语的情形、想起阿呷醉酒后拉扯“那个男人”裤腿的画面，“净生，你不要嫌我啰嗦……因为我——我总是在担心着一些什么……”我说。脑子里却是异常的混乱，我老是不能把思维从“那个男人”和“那些场景”里拉回来。

“你想说什么？”净生看着我，眉头紧锁，“如果你只是想说什么命运——那我觉得你可能是想得太多了！”净生皱着眉递过来一支烟，“命运——你觉得这玩意儿有意义？”他看着我，“要我说啊：这玩意儿对我们毫无意义，如果你硬是想要赋予它点什么——那也是自我安慰的安慰剂罢了！”净生说，“你说：这样的东西，我们还探讨它来干嘛？——有意义吗！”净生说完自己个却笑了起来。

“像你这样说，那倒像是啥都没有意思了一样……”我说，“那你说：我们‘遇见’的那些又算什么了？你怎么解释？”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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