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三位妹妹来晚了呢!”几人一进屋子,便看见宁瑞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陈敏意立马一阵作呕,见众人都朝她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一声,掩了掩唇,说道:“不好意思啊,昨日碰到一个恶心玩意,到现在我还没缓过来呢!”
宁瑞脸色一僵,但却很快恢复如常,玉泽阳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三位姑娘还请入座。”见她们纷纷入座,他又举起茶杯,说道:“昨日宁师弟提议设宴请诸位来此,感谢诸位路上对我们天显宗弟子的照拂。今日在下便以茶代酒,向各位敬一杯!此行途中我们天显宗弟子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诸位见谅!”他说话途中,早有弟子来关上了房门。
众人却是不在意,只是举杯共饮。
待放下茶杯后,龚安之才说道:“一路上大家都是相互照拂,你们不必如此客气。”
玉泽阳三人冲他一笑,宁瑞嘴角却勾起一抹莫名的笑,他语气轻佻,说道:“说起来,我还要同苏小姐和陈小姐道个歉!昨日练功之时,不小心瞥见二位小姐在河边戏水。”
“不过,苏小姐,”宁瑞见苏云照看了过来,方才挑衅道,“容我真诚的夸上一句,你的脚很白,又白又嫩!好看极了!”
“宁瑞!”少舒同玉泽阳警告似的呵斥道。同一时间,龚雪妍的剑已经在宁瑞腿间了,将他的衣服牢牢定在地板上,“龚雪妍!你!”
“哟,平日里一口一个雪妍妹妹,怎么方才不喊雪妍妹妹了?”陈敏意丝毫不受他方才的话的影响,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玉泽阳见苏云照理了理自己的裙摆,似乎要开口说话,心中没由来的一慌,急忙说道:“苏姑娘,陈……”
“玉公子,此事是我们和宁瑞之间的事情,还你们不要插手。”苏云照轻飘飘地看了一眼玉泽阳,又转头看向欲开口的少舒,“你也闭嘴。”话罢,继而看向还在拔剑的宁瑞,“宁公子,你只说这些吗?你是不是还有些话没说?”
宁瑞正因拔不起龚雪妍的剑而恼怒,听到苏云照的话,他只觉对方是在嘲讽他,更是怒火中烧,恨道:“你什么意思?”
“宁公子难道不应该说我们戏水打扰你练功吗?”苏云照面带微笑地提醒道。
“呵,可别,我还没见过谁练功,要偷窥姑娘才能练呢!”陈敏意在一旁嘲讽道。
“苏小姐,此事是宁瑞不对,我代他向您们道歉,我会上禀师父,一定给您们一个交代!”玉泽阳终是忍不住起身,抱拳道歉。
“玉公子,如果你听不懂我的话,那么不如和陈小姐出去切磋切磋?她略懂武功,正缺人指点一二。”苏云照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说道。
玉泽阳听此,便知苏云照是一定要在这里解决此事了,只得无奈坐下。
宁瑞见此,恨恨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若是此事传入京城,你们只怕……”
“宁瑞呀宁瑞,你记性是真不好啊!昨日我已经说过了,前朝已经亡了,现在没有女子会因为被人看了脚而丢命。不过呢,我朝确实有一些关于女子名誉的律法。”苏云照说着,看向了百锦,“百锦,你同宁公子说说吧。”
“宁公子,”百锦行礼道,“我朝有律,三品及三品以上官员女眷若被贼窥,行抉目之刑;加以宣扬者,加之截舌之刑。”
百锦话罢,又说道:“我家小姐乃超品信阳侯之女,陈小姐……”
“家父昨日来信,不巧,他老人家刚刚升了三品官儿!”陈敏意接过话茬,话罢,又冲宁瑞一笑。
玉泽阳见宁瑞似乎还要反驳,朝谢东齐使了个眼色,谢东齐终是无奈起身说道:“苏小姐,陈小姐,家父乃蜀州刺史谢令光,还请两位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就揭过此事吧!我们天显宗也会给两位一个交代。”
还不等苏云照回话,宁瑞倒先开口了:“谢东齐,你同她们说这些做什么!我是江湖客,朝廷律法岂能管我?”宁瑞此刻已经拔出寒光剑,他立即起身将剑飞刺向苏云照。
“不好!”龚雪妍惊呼道。
所幸少舒反应够快,立即拔剑挡了去,龚雪妍也趁此接住了寒光剑。
苏云照在少舒身后,还有些惊慌,是没有方才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了,待她平复好情绪,她这才走到宁瑞的身前,自动忽略了玉泽阳三人连声道歉,说道:“宁瑞,若非你昨日一直咄咄逼人,颠倒黑白还不肯相让,今日也不会有这场戏!我不管你为何急于抓住我们的把柄,但你敢做就要敢当!”
苏云照顿了顿,又说道:“你方才说,大梁律法对你们江湖中人不管用。但是,法就是法!只要你是大梁人你就要遵守它!不过我们是不敢这样对你的,我怕今日把你送去了官府,明日我们仗着父辈权势欺压江湖侠客的消息就满天飞了,流言蜚语虽假,可总是伤人的。”
而后,苏云照三人便告辞了,至于宁瑞怎么处理,还是得看他玉泽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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