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凡缓过劲来,他强撑着起身,环顾四周,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牢牢定在墙上一幅旧像之上。
画像中人一袭南疆传统华服,繁复刺绣与珍贵配饰尽显尊崇,头戴银饰,在黯淡光线下熠熠生辉,那眉眼、那神情,透着与生俱来的疏离矜贵。
刹那间,熟悉之感仿若一道凌厉闪电,直击凡心深处,脑海中那团模糊面庞与之缓缓重合,却似雾里看花,怎么也辨不出究竟是谁。
“阿瑶姑娘,那画像上是何人?”凡手指颤抖,仿若被一股力量操控,指向墙面,声音亦染上几分颤意。
阿瑶抬眸望向画像,神色瞬间一黯,恰似晴朗碧空被乌云遮蔽,轻声叹道:“那是上一任南疆大祭司,当年南疆传承规矩严苛,需养金蛊以承圣职,那金蛊养成之路,是用自身气血日夜饲喂,历经九九八十一天磨难,方能蛊大成,人与蛊灵犀相通,如此方可通神祈愿、护佑部族。可她当年,不知为何,蛊毒反噬,周身被蚀,惨状不忍直视,最终不幸去了,着实可怜呐。”
凡听闻此言,心仿若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揪住,一阵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直叫他几乎窒息。眼眶在那一刻变得异常灼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滚烫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几欲夺眶而出,却又被他强行忍住。他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急切与不甘,追问道:“她……她可有后人留在这世间?”
阿瑶望着他这副急切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随即又化作了温柔与耐心。
她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没有啊!嗨!你不知道,南疆每一任大祭司都有一个不可或缺的条件,那便是要斩断红尘,不可贪恋世俗之恋。她虽然曾差点成为大祭司,但那只是因为金蛊尚未养成,而非因为陷入了世俗之恋的泥潭。”
凡闻言,心中更是一沉,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了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喃喃自语道:“不曾认识,连她的名字我都不曾知晓,更何谈认识呢……”言罢,他仿若被抽去了脊骨,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直到走到那幅画像前才停下脚步。
他的指尖轻轻颤抖着,仿若触碰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缓缓轻抚着画中人那温婉如玉的面庞。泪水在这一刻终于决堤,如洪水般汹涌而出,簌簌滚落,打湿了他脚下的土地,也打湿了他那颗早已破碎的心。
过往的悠悠岁月里,那些曾在午夜梦回中徘徊游荡、模糊难辨的朦胧身影,此刻都仿佛化作了眼前的这幅画像。
心底那无端涌起的孤寂,仿若无根浮萍般漂泊不定,而此刻,却仿若飞鸟归巢,寻到了最终的归处。
“她……她叫什么名字?”凡声音低沉而沙哑地问道。
“她呀,江夏南冬!第三百二十一任南疆三千寨大祭司。”阿瑶姑娘轻声说道,“不过,她只任职了一段时间,便离开了……”
凡闻言,心中又是一阵翻腾。他强压下心头的波澜,继续问道:“那她可曾有过长时间的外出?”
阿瑶姑娘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凡公子,你这可真是难到我了。她是上一辈的人物,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要是在思考她的后人的话,如果她有的话,应该和我们一般的年纪,二十左右吧。”
凡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望着画像中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阿瑶见状,关切地问道:“凡公子,你怎么了?又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凡轻轻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没事,就是感觉这个人,和我冥冥之中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没事的,阿瑶姑娘不用担心。”
阿瑶姑娘闻言,心中稍安。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说道:“啊!对了,有一个事情!饭烧熟了,凡公子要不尝一尝?”
凡这才回过神来,感激地看了阿瑶一眼说道:“多谢阿瑶姑娘好意。在下刚才失礼了,还望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阿瑶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没事的。凡公子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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