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汐儿一脸莫名、惊诧而来,一见母亲模样,立马暴怒,“紫晴,你!你这做什么?”
这个女人够能装的呀!
“大娘,一会儿再慢慢哭吧,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紫晴冷冷道,跟她玩装傻,寒汐儿还嫩着呢!
寒夫人早给吓懵了,脱口而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问汐儿!你问汐儿,汐儿才知道,是汐儿带你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
这话一出,别说寒汐儿,就连寒相爷的脸也顿时黑了。
“汐姐姐,我才跟你喝了三杯茶也不知后面怎么着就想不起来了,你说我一醒来怎么就成偷人了呢,我分明是你带进去的呀!”紫晴一脸无辜,客气地问道。
“是是是,是汐儿带进去的,紫晴,你赶紧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寒夫人立马附和,一大把年纪如此丢人现小说疯了。
寒汐儿眸光阴鸷连连,恨不得一脚踩开娘亲,可是她不得不忍,寒紫晴如此聪明,看样子她还是提防对了。
她连忙解释,“紫晴,看样子你是误会我了,确实是我带你去国色天香的,可是,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呀!”
“我想的哪样?”紫晴反问道。
“你……不不,绝对不像别人想的那样,我也相信你不会偷人,一定是误会!”寒汐儿不得不改口。
紫晴心下冷笑,如此证据确凿,她身上的痕迹都未消呢,这家人真的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呀!
不过,他们这么卖力证明她的清白,她该高兴不是?
“怎么会误会?”紫晴又问。
寒汐儿深吸了口气,认真解释,“国色天香是我们相府自己家的地方,我带你一起去帮父亲查看账目,顺便坐了一会儿,你说要小睡一会儿,我还特意给你安排了顶楼房间,谁知你……我昨日忙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我们把掌柜的找来问问?”
“好啊!”紫晴淡淡道。
不一会儿,国色天香的掌柜的就来了,竟一下子给扑跪到寒相爷脚下,哭天喊地,“老爷你杀了奴才吧,是奴才大意,是奴才该死呀,奴才不知道二小姐在房间里,奴才误以为……老爷,你杀了奴才吧!”
寒相爷怒发冲冠,一脚狠狠踹开,厉声,“狗奴才,说清楚来!”
“昨夜楼里的房间全满了,陈员外的公子非得让老奴腾出个房间,老奴不知道二小姐在顶楼房间里,就让陈公子上去了!今儿早小厮清理房间也认不出是二小姐,所以就给……”
掌柜的想狗一样趴在地上,战战兢兢,这时候,一个青衣公子突然冲了过来,单膝跪在寒相爷面前,很是大义凛然,“草民陈旭见过寒相爷,草民罪该万死辱了二小姐,草民斗胆求相爷将二小姐下嫁陈家,草民一定一生一世待二小姐好!”
寒汐儿可是多手准备呀!脱罪脱得干干净净,可是就是一傻子细想一下子也知道幕后推手就是寒汐儿呀!
一来她庶出的小姐断然不可能同她嫡出的小姐去查账,二来虽是风气开化,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可能累了就睡在国色天香那地方,三,国色天香是什么地方,向来只接待皇子、三品以上大员的公子,区区一个员外公子也进得去?
然而,这个结果正是紫晴想要的,她身上的吻痕是全城人都看到的证据,她本就不可能洗清,这件事闹得再大,她总不能杀了这家子泄愤,她若杀了那就不是家事,而是朝廷命案了。
她不过是想拉寒汐儿下水,而她也做到了。
如此疑点重重的真相,就留给全城人饭后茶余去评说吧,傻子都看明白的事情,她何必揭穿呢?
“竟是这样……汐儿,你……这件事归结到底都是你的错,你怎么可以这么大意!你对得起你妹妹吗?”寒相爷立马训斥,公正极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寒汐儿立马下跪,眼泪还真挤了出来,哽咽得不能语,“汐儿……呜呜……姐姐对不起你呀!是姐姐害了你,你骂姐姐吧,你打姐姐吧!”
哭还不够,她竟跪着挪了过来,抱着紫晴的退,仰头泪流满面,“紫晴,娘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娘吧,都是姐姐的错,要打要骂,你冲姐姐来吧!”
紫晴冷笑,推开寒夫人,淡淡道,“好啊。”
说罢,一巴掌凌厉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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