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想起苏晏曾对他说过,“快活太多,灭顶沉沦,如溺毙于深海,难道不令人恐惧么”,一时心有所动,若有所思。
苏晏趁机收拾衣襟,上马催促:“回营地吧,迟了让华翎他们担心,说不定会出来寻我们。”
豫王心中隐隐有了个主意。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他造成的阴影,就由他来消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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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营地时,一个外袍内空空如也,一个裈裆下空门大开,幸得夜色遮掩,偌大军营竟无一人发现端倪。
当然这也与靖北将军威望太高有关,谁能想到,将军大人是因为与监军大人在外打了一场野战才迟回的营地呢。
苏晏没有在主帐外多做停留,匆匆进了内室。豫王不比他有羞耻心,袍内光着屁股,依然能淡定询问那名落水牧民的情况,得知人仍然昏迷未醒。
不过军医的意思是抢救及时,已无性命之危,敷完伤药且让其昏睡一宿,也许明日就醒了。
华翎听说苏监军霸占了主帐,就琢磨着再找个大点的营帐给将军大人歇息。
不料豫王却一口回绝,说自己可以与苏晏同住。
早在封地怀仁的王府,华翎就听说了自家王爷与新进客卿的风流韵事——当然这风流韵事要追溯到两人在京城一朝为官的时期。故而对此他并不太意外,甚至还觉得这两位经年恩怨纠葛,直至今日情愫才逐渐明朗,实在不符合豫王“有花堪折直须折”的行事做派。
苏晏此刻却顾不得别人怎么看待他与豫王的关系。他在主帐的寝室里,正愁着给阿追的小纸条要怎么写呢,是写“我明早天一亮就回去”,还是“你要不要也过来帮忙”?
——也许阿追正在追踪而来的半途中,根本接不到这张纸条。
苏晏把纸条废稿揉了,不禁吐槽起豫王这个自大狂也忒爱卖关子,迟迟不告诉他下一步的军事计划。
豫王便是在此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亲军。
亲军们把一口装了热水的大木桶放在室内,又放下一个盖着盖子的火盆,手脚麻利地退出去。
“给我沐浴用的?”
苏晏问。
豫王颔首:“你那么爱干净,想是每日都要沐浴的。军中用具简陋,我便叫人临时用木板箍了个浴桶出来。”
“太奢侈了吧!”
苏晏不太认同地皱眉,“行军打仗哪有那么多讲究?我看将士们有的一个月才洗一次冷水澡,还有的直接用雪团搓几下就算洗过了,你竟还浪费木炭给我烧热水?再说,我今日不是下过河,换过内外衣物了么?”
“下过河的是我。而且,后来你在马背上不是还愁没得清洗?”
豫王边说,边慢条斯理地解下腰带、护肩、罩甲、战裙……一样样搁在桌面。
苏晏想起当时的狼藉,最后还是用沾湿的布料潦草擦擦了事,至于那顶惨不忍睹的马鞍,被豫王扔进湖水里漂洗数次方才干净,现在对方又来说这些调侃话,不由得羞恼起来,啐道:“以后休想再拉我打野战!”
“好。”
豫王随口应道,将最后一件中单也脱了扔在桌面,只穿了条皂色长裤,赤着半身站定。
苏晏以为他要先洗,便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不料豫王却道:“不必这会儿洗。留着这桶水,后面会派上用场。”
苏晏这下生出警惕心,把衣襟拢紧:“你想干什么?跟你说过不做了!”
豫王一步步逼近。
苏晏忽然发现,豫王手里挽着几圈用牛皮拧成的细长绳索,这下更是连连后退:“又想玩什么骚花样?”
豫王把苏晏逼到了床角,牛皮绳索往他手里一丢:“把我绑上。”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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