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渊盯着他,声音忽的有些发颤,鬼使神差道:“你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时玖凛身体一怔,唇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言语却是不带一点温度:“会。”
他久违的那么称呼江池渊:“先生,听到这样的回答您开心吗?是您小瞧了自己的能力,还是高估了我在那些可以称得上是刑法下的承受力?”
除了这个晚上外,他几乎每一天都要被那些恶鬼分解尸体蚕食一回。
还有许多骇人至极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时玖凛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去回忆那些足以把人的尊严都扼杀掉的无助。
他没有告诉江池渊在那段离开他的日子里是如何把自己生生折腾到去医院洗胃,是怎么做到就连走在阳光下腿都忍不住打颤。也没说在明白自己身体对他形成近乎病态的依赖时是有多么绝望。
正是因为这些痛太过于刻苦铭心,所以相较而言江池渊那轻描淡写,只是提过一嘴的爱便显得那么可笑。
相互依赖,在暗处舔舐伤口的前提难道不应该是平等吗?
可他们之间,似乎注定无法做到这一点。
他已经跪了那么久了,有些东西早就被烙在了灵魂深处,是哪怕他竭尽全力都抹除不了的。
江池渊对他的新鲜感又能持续多久?
倘若有一天,他的爱意被时间消磨殆尽了呢?
那他会不会重新拾起鞭子,做高高在上的掌管者。
时玖凛长叹一口气,握着那把刀的手紧了紧。
他分明知道继续待在这里有多危险,却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主动靠近,触碰那个人。
他们之间,似乎注定是要纠缠一生的。
——
哪怕江池渊是Enigma,身体素质再怎么强悍,在身体没完全恢复之前和时玖凛硬碰硬恐怕也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下场。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舍得再对时玖凛动手。
他明白时玖凛身为Alpha该有的那些底气和矜持孤傲怕是早就在被关在那间白色屋子,或是更早的时候磨了个一干二净。
现在更像是一只被拔了牙齿,磨平利爪的猫,在面对危险时只能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希望以此吓退敌人。
这是他的自保手段。
江池渊止不住心疼时玖凛。
倘若他的命能掌握在自己手里,那么至少,他能凭借自己Enigma的能力抛下一切护他周全。
可偏偏,他连自保都难。
江池渊甚至不知道时玖凛重新回到这对他而言跟炼狱没什么区别的地方目的究竟是什么。
真的……只是为白曦讨个公道来的吗?
也好。
死在时玖凛手里总比沦为实验品,死在药物副作用或是无数次的临床试验好。
或者再退一万步来讲——
——时玖凛报完仇后就会走了吧?他会离开这里,去世界上最灿烂盛大的地方。
然后安稳的度过他波澜壮阔又平淡的一生。
江池渊只希望自己放手放的还不算太晚。
这样做的后果很明确——他几乎是被想要看他底线到底在哪的时玖凛彻底当成了奴仆来使唤。
时玖凛这人,当真很欠干。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格外没眼头见识,几乎是从来都不懂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
江池渊在无缘无故被时玖凛踹第八次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握住他的小腿,使其弯曲到几乎能贴在胸膛处的程度。
又顺势把他推到桌子上,压着狠狠在嘴唇上啃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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