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百骸变轻了,前所未有的血脉通畅感,让她周身清爽舒适,心情也宁静安详。
沉浸在这种舒适的感受中,她迟迟不愿结束修炼。
等到再睁眼,已经是五更天了。
窗外的天空已经蓝了起来,细白的月牙儿高悬,有一种淡而朦胧的美。
月光下的身影也美,浅蓝的月光落在人脸上,雕琢出了玉石的质感,每一分线条恰到好处的精致。
是何不染。
何蛟起身走了过去,用气声问候道:“主人回来了?”
回应她的是一阵风——她不知道何不染做了什么,眼前一花,待再看时,她已被对方抱到了隔壁茅屋的床上。
茅屋里点了盏油灯,将何不染的眉眼映照得更加清晰。
他略低着头,鼻尖挺直,长睫呈现了诱人的弧度,唇微微动了:“你的性情,太过倔强。”
他的语气很不高兴。
但是何蛟知道,他答应自己留下小针了,语气也软了些许:“我只是有我的原则和底线。”
“那我呢?我就是没有底线的暴君,蛮不讲理,不仅会杀人,还会欺负手无寸铁的孩童?”
何不染倾身靠向她,神色相当不悦。
原来他是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
“蛮不讲理倒是没有,但是……”何蛟双手拦在他胸前,鼻端已经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你真的没杀人?”
“只是打了几个拐卖妇孺的狂徒而已。”
何不染漫然说着,目光无声落到她手上,“蛟蛟若讨厌这气味,不如把这件被玷污的衣衫脱了。”
说着他朝后仰倒了,示意她动手。
何蛟搞不懂他脑袋里都在想点什么,但他打人出气,心情总归是不太美妙的,虽说她觉得自己不必负责,但这事与她多少有干系,也不能全然不管。
于是她脱鞋上床,膝行到他身边,正儿八经地给他解起了扣子:“其实从直觉来讲,我感觉你不会杀我。”
何不染声音又冷了起来:“现在知道服软了,是怕我把你当狂徒揍了?”
“当然怕。”何蛟一边解扣子,一边缓缓道,“这个世界太危险,我一直都怕。”
何不染侧过头看着她:“你胆子不是大得很?怕什么?”
“我是却旧人,没有记忆,就像初生的婴儿来到这个世间一般,时常处在惶恐之中,纵然不曾哭泣,可又怎敢仅凭直觉过活。
“主人你修为高深,生杀予夺皆在你的一念之间,而我嘴笨,一贯不会说漂亮话哄人;认识你也不过四天,没有情面求你迁就我,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何蛟说到这里,明显感觉空气中的凝滞略有减轻,这才抬眼与何不染对视:
“主人人也打了,气也出了,今夜就好好安歇吧?”
“出气的人又不是你找来的,说两句话就想了事?”何不染抓住她解扣的手,语气似有不满,“你哄人也太敷衍了。”
何蛟:“我一向只懂干活儿的,要不给你捏捏腿?”
何不染的目光忽而异样起来,捏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侧脸:“蛟蛟,你知道我要什么,你承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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