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鬟服侍萧黎擦头,外面红月进来汇报:“公主,驸马爷回来了。”
萧黎抬手抚摸鬓角的手一顿,眼神也变得幽冷。
“驸马啊”她缓缓拿起梳子疏离垂下的发丝,长睫微敛盖住那嗜血的恶意。
原身虽然是公主,但生母身份低微又不够本事,早早就死在了那吃人的皇宫里。
因为是第一个女儿,得先帝一分垂怜,让她寄养在皇后名下。
看似有了个尊贵的身份,可也不过是寄人篱下、受尽白眼,谨小慎微的讨好皇后,卑微求存。
皇兄登基后,她立刻被当作棋子拿来联姻,牵制文官世家。
驸马是望门世族陆家的嫡次子,贵族子弟、饱读诗书,容貌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出身高贵却没有那些权贵之子的浮躁和骄奢风流。
淡泊名利,出尘之姿,是多少千金小姐的春闺梦里人。
若非陆家没有适龄的女儿入宫,新帝又想牵制文官陆家,这样的男子怕是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生母低微、性格懦弱的公主。
这样优秀的男子,原身自然是无法不喜欢,哪怕他清冷淡漠、无欲无求,她也试图打动他,想要跟他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奈何卑微祈求捂不热驸马那颗早就许给了别人的心。
醉酒想要诱惑驸马跟她圆房,却被驸马丢给一个觊觎她的侍卫玷污,然后还怀上了身孕。
她丢失了贞操之后开始发疯,不是对别人发疯,而是折磨自己,不断的沐浴洗身,把自己一身抓得伤痕累累,可一桶一桶的血水也洗不掉她的肮脏膈应。
她发现自己怀有身孕,想要打掉,却被人将打胎药替换成了保胎药,一碗一碗下去,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也彻底疯魔,最终早产生下一个孩子,而她自己却因血崩而死。
驸马啊,清风明月般不染尘埃的出尘公子。
他有什么错呢?
他只是把一个厌恶的女人推了出去,只是因为心爱的青梅不忍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他甚至甘愿戴上绿帽,替换那一碗一碗的堕胎药,让公主生下那个孽种。
他多好啊,他没有纳任何一个女子,守着公主府,悉心养育那个孽子。
自始至终,干干净净的守着自己心中挚爱的青梅,深情如许、矢志不渝,谁看了能不动容呢?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萧黎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才能避免自己那狰狞狠戾的表情被铜镜照出来,可那恨意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宛如实质一般,丝丝缕缕从指缝间泄露出来。
原身卑微、恋爱脑,下场凄惨跟她有什么关系?
故事里男二的痴情执着,又与她何干?
为什么她要穿书,身临其境的去感受那样的痛苦绝望?
“驸马。”
一道白色出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侍女们连忙行礼。
来人大步进来,却又在屏风之外停驻,不愿再进去一步。
“听说你这里出事了”
清冷的嗓音干净冷冽,听着还是很悦耳的,但却吝啬得不愿多说几个字。
不耐烦、傲慢且冷漠。
萧黎缓缓放下手,借着明亮的灯火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张脸跟她自己一模一样,然而之前总是卑微怯懦、要不就是嫉妒扭曲、恐惧癫狂,丑得没眼看。
此刻,眉眼如画、凤眸上扬、像是浓墨重彩的美艳,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还有可以屠灭一切的疯狂。
这个样子真是让她满意极了。
“所有人都下去吧。”
这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侍女们还被恐惧笼罩着,对这个公主从未有过的恭敬,言听计从。
看着侍女们有条不紊的退了出去,陆衍之微微皱眉,他一点儿都不想跟公主独处一室,可他又实在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说起来都怪公主,要不是她不要脸的想要强迫他圆房,他也不会在在愤怒中随手把一个侍卫打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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