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苏晏话音未落,就被他带着从石碑顶端往下跳,落在了马背上。
豫王一手握缰绳,一手揽住苏晏的腰身,策动马儿。黑骐如蛟龙入海,瞬间提速,向着雪后原野奔驰而去。
劲烈风声在耳畔呼啸,苏晏从未坐过这么快、这么颠簸的马,简直就是一条腾云驾雾的黑龙,总担心要从云端堕落下去。但紧贴在背后的胸膛与紧搂在腰间的手臂,又是那么强壮有力,足以支撑他奔向天的尽头。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豫王所说的自由——无边无涯、无拘无束、无始无终的自由。
他闭上了眼睛,让自己随风飘去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
然而,风还是停了下来。苏晏的束发冠掉了,长发劈头盖脸地散落着,把五官都遮了。
豫王将他的上身向后掰转,忍着笑,用手指把他的长发梳向脑后。
苏晏吃了风,边咳边抱怨:“这下肯定找不着了,那顶青莲小道冠我很喜欢的……哎,你别那么用力掰,我腰要拧断了!”
“断不了。我知道它有多柔韧……”豫王近在咫尺的眼睛越发幽深,呼吸频率也变了。
他蓦然抬起苏晏的右腿拨到左边,将之整个儿向后旋了半圈,从背向他变成了面对面,然后把苏晏的脊背向后压在了修长的马颈上。
马颈狭窄,苏晏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地伸手乱抓,扣住了豫王的肩膀。
豫王向前倾身,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
黑的长发,与黑的马鬃混成一色,在雪地上方静静地流泻。
苏晏的手指扣在豫王的肩膀上,指尖先是垂死挣扎般抓挠,继而动作越来越慢,最后仿佛要刺破布料,戳进对方的血肉中。
黑马有些不适地摇摆脑袋,打了个响鼻,但主人用脚尖轻蹭马腹,这匹烈性的战马便安静且安详了下来,任由颈上重量沉沉地压着它。
苏晏觉得自己大概晕马了,不仅人是飘的,魂也是飘的。
直到豫王在他耳边沉声说:“找不到的话,以后我再给你打顶新的。”
苏晏说不出话,眼角与嘴唇都还是殷红且湿漉漉的。
豫王连黑发带马鬃挽了一把在指间,轻轻揉搓,哂道:“你骂罢,我准备好了。”
苏晏长长地吐了口气,骂道:“滚吧,别回来了!”
豫王笑起来:“承苏大人吉言,我还真不打算回京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日后来大同找我喝酒。”
苏晏稀里糊涂地中了招,又觉得其实也不算稀里糊涂,是对方费洛蒙太浓、技术太好,而自己又一时心软。
——真的只是心软吗?
如果干出这事的是不相干的人,譬如华翎、石檐霜、魏良子……他一阵恶寒,觉得自己能起操起马鞍把对方砸进雪坑里去。
而面对改了风流不改风骨的朱槿城,大概还是有点前世的粉丝滤镜存在?
苏晏苦恼地揉着眉心,沮丧道:“打死我也不敢再和你喝酒了。放我下马,我自己走回去。”
豫王说:“离京五十里了,你怎么走回去?不如就随我去大同,当阿骛的后娘。”
苏晏怒道:“那你再把我原路送回去!还有阿骛,跟着你这种没个正经的爹,简直倒了血霉,你不懂言传身教,不如把他留在京城,我给他找奶娘、找老师。”
豫王笑着把他揽在怀里,驱马调头,顺着来路奔驰:“那个傻小子还是随我去边关的好,留在京城做什么,当质子么?你这位从龙的大功臣,还真为新君着想,不过,告诉他,放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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