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警方借人（第2页）
“那程文清的案子呢？”
方芃芃不相信那么你事，都没一件能让丁紧语入罪。
“程文清这案子更是死无对证，在一开始的时候，女便相中了程文清这个身份，孤儿，低调，所以正如你所猜测的，程文清是死在她手上。”
赵云眉头紧锁，即使鉴定丁曼语脸上皮肤的dna和程文清的相符也没办法，人已经死了。
“这难道还不够吗？”方芃芃看向赵云，似乎想看出，他是否包庇丁曼语。
“不够，程文清死了，就算那张脸是程文清的……”
“我知道，整容医院，整容医院肯定有记录的。”方芃芃再一次道。
“没有，她并没有在整容医院手术，她甚至不知道医生是谁，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将医生挖出来的。”
赵云向方芃芃保证，他也没想到方芃芃身后竟然还有人。
“所以呢？赵警官，丁曼语手术，她不知道医生是谁？那这件事是由谁来安排的？”
“她不肯说，闹鬼事件，虽然从她口里隐约知道真相，但具体的怎么操作的人，幕后之人又是谁，目前还没查出来，我们已经从丁家着手，只要再给我们一点时间一定能查出来，所以现在我们需要先稳住丁曼语，不能让她再跑了。”
赵云本以为这些证据也足够了，就算暂时不能入罪，但是也足以起诉了，可结果还是不行，保释丁曼语的那个人不简单。
“谢谢赵警官，这些我已经知道了，那你们警方去找证据吧，我能提供的也只有这些，毕竟这几年，我都行动不便。”
方芃芃蹙眉，她觉得这些线索已经够了，警方只要花点时间，花点人力，必然能找到线索，雁过留毛，人过留声，知道了，还找不互，她觉得赵云不是那么没用的人。
“方律师，我们需要钱佳慧的指控，若有她的指控，我们最起码可以先对……”
方芃芃打断赵云的话，不悦道：“赵警官，就算当初钱佳慧算计我的事有丁曼语插手，但这么点小事，你们能入丁曼语的罪？”
不是她要嘲讽赵云，如果几十桩命案都不能入丁曼语的罪，却需要钱佳慧来指证，这让她不得不去想，他们找钱佳慧的心机。
“方律师，我们现在要的是拖住她，如果……”
“赵警官，我觉得这个如果不存在，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也从丁曼语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仅这些，检察机关已经可以提起公诉了。”
方芃芃这次真的是很生气，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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