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叹息一声,即便在现代,小三儿扶正也不会对别的孩子好,朱筠墨不是亲娘早逝,就是母亲身份不高,要不然怎么斗不过这样的人。
“那位是朱公子的,继母?”
朱筠墨一怔,嘴角抖了抖,直瞪瞪地看向周恒,随即再也没忍住,捧腹大笑起来。
周恒一头黑线,这到底啥意思,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半晌,朱筠墨忍住笑意,擦拭了一下眼角,看向庞霄。
“别说,周恒所说的还真有点儿像,此人是我大哥的妻子,我母亲生下我便故去了,父亲常年在外带兵打仗,家里就大哥和她在,可是没想到大哥六年前病故,留下一个五岁的儿子,如今那小子也十一岁。”
朱筠墨似乎陷入自己的回忆,带着一脸的遗憾。
“大哥在时,我野惯了,毕竟他是世子,我做个闲散快乐的人就好,谁成想突然遭此变故,父亲将我交给那女人管束,随后再度去边关镇守了。”
叹息一声,朱筠墨接着说道:
“为了世子这个爵位,那女人不择手段,如若不是霄伯,我恐怕早就不在了。她是户部尚书长女,在父亲的眼中,是最为可信的人,比我这个儿子都更胜一筹,谁能想到她能如此狠毒。”
说到最后,朱筠墨脸上少有的沉默。
不知是对哥哥的惋惜,还是对京城那个女人的痛恨,能看得出来,他并不想卷进这一切。
从朱筠墨的描述中,能感觉到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或许是因为母亲的难产而亡,才对朱筠墨如此淡漠吧。
宁可相信一个知书达理的长媳,也不愿意相信有些顽劣的儿子。
至于那个京城的嫂子,不用说也猜得到,想要给自己的儿子挣下一个爵位,朱筠墨挡了人家的道。
十六岁的小叔子,承袭世子,而自己十一岁的儿子却什么都得不到,还挂着前世子妃的头衔,尴尬之余,确实有心理落差。
周恒看看庞霄,他一脸的凝重,显然对朱筠墨的坦言有些担忧。
“主子,既然你和周小郎中说了,那就请他给你看看,京中派来的大夫每次都说需要服药,不知那痫病是否真的还未痊愈。”
周恒一怔,赶紧回忆外公的手札,似乎古代管癫痫叫做痫病。
“痫病?公子何时发作过?”
朱筠墨摇摇头,看向庞霄。
“都是听府里人说起的,霄伯可曾记得?”
庞霄眉头紧蹙,说道:“那是主子五岁的时候,突然一天被人抱着从湖边回来,身上全湿了,说是落了水,虽然没呛到,不过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当时找了邹御医诊治,说是痫病,服药后好了,后来在主子十岁那年又犯了一次,不过当时老奴去大同了,详情并不知晓。”
“公子......现在要叫世子了,世子今年十五岁?”
朱筠墨点点头,“今年十六。”
周恒前后想了一遍,说道:“那就是说,你兄长的孩子出生时,你第一次痫病发作,而在你兄长故去的时候才再次发病的。”
此言一出,不论是庞霄还是朱筠墨均都怔住了,仔细回想了一下,庞霄先开口道:
“正是如此。”
朱筠墨咬咬下唇,“时间对得上,不过我对发病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即便是十岁那此次,醒来的时候霄伯已经回来了,惩治了几个照顾不周的奴才,别的一概没有记忆,如何发病,病中如何救治,都谁来过,统统没有记忆,只是醒来后头脑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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