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二十九章（第1页）

“连长，你受伤没有？”战士周小清跑过来问。十分担心自己的连长。张连长看了倒在身边越南鬼子，脸歪在一边。才说：“没有！”又问：“你们那边已经打死了越南鬼子吗？”“是，连长，可还是有几个战士受伤了。是姚子清，重伤，还有黎刚。”“还有别的没有？”张连长把自己一个连里每一个战士都想到，才这样问的。“都没有了。”张连长踏实了。但是感到必须把伤员送到在位于隔了一座大山后的山沟里的野战包扎所包扎，否则，伤员危险。然后，立刻对还在上去些站在土堆上的战士，喊道：“同志们，快把重伤的同志，送到包扎站，快！”然后，有些战士背着受伤战友，就陆续回身从正坡下山。看到他们走过呈土黄色山顶，黄昏在不知不觉中到来时的泥土散乱，微微冒着在相邻的被炸得发土黑在山顶上的弹坑。看去还那样，展现在他们的眼前。非常清静的高地如看着他们般的离去似的。这时，张连长完全踏实。因为，这168高地，没有敌人存在，这表明：张连长他们收回了自己的国土。“连长，你先撤吧，我掩护你。”战士周小清说。虽然，这里没有敌人了，可是这还是让张连长隐隐不安。他记得奉梅团长之命在通过山地时，有越军打来了一些炮。而战士顾小路就是再来这路上，被炸断腿，并掩护战友牺牲的。想还是最后走，或许他能避开这样的事。他立刻说：“我的官比你大，听我的，执行命令，快撤下去。”他也看到，这些年轻的解放军战士，都尊敬他，喜爱他。他就更不能让他们有什么事。“连长，你就先撤。”周子清，显然担忧自己连长的安危。张连长感到这些才19岁0岁战士的表情举止，都喜欢和尊敬他。不只是他是连长。“同志们，不要在说了，快撤！”张连长说，口气是坚持；他担心，因为现在阵地回来了，越南鬼子不会放过有可能出现在一些山地上的中国解放军的。就是说：他们擅长打冷枪冷炮。而这一战术，正是中国袭扰的战术。然后，战士们就不得不先走了。看见他们走下略有发暗的坡下，淡红色的夕阳侧照在他们扛着枪和英武的身背上，正缓步向在他们身边和脚边的一片绿油油的小草上走着。夕阳也照在中国解放军那紧系皮带英武腰身与略暗黄色土坡相映的身影。在此刻静静的山坡，夕阳也斜照在他们腰间皮带和打到他们的军帽旁粘有灰渣的肩膀的步枪上。张连长看到他们渐渐在淡红和银灰色相溶的柔美光辉的山坡间，往下走去，心理宽慰了。至少到现在，连一丝敌人的影子再也没有。他希望和自己战士都高高兴兴平安地返回自己的部队，这更是现在张连长更加希望的事。他才弯下腰，捡起地上步枪，就从这一处略斜的坡上走下一竖的抖坡下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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