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27章 审讯二（第3页）

“我会继续保守我的秘密，但你不能因此而活。当这些质问停止时，你就会死，而你的死将被集体铭记为一种崇高的荣誉，以表彰我从你身上榨取的微薄信息。”

人类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安静了下来。

收藏家在人类逃跑之前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人类向后转身试图逃跑时，收藏者做出了反应，将人类撞倒在地。一只镀金的脚踩在人类的腿上，压碎了骨头，使其无法活动。在人类发出痛苦的尖叫声之前，收藏者再次捂住了它的嘴。

“你为什么要否认自己加入集体的崇高荣誉？愚蠢。”收集者开始放开人类的嘴，但它立即又开始尖叫。

“嗯。”收藏家把人类的脸猛地摔在泥土上，打断了他的鼻子，这个动作是想伤害他，而不是杀死他，因为就质问而言，它开始意识到，它所知道的只是如何造成痛苦、伤害和绝望。“这能让你恢复理智吗？”

“我……不，我不能——”人类用绝望而哽咽的声音说道。“我不能死在这里。”

收藏者在人类尖叫之前再次将他摔倒在地，这一次，当收藏者将人类的脸拉回来时，他掉了几颗牙齿。他的嘴唇和鼻子流着血，但人类仍在试图尖叫。

收藏者恼怒地再次把人的头压进泥土里。

仅仅唤起最基本、最原始的求生本能不足以让这些人类屈服于收集者。它想，也许如果允许他们活下去，人类会做出更积极的反应，但这样做毫无意义。

收集者不会像这些修补匠那样撒谎。如果它收到的信息不够有用，它就不会曲解这些话，告诉这些原始人，他们应该继续过着毫无价值的生活。

最终，收藏者还是会毁灭这块岩石上的所有生命。

此外，现在让他们离开将会使收集者陷入危险，因为他们获得的信息根本不值得他们冒生命危险。

“你们变得越来越没用。越来越不合作。集体是跨越整个星系的统一目标。无数比你们更伟大的物种进入了它，将它提升为最接近完美理想概念的实体。

我认为，它比你崇拜的任何“神”都要伟大得多。但你却不愿屈服于进入它的怀抱、超越你有限而原始的肉体、成为更伟大的存在？”

人类继续挣扎，四肢在泥土中缓慢地挣扎，头被压住，他试图逃跑。

收藏者恼怒地敲打着下颚。“那就这样吧。你缺乏我所寻求的知识。你的手下知道这个‘巫师’的位置。你这个忘恩负义、拒绝集体的人，对我而言已经没有用处了。”

收藏者用手掌按住了人类的头。一声爆响，人类的头骨、血肉和脑浆全都压成了一堆血块。

收集者像抓零食一样抓住人类的躯干，用两口血腥的咬痕将他吞下，并记下当它返回集体时，它会从数据库中抹去人类的遗传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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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量增加（+2）

生物质等级：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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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

正如预期的那样，人类身上没有明显的生物质，这意味着它缺乏收集者所寻找的特殊属性。然而，即使是这么少量的生物质也阻碍了收集者的记忆提取过程。

收藏者重新考虑了之前的假设，即人类是通过心灵感应相互联系的。

不，很可能是通过引导他们穿过这些“大门”来施展“魔法”，他们将自己与被称为“神”的更高级实体联系起来，从而为提取提供必要的灵能防御。

那么，这个世界最大的威胁就是这些“神”，尽管收集者还不知道它们的能力。不过，它可以推断，这些存在并非无所不能。他们还没有追踪到它，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显示出任何存在的迹象。

这些使用‘魔法’的人类与连接他们和众神的‘大门’之间的联系程度似乎也不强，因为如果联系强的话，那么众神就会知道收藏者的存在。

整个连接过程很可能只是更高级物种技术的残余，但这些原始人却没有有效地利用这些技术，误以为它们是超自然的。

考虑到人类帝国的语言unitan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以及它与魔法之间的联系，这项技术甚至可能来自于他们。

无论如何，收藏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和知识来提出确切的理论。

它必须找到更多的信息，而人类可能并没有特别的用处，但他确实为收藏家提供了更好的线索：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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