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片刻,依旧摇了摇头。从我成为公子的侍卫开始,从未像今日一般,这样忤逆公子。
红色的蜡烛燃烧殆尽了,而白色的蜡烛还剩下一小截。
胜负已分,我站起身来,拿起了包裹,还有我那半人高的大刀。
公子仰着头,喟叹地说道:“你总是唤我公子公子的,我还从未听过你说我的名字。”
我愣了愣,说道:“上官夏堇。”尽管我在心里已经这样称呼过公子许多次,但是这样当面提起,还是第一次。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在想,是否我也为公子心动。公子这样的优秀的人,很容易让人动心。明知道高不可攀,但是也许在那些一闪而过的瞬间里,我也是动了心。
不过动心和动情却是两回事,喜欢与爱也是两回事情。
正如我喊上官夏堇这四个字的时候,只是心跳漏了一拍,但是当姑苏铮的名字在我心头时,却是连整个人都欢呼雀跃了起来。
公子说道:“云容,是你的名字。”
我的心有点冷,我这是被公子骗了许久吗,那可真是够傻的,原来,我的名字并不是叫千帆,而是叫云容啊。
我点了点头,闷声不吭地转过身去,准备离开了。
“你失忆的事情,与我无关,莫要恨我。”公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顿住了脚步,“这段时间,多亏公子照顾了,又怎么会恨公子呢?等我找回记忆了,再决定要不要与公子再见了。”
上官夏堇嘴角的笑容垮了下来,他朝着云容伸出了手,沉默地看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
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将剩余的一小截白色蜡烛拿在了手上。滚烫的蜡泪掉到了石桌上。
他早就明白的,她会离开的。即便是失去了记忆,她也要去找姑苏铮吗?姑苏铮这厮,为何总是赢他?
他不是风,她才是。她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
走出上官府的那一刻,我感受着耳边一掠而过的风,还有在阳光中飞舞的尘埃,有一种久违的真实感,当姑苏铮的名字流连在我的唇齿之间,我心底的就掀起了无尽的海浪,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的记忆,除去和公子一起经历的那些,对于这个世界几乎是一无所知,要去寻找一个只知道姓名的人,无异于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我叹了口气,提着刀,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倒在墙壁上。现在心里反倒有些后悔了,我当时离开得倒是干脆,现在想来反倒有些冲动了,如果继续待在公子身边当侍卫的话,说不定哪一天就能得到姑苏铮的消息了呢,不不不,还是算了吧,关于过去我一无所知,如果当时失忆的事情就是公子干的,那到时候我又该如何自处。
一个身穿黄色的道士袍子,脚上踩着罗汉鞋,扛着一面白色旗帜的中年男子从我面前走过,我见他邋里邋遢又怡然自得的模样,倒也是个奇人,心下有些好奇,便多看了几眼。
说来也是凑巧,一阵风起,那男子的白色旗帜上写的字我便看了个清楚,上面赫然写着无所不知,口气大得很,也猖狂得很。
我想了想,这男子大概就是干江湖百晓生这行当的,先前去江淮一带的时候同公子闲聊的时候,听公子说过这种职业的,通晓江湖之事,拿情报换财帛,天生不羁爱自由,走遍五湖四海。不曾想京城地大物博,倒是让我瞧见了这样的人。
我快步跟了上去,说道:“先生可是江湖百晓生?”
那男子闻言顿住了脚步,右脚蹭了蹭左腿的小腿肚子,手指扣了扣耳朵,吹掉了指头上面的耳屎,四处看了看,往着旁边的巷子里面走了进去。
我见状把包裹往肩膀上面拽了拽,抱着刀,快步跟了上去。
直到走到了京城的北郊,这才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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