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母子怪谈之我的回忆 3（第2页）

被妈妈叫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起来，吃饭了！”迷迷糊糊的看着妈妈，眼神跟她相对时却现她的神情有些异样，有一丝兴奋，还有就是——害羞。可由于心理有愧，所以，我没有多看，低头避开她的眼神，下地来到客厅吃饭。

饭菜很丰盛，烧羊肉，炖羊排的，我都爱吃，但也都是火大的东西。忽然，我心理猛地一惊，这些不都是中医说的壮阳补肾的吗？妈妈好像上次就有这样的举动，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知道我辛苦，要给我补一下？这太离谱了吧？

可我抬起头看了看她，却现她也正在看我，四目相对，她脸上竟然一阵绯红避了开去。

我其实也要躲的，可看她躲开了，就没有做动作。可妈妈随即又抬起头还是看着我说：“吃吧，你学习挺累的，多吃点。”看她说的话似乎没毛病，但我学习累不累她是最清楚的，而且，尽管妈妈极力掩饰，而我当时的阅历也不足，但还是可以看出她心中的不安，分明是在强做镇定。可她强作镇定，我心里就更加没底。

心事重重的吃完饭，我逃命似的跑回了自己卧室，不过，我很快就睡着了，因为刚才一下午的辛勤劳作透支了我的大部分体能。

其实后来生的事情更让我喜出望外，在后来的几个月，包括寒假里我居然又有几次迷奸妈妈的机会，当然，有时候是她喝醉了还有是她睡不着让我给她拿药。可最巧的是，这些事情都生在老爸不在家的时候，真是太顺利了！

九八年暑假快到了，同学们或是联系去肯德基麦当劳勤工俭学，或是商量着去哪里玩，我却是哪里都没有去，因为我更想跟妈妈一起，最好是有机会再亲她的芳泽。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暑假我是真的梦想成真，不仅跟妈妈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还得到了更大的收获，影响了我一生的收获。

距离期末考试还有几天时间，不过我跟其他同学一样，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反正就我们的考试，为了不影响老师的工资，监考的老师们几乎都是有默契的互相帮助，不说是开卷也差不多了。

老师早早的就给我们放学，美其名曰自己回家根据个人实际情况复习，说是效果会更好，其实还不是要自己也早点回去？早早的回到家，现一辆熟悉的桑塔纳轿车，这是明子叔叔的，那么老爸应该也在家。明子叔叔是老爸的师弟，但几年前就当上了厂长，也许是因为当初老爸帮着厂里谈成那笔生意让他想起了这个师兄，事后他经常的带老爸出去考察，当然，其实就是去旅游了。

果然，刚进了家门，就听到他在跟妈妈说话：“嫂子，我带师哥出去保证给你看好了，你放心吧，嘿嘿嘿嘿……”妈妈虽然跟老爸关系很冷淡，但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出他的丑，就打趣似的说：“成，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不过，还是让人觉得拒人于外，我正好进屋，看见明子叔叔的眼神，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可总觉得有点色迷迷似的。

看到我进来了，跟我寒暄了两句，我才知道明子叔叔去青岛开一个什么业内企业的什么会，他跟一个副厂长再加上一个秘书外还有个名额。

想到去那里保不齐需要有跟别的兄弟单位联络感情应酬，老爸酒量好正好可以去帮忙抗酒，所以，就决定带他们这个师兄去公费旅游一下了。我真的想跳起来说好，但总算是忍住没有跳起来，装作关心的说：“那您路上也小心点儿，现在路上大车多，那些司机开着都够野的。不过，怎么不坐飞机或者火车去呀？”

“想做飞机来的，可要是坐飞机厂里肯定有人说闲话，说什么铺张浪费的。

坐火车也成，就是买票麻烦，而且，开车还能顺便旅游一下。“明子叔叔一解释我才明白，他们还有四五天才开会，居然今天就出了，怎么开这车也用不了这么久呀。

说是顺便旅游，其实根本就是去旅游的！又说了些闲话，老爸拿上行李跟他上了车，离开了。目送老爸他们的车子走远，我忽然转头看了看身后楼门前的妈妈，妈妈也正在看我，见我回头四目相对下她转身回了家。

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响起，今天是不是又可以对妈妈做点什么了？跟在妈妈身后进了家门，盯着妈妈那肥大的由于走路而泛着波波臀浪的大屁股，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门框上，“哦……”

没敢出声，妈妈似乎也没有注意到我出那细小的呼痛，忽然我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如果今天妈妈再喝醉或者说让我给她拿安眠药，会不会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说妈妈是故意让我有机会对她做那些事的？

满脑子胡思乱想，直到进了客厅坐下，妈妈问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了呀？”时，我才清醒过来，刚中午，确实够早的。“老师让我们回家自己复习，周四去学校考试。”

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我从下周一开始就放假了。”妈妈点点头没有说话，她走向厨房，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你爸这次要出去十多天呢。”说完转身进了厨房，做饭去了。我没有反应过来妈妈的意思，老爸出去十多天跟我说干什么？我又没有问。

可这更增加了我的疑惑，难道说真是我刚才想的那样？不知为什么，背后突然冒出了冷汗，妈妈知道我对她做了些什么居然都没有什么反应？还给我创造条件？难道说妈妈真是所谓的欲壑难填，她的年纪应该是到了虎狼之年了，可我不敢再想下去，恐惧，懊悔，羞愧各种心态涌上我心头，百感交集！

虽然妈妈没有细说什么，可我怎么都觉得她是故意的！故意装作喝醉，甚至是故意吃药，但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为了成全我？我虽然已经离精虫上脑没有多远，但还是有一些理智的，妈妈会像那些小说里说的那样，故意勾引我给我创造机会？

别的我不敢说，但要说妈妈从小受到的教育那绝对是传统教育，姥姥对子女是出了名的严厉，不仅是妈妈和小姨，就是几个舅舅，他们都有孩子了，见到姥姥怒都会吓得噤若寒蝉。当初，妈妈和小姨都已经接到通知去市里青年队了，姥姥只是一句话就让她们放弃了进一步在篮球方面有展的机会，去工厂当了工人，可见她们家教之严。

我怎么也不能相信妈妈是故意配合我，故意让我有机会跟她做爱的。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看着她回家，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跟进去，脑袋里一片空白，晕晕沉沉的。

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演得是什么根本没有注意，满脑子除了妈妈会不会还没有现我的行为这样现在看来很可笑的假设外，剩下的都是以后该如何面对妈妈的问题了。

看着妈妈不时的往返于厨房和客厅的身影，我的下面竟然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自己都觉得哭笑不得。倒是妈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脸上表情也是那么平静，只是我怎么看都觉得她的脸上似乎有一丝要笑出来的意思。

“小昊，帮我来端菜！”妈妈的呼唤声将我拉回现实，这才反应过来厨房里已经安静下来，除了油烟机还在响以外，炒菜声已经没有了。简单的三个菜，一小盆炖羊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刚要吃饭，妈妈却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笑逐颜开的坐下说：“这是你严阿姨从法国带回来的，说是从当地葡萄园买的，尝尝吧！”虽然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可我却看出她眼神里那紧张的意思，妈妈根本不敢跟我对视。

我忽然脑子里一清，陪着妈妈喝了一口红酒后问她道：“妈妈，您怎么这么高兴？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吗？您看您脸都红了！”本以为妈妈会抵赖，可没想到妈妈竟然脸色更红，有点不好意思似的，一时没有说话。半天才说了一句：“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我这是喝酒喝的。”

说着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说：“吃，吃吃！快点吃吧！”说着端着酒杯喝酒，但我知道她只是在掩饰，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但越是这样，我心里的不安也越的厉害，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面对面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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