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考虑着要不要再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来逼迫赵茜的时候,秦天德无意中看见赵茜脖子上挂着的半块玉佩,而玉佩上似乎还刻着什么字。
“这是什么?”
秦天德一把抓过玉佩,正打算仔细观瞧,哪知道赵茜不知怎的来了勇气,双手连抠带挖,还用上了牙齿,在秦天德的手腕上立下了两排隽秀的牙印,总算将玉佩夺了回去,犹如什么重要宝贝一般,紧紧护在身上。
“你敢咬本官?”秦天德勃然大怒,下意识地抬起手,就想打出一记耳光,可是看到身下紧攥着玉佩,傲然不惧的逼视着自己的赵茜,最终没有落下。
“当真是反了天了,老子今晚要不办了你,你还以为老子好欺负呢!”
秦天德一下子扑在了赵茜的身上,双手抓住了她的柔荑分到身旁,眼看就要爆发兽性,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赵茜的眼中已经露出决绝之色,口中似乎动了几下。
就在赵茜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口中的牙齿已经咬到了舌头,准备咬舌自尽的一刹那,新房的房门突然被人“哐当”一声撞开了。
“狗官,你又在欺侮民女!”一脸怒色的岳银瓶三两步冲到窗前,一把楸住秦天德身上敞开的上衣脖领,用尽力气向后拽去,好像气力很大一般,居然将秦天德从床上拽了下去。
“哎呦!”秦天德惨叫一声,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抱怨道,“大胆,是谁敢如此对待本官……啊,瓶儿,是你?你怎么来了?”
“狗官,你做的好事!”岳银瓶先是转身将缎被盖在春光外泄的赵茜身上,然后上前就是一脚将秦天德再度踹翻在地,紧接着抓起秦天德的后脖领,犹如提溜着小鸡一般,将秦天德提了出去,只留下床榻上睁着双眼一脸惊诧的看向二人背影的赵茜。
“瓶儿,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二人来到一偏僻处,秦天德揉着身上生疼的地方,嘟囔道,“莫非是你吃醋了?”
“你还好意思说!”岳银瓶不满的在秦天德胸口捣了一拳,“做戏至于这么过分么?人家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你那么做,万一是你判断错了,她将来还如何见人?”
这一切都是秦天德安排的,目的有三个,一是要从赵茜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二是秦天德需要验证一些自己的猜测,第三则是为了给岳银瓶顺利接近赵茜找个合适的借口。
听到岳银瓶的质问,秦天德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一本正经的说道:“瓶儿,我绝对没有判断错,这个名叫赵茜的女子,绝对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看看你刚才的模样,就跟采花淫贼一般,而且我冲进屋子里的时候,你还紧抓着人家的手!刚才我躲在屋外都听清楚了,赵茜的解释不像是假的,很有可能她根本不是什么人派来的,只不过是心细故国的女子罢了。”
“唉,”秦天德叹了口气,“瓶儿,你还是不能完全信任我。那个赵茜满口的谎言,若是果真如她所说,那我问你,她是如何混入船上的?还有,她说她是普通农家女子,可是我刚才可以抓住她的一只手,她的手光滑细腻,绝对不是农家女子应当有的手。
此外,她特别紧张那块玉佩,我怀疑那块玉佩有着什么特别的意义,一会你进去后,除了按照我教你的说法接近她,还要尽可能想办法弄清楚那块玉佩上刻着的字,看看上面究竟是什么字。我总觉得这块玉佩不简单,说不定搞清此女的来历,就靠这枚玉佩了。”
对于秦天德的分析,岳银瓶并不怎么买账,她思考了片刻,又提出了质疑:“狗官,你说是有人想通过她对你施展美人计,来接近你。可是你也看到了,她脸上那么大一块红斑还怎么施展美人计?而且刚才我在外面听得清楚,她一直再找各种借口来拖延,绝对不是想你猜测的那样,或许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罢了。”
她何止在拖延,甚至为了不让我玷污她的身子,都准备咬舌自尽了!
秦天德心里嘀咕了一句,但却没有告诉岳银瓶,他不能让岳银瓶知道这件事,否则以岳银瓶的性格,绝对会对赵茜产生同情,从而心中开始抵触自己让她监视赵茜的举动。
想到这里,秦天德拉住了岳银瓶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用一副深情的口吻说道:“瓶儿,你要相信我,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还不清楚么?我不相信世间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个女子的来历绝对有问题,难不成你不相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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