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子,偶有几家门口摆着“吃饭、住宿”的牌子。我们找了一间看上去像样点的院子推门进去,问了一声:“这儿有吃饭的吗?”
“有的有的。”一个矮矮的中年大妈,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从另一边的灶间走出来,之所以觉得她过来的那里是灶间,是因为门口摆着成捆劈好的木柴,而屋顶的烟囱里冒出的炊烟也带出了饭菜的香气。
此刻,这香气就像是在勾我们肚子里的馋虫,我和胡之菲瞬间感到饥肠辘辘起来。
我推推胡之菲:“走,我们去里面看看。”
我指的是另一头吃饭的客堂,里面摆着两张大圆桌,还有三四张零星散桌,其中一张圆桌旁坐着几个背包客,一色的中年男人。板凳上放着鼓鼓囊囊的背包,登山杖斜靠在墙边。看着装备挺专业的。
我和胡之菲迅速扫了一眼旁边那桌的菜色,感觉还行,便在他们隔壁的圆桌坐下了,胡之菲给李驰打电话,五分钟后,几个男生便跨过门槛走进了堂屋。
林飞宇不太礼貌地探头看向隔壁那桌,翁乔拉了拉他,他才把脖子收回来。
李驰拿起圆桌上的塑封菜单,林飞宇嬉笑着夺过来说:“上次是你点的,这回该轮到我来点菜了吧。”
李驰手指一松,任他拿了去。可下一秒就像菜单会咬人似的,林飞宇手一哆嗦,菜单被甩到了桌上。
“这什么啊?油乎乎的。”林飞宇搓着手指说。这农家乐的菜单都是这样的,糊着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油腻子,不仅如此,如果不是因为圆桌上铺着一层红色的塑料桌布,那下面的桌面估计也是油得起腻子。
旁边埋头扒饭的驴友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露出些许鄙夷的微笑。他低头对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有些瞧不起人。
胡之菲皱了皱眉,表情不悦,这时候,翁乔一脚跨了过去,对他们用什么方言打了声招呼,随后形势急转,他们的对话又快又急,但脸上是笑着的。
翁乔偷空回头对胡之菲说:“是我老乡。”原来他们几个都是福建人,正好搭上话了。
想想也是,福建和浙江相邻,驴友相约到邻省徒步也是自然的事。
幸好翁乔成功转移了驴友们的注意力,我和胡之菲都注意到林飞宇正一个人闷闷不乐地托着下巴,看得出来,他还在为“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破”而感到沮丧,而刚才那些人的举动又让他的不爽雪上加霜。
我和胡之菲同时心有戚戚,还是李驰看人准,林飞宇不是个容易相处的旅伴。谦让这种事,只要开了个头,我们便要一直谦让下去了。
幸好胡之菲还是有这种觉悟的。点的大瓶可乐上桌了,我们纷纷开始拆塑封,准备倒饮料喝。
这时候,林飞宇低声抱怨了句:“这碗洗干净了吗?不卫生吃了会拉肚子吧。”
“用热茶泡一泡就好了呀。”胡之菲帮着林飞宇拆掉了碗上的塑封,把烫好的餐具先给了林飞宇。
我们其他人也用热茶泡着碗碟,免得显得林飞宇特殊。
林飞宇不算笨,他像是感觉到大家的迁就,便强颜欢笑地帮着胡之菲一起烫碗,再给我们挨个倒可乐。
公平的说,林飞宇这人不坏,不过娇气是真娇气,我只是有点担心晚上的露营。
我看向李驰,李驰对我微微耸肩。
所幸上菜的速度很快,大家又都饿极了,什么土匪鸭、竹林鸡、油焖笋、香椿炒鸡蛋,全被一股脑儿风卷残云般给消灭了。
吃饱了的林飞宇脸上终于恢复了些神采,情绪也平和不少,甚至蹲在门口看院子里场地上的小鸡啄米,表情有些滑稽。
李驰说:“再歇会儿,干脆三点再出发吧。上山一个小时,到了山顶搭完帐篷正好赶上看落日。现在上山太晒了。”
林飞宇看腻了鸡啄米,又发现了一旁的羊圈,拿起菜叶子喂山羊,他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新鲜。
我和胡之菲在堂屋里喝茶,感受着山风拂面,放松着脚丫子。
李驰和翁乔蹲在屋檐下交换信息,李驰就像地道战里的人,用枯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东西。
哦,此刻,一切只有岁月静好这句话,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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