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之间,巩素军的眼帘轻轻掀动,如同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他的目光宛若细雨般缓缓滑过密集的人群,穿越了嘈杂与喧嚣,最终在那一片涌动的人海中精准地锚定了目标——郑统领。郑统领站立得笔直而坚定,背影透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仿佛是风暴中的磐石,给人以安心的力量。而在他身旁,郑城的身影紧随其侧,两人并肩而立,宛如一对默契无间的战友,又似旧日里互相角力的对手,在无声中较量。
郑城周围,还聚集着几位朝气蓬勃的少年,他们的脸庞在初升晨曦的温柔抚摸下,展现出了各异的神色。有的眼神熠熠生辉,透露出对未知挑战的无畏与自信;而有的则面露稚嫩之色,眼底闪烁着对这新世界满满的好奇与向往,这样的画面,构成了一幅生动而又鲜明的青春画卷,让人不禁感叹岁月的馈赠与修仙路上的多样风情。
巩素军轻巧地侧头,视线不经意间掠过了郑城,那看似淡漠的视线中蕴含着一种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世间万物的表象,直达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但这份洞察力仅是刹那间的闪耀,随后便如流星般迅隐匿,没有留下丝毫情感波动的痕迹。对于郑城,巩素军的心中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疏离感,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冷漠,以至于就连最简单的寒暄,也显得多余而不愿启齿。
“区区炼气七层的修为,竟敢孤身涉险,参与如此艰巨的任务,无疑是将自己置于生死的边缘,稍有差池,便会陨落成灰。”郑城的双眼如同鹰隼般紧紧锁定了巩素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中蕴含的轻蔑与嘲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他的话语中满是对巩素军选择的质疑与不以为然,似乎在他看来,巩素军的真正归宿应该是那远离纷争、平静无波的太璇峰,继续他那照料兽宠、平淡无奇的日子。
在药谷这片神秘的土地上,每一位新晋成员都需经过一系列严苛至极的试炼,方能获得外门弟子的荣耀身份,但这仅仅是个开始。为了培养坚韧不拔的心性,他们必须放下身为修士的高傲,与药谷中的杂役共同劳作,承担起诸如喂养那些或凶猛或温顺的灵兽、维护山门清洁等琐碎却至关重要的工作。这些日常的点点滴滴,正是为了让未来的修仙者们深切体会到,修道之路并非只有飞天遁地的辉煌,更有无数平凡与艰辛交织的日常。
“郑师弟,何必与这种只配饲养兽宠的低微之辈浪费你那宝贵的时间与口舌呢?他们生来卑微,泥足深陷于凡尘,注定此生无法触及那辉煌壮丽的大事之巅。”站在郑统领身旁的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少年忽然启唇,其语调宛若初春寒冰,透出刺骨的高傲与毫不掩饰的轻蔑之情,字字句句仿佛锋利的刀刃,刻意划破了周遭原本还算和谐的氛围。
“你说什么?!”巩素军闻此言,心中顿时犹如被烈火猛然点燃,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意自胸腔腾空而起,直冲云霄。他的右手,不自觉间已紧紧握住背负于身后那柄名为轮回的长枪,五指深深陷入了枪柄之中,几乎与之融为一体,那份随时可能爆出的惊人力量,彰显了他扞卫尊严的决心。
平素里,面对诸如此类的羞辱与轻贱,巩素军总能勉强按捺住心中的熊熊怒火,选择默默忍受,将所有的不甘与痛楚深埋心底。但此刻,对方竟敢直接侮及他那从未谋面、只存在于模糊记忆中的双亲,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又怎能让血性方刚的他轻易咽下?
“我的意思是,你这卑微出身的家伙,根本就是个下贱之种,难道连人话都听不明白吗?”华服少年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看似优雅的笑容背后,隐藏着无尽的挑衅与不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好似在肆意玩弄巩素军的尊严。
“你的狂妄与无知,必将成为刻印在你墓碑上的最后遗言。”巩素军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右手紧握长枪,如同满月之弓蓄势待,只需一个念头的触,便能让周遭空气瞬间凝固,释放出惊天动地的力量。
就在这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的关键时刻,一道敏捷而矫健的身影犹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巩素军眼前,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他那即将爆的攻击之势。那人,正是众人期盼已久的莫尘,他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宛如巍峨山岳,矗立于巩素军的前方,为他遮风挡雨。
“师兄,请让开!”巩素军的双眼宛若夜空中最亮的寒星,闪烁着不容侵犯的坚决与无畏的战意,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战斗意志,预示着他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即便是逆天而行,也要为自己与那些无辜遭受侮辱的灵魂,再度挥出正义之拳。
然而,在这紧张万分的瞬间,莫尘轻轻拍了拍那位愤怒青年的肩头,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带着一种能平息风暴的魔力。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沉稳与力量,如同古木深潭,波澜不惊:“放心交由师兄处理,我保证,结果定会让你心悦诚服。”
华服少年感受到了这份意外的镇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从怒气冲冲的青年身上转向了莫尘。他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审慎,似乎在评估着眼前这个突然介入者的身份与实力。“你究竟是什么人?”少年的语调中夹杂着几分戒备,那双曾流露出嚣张的眼睛此刻闪烁着微妙的光,“竟敢在这等场合插手干预?”
莫尘的面容平静如水,但声音却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穿透骨髓,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你有两个选择。”他的眼神坚定,即便内心被战斗的渴望激荡,却依然坚守着丹鼎城的法则,“一是跪倒在地,真心实意地为你的言行道歉;二是,就在这里,接受命运的裁决,让生命之火就此熄灭!”在丹鼎城,私斗被视为禁忌,除非是在官方认可的决战擂台或演武场上,这条规矩对所有人一视同仁,无论地位高低。
华服少年非但没有被莫尘的警告所震慑,反而出一声嗤笑,那笑声里满是不屑与挑衅。“你可知道你面前站着的是谁?我的祖父,可是掌控丹鼎城命脉的城主——敖玉山大人。在这里,生死予夺的大权唯我独尊,你又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说罢,他轻轻挥了挥手,仿佛是召唤风雨的君王,随即便有几个身形魁梧、全副武装的守卫从阴影中现身,他们站成一排,气势汹汹,无声地展示着他不容小觑的身份和权势。
巩素军,字里行间藏着锋芒,他的眼神宛若凝固的寒冰,直射那位自视甚高的华服少年,那少年正是柳白眉引以自豪的孙子,杜有钱。巩素军心中毫无惧意,声音冷冽而坚定:“杜有钱,你莫非以为我会对你有所畏惧?今日,在这里,我愿意坦诚相告,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不肯低头认错,那么等待你的不仅是生命的终结,还有你那高高在上的祖父,敖玉山大人,如何从万人敬仰的城主宝座跌落,沦为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见识一番真正的世态炎凉。”这番话,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犹如锋利的刀片,切割开周围的空气,让在场众人无不为之动容。
“这位兄台,言重了吧,或许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郑统领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他眉宇间轻轻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目光温和却异常坚定,仿佛两道温暖的阳光穿透寒冰,直直望向巩素军,那眼神中既有包容,亦有坚持,试图用一种几近恳求的温和,缓和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滚!”巩素军的回应短促而生硬,这个简单的字眼,却如同冬日里猛然掷出的一枚冰锥,尖锐而冰冷,直刺人心,将空气中尚存的最后一丝温热也冻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与轻蔑,仿佛连多余的解释都是对他的侮辱。
“去城主府调集人马,我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谁才是这里的主宰。”杜有钱的声音虽低沉,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转身对着身后几位表情凝重,如临大敌的守卫下达命令,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慌乱。目睹连声名显赫的郑统领都被对方如此轻慢对待,他心中的忧虑与不安像野草般疯长,无形中扩大了好几倍。
“在下斗胆问一句,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师尊乃天岳峰骆道源,其名号享誉四海,料想阁下对此必有所闻。”郑城虽然心中怒火熊熊燃烧,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令人钦佩的镇定,每一字一句都显得那么沉稳。他努力压制着内心波涛汹涌的情感,尝试着从巩素军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中捕捉线索,那双眼睛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闪烁着谨慎的光芒与探求真相的好奇。
“骆道源?哼,区区一个名号就想令我退避三舍,你也未免太过小觑了我巩某人。小子,你是想趁机溜走去搬救兵吗?好,那我就站在这里,纹丝不动,等着你。我们来看看,你那所谓的靠山是否真能成为你的护盾,保你全身而退。”巩素军说着,轻轻拍了拍身边那位身着青衫、面容清俊却神色冷峻的青年肩头,声音坚定,透着一股不容商量的决绝。
“青衫兄弟,适可而止吧,咱们之间的纠葛,私下解决岂不是更好,没有必要弄得满城风雨,徒增旁人的困扰。”林月儿轻轻蹙起秀眉,她那温柔的目光投向青衫,言语中饱含着劝解与无奈,仿佛是在请求,也是在为这份不必要的冲突感到痛心。
原本这确实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你选择插手,我本不以为意,毕竟人各有志,道路选择不同。然而,他竟敢用那般不堪的言辞侮辱我的双亲,此等大逆不道之举,我身为子女,只要胸膛里还尚存一口气息,这份血债,就断然不能轻轻放下!"言罢,青衫男子双手紧握着那柄泛着寒光的长枪,枪尖直指对面的杜有钱,锐利的目光宛若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其中蕴含的坚定不移,即便是最细微的动摇也无处藏匿。
"放心,既然十三言之凿凿,说他们倚仗权势,肆无忌惮,那我们何不亲自会一会那些所谓的靠山,看看是真是假,再行定夺。"巩素军语气温和,指尖轻轻划过空气,仿佛在林月儿与杜有钱的虚影上留下淡淡的印记,嘴角那一抹淡然的微笑,透出一种阅尽沧桑、笑看风云变幻的豁达与从容。在他的眼里,似乎没有任何风暴能够掀起他心中的涟漪。
青衫男子本就不是能受委屈之辈,而巩素军更是如此。今日秦海与杜有钱的主动挑衅,无疑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两人自然不能当作什么都没生,袖手旁观。
不过须臾之间,城主府内精锐的守卫队伍如洪水决堤般汹涌而来,迅集结,天极阙内的氛围也随之变得微妙,大门外,众多神情紧张的工作人员不约而同地汇聚,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不仅是担忧,更有对即将到来未知风暴的期待与畏惧。
就在这紧张对峙之际,一阵宛如清晨第一缕阳光般柔和的微风吹过,带来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凉爽。一位身披轻盈紫罗轻纱的女子,似烟雾中走出的仙子,步履轻盈,她名叫柳白眉,每一步都踏在精致雕琢的石阶上,出轻微而悦耳的声音。她缓缓走近巩素军与那位身穿青衫、一脸肃穆的青年,声音温婉中蕴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二位可需要我的助力?或许,我的一份力量,能够为你们打开一个全新的局面,让我们共同迎接挑战。"
巩素军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略带迟疑地望向柳白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你行吗?要知道,天极阙素来以中立自居,不插手世间任何纷争与恩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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