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女子娇艳无比,男子器宇轩昂,收到了不少或羡慕或嫉妒的眼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锦棠觉得这条路格外的漫长,比之前上山那条路要长多了。
等到了山脚下,薛锦棠已经满头大汗、两脚酸软了。赵见深见她香汗淋漓,就要到山脚下凉茶铺子歇脚。
凉茶铺子里摆了三张八仙大桌子,每张桌子配四个大长凳子。卖凉茶的老俩口白发苍苍、身材佝偻,衣衫很旧却浆洗的发白。
老翁精神矍铄招呼两人坐下,老妪笑容满面端了两碗茶来。
老翁呵呵笑:“后生,你好不解风情。既然跟小娘子出来,为何不坐到小娘子身边?”
赵见深身份尊贵,两人进来是赵见深先坐,薛锦棠坐在他旁边下手的长凳子上。
“老丈,您老人家误会了,我与这位公子并非您说的那种关系。”
“既然不是,为什么穿了同样颜色的衣裳?”老翁笑眯眯的看了老妪一眼:“当年你老阿婆心里头有我又不敢说,就穿了跟我同色的衣裳来跟我拜圣慈娘娘,我当时还不明白哩。就跟这位后生一样呆呆愣愣的,还是有人跟我讲了我才知道。”
薛锦棠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今天都穿了雪青色的衣裳,赵见深的颜色略深些,她身上的颜色略浅一些,咋一看上去,好像是约好的一般。
赵见深盯着她看了一会,眼中意味莫名。
薛锦棠的脸皮一下子就滚烫,她低声道:“殿下,这是巧合。”
“嗯。”赵见深点点头:“我知道。”
薛锦棠见他没有怀疑,也没有生气,知道他是相信了,松了一口气,端了茶喝了一口。
“后生,你下山的时候遇到买钗的王婆子了吧。当年你老阿婆就是串通了王婆子故意让我买钗给她,不买不让走。”
薛锦棠嘴里含着一口茶水,吐也不是,吞了也不是。她费了好大的劲,将茶水咽了:“老丈,我们真的不是。”
老翁用那种“是不是我心里清楚”的语气说:“小娘子不必害臊,这位后生心里也是有你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买了王婆子钗了。你看他一直拿手里,是想给你戴,没有机会呢。”
“后生,你既然买了钗,还不赶紧给小娘子戴上。”
赵见深就捏了钗,扶了薛锦棠的发髻,给她戴上了。
“我们走吧。”
薛锦棠实在不想待了。
赵见深先上马车,杏枝就拉了薛锦棠的袖子,低声问她:“小姐,卖钗的王婆子、卖凉茶的老翁,都不是你安排的吧?”
“你胡说什么!”薛锦棠一向好脾气,也被她弄生气了:“我岂是那种人!”
她从杏枝手里把袖子夺回来,怒气腾腾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一个逼着人买钗,一个逼着人给她戴,两人话里话外明示暗示的……
她现在说不是自己安排的,赵见深会相信吗?
信不信随他,她要是不解释一番,实在是难受。
薛锦棠上了马车,张嘴要解释,赵见深道:“陈广志跟薛家有亲吗?”
他冷眉冷眼的,语气凝重还带了几分审问。
薛锦棠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陈广志就是新任的北平知府,陈牡丹的爹。因为他语气冷峻,薛锦棠觉得可能没什么好事。
“薛家跟陈家没有亲戚。”薛锦棠斟酌着说:“陈知府身边的姚师爷是薛锦莹的舅舅。”
赵见深笑了笑:“陈知府要倒霉了。今科院试他倒卖考题,院试张榜之日,就是陈知府成为阶下囚之时。”
薛锦棠想起前任知府乔装打扮出现在潭拓寺的事,知道这涉及到政治斗争,不是她能过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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