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许景荣三人被禁足后,宫中消停不少,这日苏云照正在屋里看着书,许景言却找来了。
“三嫂!”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面色惊恐。
这番情形着实把苏云照吓了一跳,连忙放了书,起身说道:“怎么了?不着急,你慢慢说。”
“三嫂,张其元不见了!”许景言满脸焦急,说着像是要哭了,“昨天、我、我去找他,他还在,我、我走的时候,他还说,今天、要给我讲一个、一个故事,还让我把、这个故事说、说给你听!”
苏云照一惊,见许景言那焦急的模样,安慰道:“景言你别急,他说不定是偷偷出宫去了。”
“没有!三嫂!院子里、什么都没有了!”许景言哭着说道。
苏云照一听,心中又是一惊,一边安抚着许景言,一边让百锦把定溪找来。
“别急啊!我派人去找找他。”苏云照安抚着许景言,转头对石琪说道,“石琪,你和天扬去那儿看看!”
石琪点头后便要离去,不想苏云照却又喊住了她,“不!你别去,叫天扬和林晋去。”
石琪不明所以,却是照做了。
没过一会儿,定溪便来了。
苏云照此时已安抚好许景言,见定溪来,便和定溪一同出了屋子,“殿下前几天叫你盯着的张其元,那两日他可有什么古怪?”
定溪闻言,摇摇头,“他整日就是晒晒药材,没有什么古怪之处。”
“娘娘为何突然问起这人来?”盯着张其元的两日,定溪都有将情况禀告给许景澜,苏云照也在场,对于张其元的情况她自然也是知道的,怎么今日又来问自己了。
“他不见了,院子里什么都没有了。”苏云照沉声说道。
定溪瞳孔一震,好端端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属下去那儿瞧瞧。”
“不用了,我已经让天扬他们去了。”苏云照摆摆手,看着这天色,又道,“殿下应该快回宫了,你去接一下。”
定溪拱手称是,而后便快步离去了。
他方走不久,天扬两人便也回来了。
许景言顾不上张其元的话,直奔到他们面前,问道:“他人呢?”
天扬和林晋对视一眼,而后纷纷摇头。
天扬埋着头说道:“自两日前,陛下被御史台谏言后,宫中禁军巡视之频且严,属下二人到那儿时,正有一队禁军在此巡视,属下们稍作等候,可却不见他们有离开之意,只得先行回来。”
“啊!三嫂,这可怎么办啊?!”许景言又急了起来。
苏云照连忙安抚他,“再等等,你三哥马上回来了!”
一听许景澜要回来,许景言立马有了主心骨,也不哭了,乖乖擦干眼泪,等着许景澜回来。
苏云照见许景言脸上泪痕都干了,命半雨打盆水来,让许景言擦擦脸。
苏云照已经让定溪去接许景澜了,按理来说,他应该会比往常更早一点回来,可今日这种情况,却迟迟不见他的人影。
就在许景言越等越焦急时,许景澜终于回来了。
他见着许景言只把一封信交给了他,并无言语,对上苏云照疑惑的目光时,他方才开口解释:“我去了那一趟,正好碰上皇兄和那队禁军相谈甚欢,我便借此把他们带离了那儿。定溪进院搜查一番,在屋里桌上瞧见了这封信,是给景言的。”
苏云照听罢,心中不免奇怪,“景言,你去的时候可看见了这封信?”
许景言突然讪笑几声,“啊?啊!我、可能是我没注意吧!”
对此许景澜也收起了自己的好脾气,沉声说道:“说实话!”
“好吧好吧!其实我没进屋里去。我去的时候院里的药材和花都没了,张其元喊也喊不应,我心里着急,又见那屋子里茶具也没了,这才以为他不告而别了。”
苏云照闻言顿时无语,这孩子真的是……太马虎了!
许景言此时已经有些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忙说道:“三哥、三嫂,再有三日我便要去鹭洲书院了,我先回重华宫温书了啊!”
许景言话罢,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见他离开,苏云照和许景澜两人相顾无言,却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担忧,这张其元背后怕真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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