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薛锦棠更换衣服,赵见深则去了另外的房间。一刻钟后,薛锦棠换好衣服,赵见深已经在明间等着她了。
“我给你号脉。”赵见深招手让她坐过来,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赵见深按了一会,道:“并没有什么大碍。”他视线落在她脸上,探究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薛锦棠低头致谢。
她不能见云正.法师,先把这一关扛过去再说。
不料走到门口,正打算下台阶,一个身披袈裟的年长老和尚正朝上来。
赵见深跟那个老和尚打招呼,叫他云正.法师。那位云正.法师须发皆白,一脸高深莫测不说,看人的眼神也是慈悲中带着洞察。他跟赵见深说话,却深深看了薛锦棠几眼。
他每看一眼,薛锦棠的心就不受控制地朝下沉一分。
云正.法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偈,对赵见深说:“殿下,借一步说话。”
赵见深让薛锦棠稍等,他跟云正.法师走到一边低声絮语。
他们跟薛锦棠隔了十几步,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云正.法师一边说一边看了薛锦棠几眼,赵见深的眉头很快皱了起来。
薛锦棠站着没动,她能感觉到事情在朝着她最害怕的方向发展。
没一会赵见深回来了,他低声道:“云正.法师说你身上有古怪,可能被邪魅缠身,欲做法替你驱邪。”
“殿下,不必了。”薛锦棠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很好,并无不适之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两人回到明间,赵见深关了门,与薛锦棠相对而坐,他看着薛锦棠,眼神复杂,过了好一会才道:“云正.法师不在,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他视线凌厉,如无形的剑朝她刺过来,薛锦棠觉得那无形几乎就要化为有形。而他说的话,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
赵见深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看出了什么?
“你跟甘棠楼主是什么关系?你画的画跟他的风格一模一样。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商户之女,从何处学的丹青?你不用算盘,却精于计算,又是谁教给你的?”
赵见深的质问道:“你痴傻了两年,一朝清醒,就像变了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起身走到薛锦棠面前,沙哑的声音低沉到几乎让人听不清,可是又无比清晰地传入薛锦棠耳中:“云正.法师说,要布局设法,让你灰飞烟灭!”
薛锦棠脸色苍白,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她咬着牙关不说话,因为她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她就要死了吗?第一次没有任何准备被人杀死,她并不觉得害怕,可这一次不同,她还没能报仇,她不甘心。
双手一暖,是赵见深握住了她的手,他蹲下来看着她,声音低沉带着诱惑:“你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会替你保密,会支开云正.法师,我在,他绝不敢动你。”
薛锦棠没吱声。
赵见深的手攥了一下,将她两只手包起来,轻声说:“你感觉不到晕吗?云正.法师说刚才他已经钉住了你的魄,你会眩晕、失去意识、魂魄离体,直至灰飞烟灭。”
薛锦棠的确感觉到眩晕了,她刚才以为自己是太过害怕所以眩晕,没想到竟然是已经中了法术。
薛锦棠心神俱震,不敢再隐瞒:“殿下,我不是薛锦棠,我不是燕地商户薛家的四小姐薛锦棠,我是京城薛计相家的薛锦棠,小字盈盈……”
薛锦棠说了第一句之后就不再抗拒,接下来的话就自然而然全部说了出来。
赵见深一直听着,等她说完,他做出惊讶的表情:“如果你是夫子的外孙女,那公主府那个盈盈小姐又是谁?”
“她是假的。”薛锦棠急切道:“是汝宁公主找来欺骗我姨母的。”现在只有赵见深能救她了,可是她说这些荒诞事情,他会信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又怎么敢奢望赵见深会相信!
赵见深眉头一挑,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她什么都不会,从前的人、事都不记得了,连性格都跟以前不一样。原来,她是假的。”
薛锦棠愕然,她呆呆地看着赵见深,不敢置信:“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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