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船头,目光淡淡的凝着那人,不再开口,那人突然冷笑
“我早知你藏有祸心,心术不正!你弑父杀兄,摧残妻儿,气死养母,恩将仇报,背信弃义,不忠不孝,枉顾人伦!不配为人!更不配为帝!”
他看着他,眼底终于有所波动,他用几近残酷的声音道
“是么,君王薄幸,帝王无情,我今日所得,全仰仗父亲你,是你推我走上这条路,他们流的每一滴血,都有你的份,而如今我该要感谢你,若非你,我如何会有今日的成就!父亲,你便看着,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掌舵天下、受万人敬仰的,我将彪炳史册,流芳百世,后人只会看到我的功绩,而父亲和三弟,你们不过一抔黄土,被人遗忘。即便他们记得你们,也只会是因为我!因为我这个你永远瞧不起看不上的儿子!”
那人几乎将双目睁到最大,如同他死的那刻,他嘶厉道
“你罪孽深重,会遭报应的!”
他在船头笑的狂傲,他自负道
“是么,朕等着!朕倒要看看是谁!谁敢!”
那人轻蔑地望着他,笑的诡异,他指着江面,讽声
“是、么?你的报应就要来了!”
他说着突然扔下桨,用力跳了下去,下一瞬,便消失在了江上,而他惊恐地望向脚下望,哪里有船?哪里有江?他回神,忽而觉对面满是密集的兵卫,他们手里握着剑,穿着厚重的盔甲,看不到脸,他正诧异,接着他便见那群兵卫纷纷抬手,顷刻,剑雨扑面袭来,他下意识挡去,却在人群中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和他五官分外相像的脸,他刚要喊,下一刻,便被一把剑插进了身体,那群人的面容逐渐清晰,是魏琅,是兖儿,是梁溪,是母亲,是父亲,是刘炳!是刘麟!还有数不清的像傀儡一般的蛊兵!
“陛下!陛下!”
“啊!”
一声惊叫响彻大殿,惊动了内内外外所有的宫人。
朱承德站在床头道
“陛下,您醒了!”
天启帝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出了一身的汗,额上也布满了汗珠,他喘息着,梦里那种心悸的感觉犹在,朱承德唤了好一会儿,他才猝然回头望向床边,朱承德倏地对上他红的眼睛,他那额角还泛着青筋,朱承德吓了一跳,却生生压了下去,开口柔声
“陛下,您”
他话未说完,却听对面一字一句说
“去把魏镜叫来!”
……
鸡鸣渐起,更漏将残,天色尚未明,夜已进尾声,下过雨的晚上,风寒入骨,岐王府门口一辆豪华马车停了下来,披着夹绒披袍的宫人在车夫搀扶下下得马车,而后提着灯笼,敲响了朱红的大门。
书房内灯依旧亮着,魏镜仍坐在案前,此时距离他看完血书不过一炷香不到的光景,他有些麻木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原处,而后一点一点将血书塞回竹管,正当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少顷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殿下!殿下!陛下急诏,宣您即刻入宫。”
魏镜手下一当,他几乎扫射般盯向门口,而后用力摁紧竹盖,他目光往房里逡巡片刻,动作迅地闪身进了里间,走到一靠墙的书架前,对着其中一个槽格抬手一按,轻微的声音响起,他将竹管扔进机关盒中。
“殿下?”
魏镜合上机关,披了外衫,不紧不慢走出去,将门打开,对上朱承德满是焦急的神情,只听
“殿下,您终于出来了,快,快随老奴进宫去,陛下急诏!”
魏镜闻言,故作迷糊地打了个哈欠,带着几分困意问
“父皇有说是何事?”
朱承德抓着他的袖子一边将他往外拉一边道
“没,陛下起的突然,说要见您,估计是有什么事想同您商讨。”
朱承德说着回头,见魏镜身上只简单披了件外袍,赶忙脱了自己身上的袄袍,披在他身上,絮叨道
“您先别嫌弃这个,陛下实在催的急,再晚了怕是要怒了,到时奴叫于侍卫给您备上物什,您先随奴进宫。”
魏镜也不作推脱,披着他的夹绒披袍跟着他到了门口,上了进宫的豪华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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