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霖被亲得唇上一水儿亮,闻言面上红白一片,竟也咬牙道:“你诓我!”
“我何时诓过你。”苍霁逼近,“我说亲你就亲你,哪里是诓。”
净霖语音急促,有些发抖:“你怎可这样!我一心奉你为兄长,你竟、竟当我为契弟吗!”
苍霁觉察他在抖,不禁加重语气,说:“说什么胡话,我当你做契弟?呸!我是欲与你结伉俪之实!”
“你不是人!”
苍霁被这一声喊得似如当头棒喝,又见净霖怒色不减,十分严肃,才反应过来他说自己不是凡人,便说:“我确实不是人,是个坏胚种,你才认出来么?”
净霖语一凝,又急道:“没骂你!”
苍霁说:“那还是在夸我?”
净霖已然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憋足了气,连一贯白皙的颊面都晕开了红色。他练就的清心寡欲都被苍霁坏了七八,只剩下两三分苦苦支撑。
苍霁说:“我平素不爱吃人,遇着你便坏了性,不亲你就要饿死了。”
“胡说!”净霖说,“又诓我!”
“那你扒开我好好瞧瞧,便知道我有没有说谎。”苍霁将他的手拉到腹间。
净霖指尖瑟缩,他怒声:“你适才还在积食!”
苍霁随即哈哈大笑,他说:“怎么办,日后不与我再做兄弟了?”
净霖沉声:“没有这样的兄弟。”
“好!”苍霁陡然敛笑,“既然如此,那我便挑明了说,净霖。”
净霖见他眉间肃穆,以为他说什么惊天秘密,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苍霁说:“我一日要看你千百遍,心里要肖想你千百遍,做什么兄弟,叫我一声哥哥都是在催情。”
净霖先是呆了片刻,紧接着连后颈到耳廓一片都红了起来。他口中的字滚了一个又一个,却最终都变作了浆糊,黏成一团,粘得他口齿不灵,脑中昏沉。他觉得面上烧,心里也烧,烧得整个人眼前昏花,才渡的臻境上下颠倒,晕得他一头栽在苍霁下巴上。
苍霁被磕了个后仰,接住人,再垂头一看,净霖已经晕了。
净霖还记得入门时收得的诫言,笺递到他指尖,翻开看写着“断情绝欲”四个字。他当时才从梵坛出来,发新挽了银冠,白袍还大了一圈,袖拖在腕下能垂到地上。
他讲话还带着些南边的口音,少音稚嫩,攥着笺拎着袖,赶在各位兄弟后边跑,喊黎嵘:“兄长!”
黎嵘正与云生谈笑风生,听着这又酥又软的口音,便知道是谁,当即停下来,回问道:“净,净霖是吗?”
净霖颔首,扶了扶冠,将自己的笺摊给黎嵘瞧,说:“这是什么?”
黎嵘端详片刻,苦笑道:“最终落在你这里,倒也是意料之中。你将修除魔剑道,父亲给的诫言便是这四个字,你且须记牢。”
净霖问:“除魔剑道是什么?”
黎嵘说:“就是断情绝欲的道,要杀常人不能杀的魔,要斩常人不能斩的人。不可心存私念,越近大成,越要无私无畏。你本相为剑,修起来比别人容易得多。”
净霖茫然不解,说:“为什么我要比别人容易?”
黎嵘看他一眼,心怀怜悯,不曾直言。后边赶来的陶致探首瞧了,脱口而出:“因为你没心肝儿啊!哪有灵海未成,先凝本相的。你没心肝儿!没心肝儿!”
院里正叫着用饭,兄弟们一哄而散,净霖站在后边,将那笺折起来,又摊开。他被头顶的烈日晒得热汗津津,宽大的衣袍松垮,套在身上行走也不便,手脚都像束缚在笼里。
净霖拭着汗,睫毛也被汗水浸湿,又酸又涩,他忍不住用手揉了揉,一个人闷着头,过了半晌,又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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