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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的酒量不行,文采却是一等一的好,行酒令向来可没输过。我听德德说起,他们从前在咸安坊里吟诗作对……”
知闲一向称佟尚德为德德。
“咸安坊?那不是妓馆么?德德怎么这些东西也同你说。”
知闲不觉得可大惊小怪,大夏朝比之前朝民风更为开放,姑娘们不那么受理教束缚,“他什么不说,这小子就是个大嘴巴先生。话都在喉咙眼里塞着,想说就都吐出来了。”
“咸安坊里有个极有名气的蔡娘子,人称蔡都知。京中文人雅士们爱成群结队的上咸安坊,寻蔡娘子做酒妓,也就是席间的酒纠,男子们行酒令,蔡娘子决断他们行的好不好,对不对。”
杳杳听得认真,她从前一直长在长守,来京中不过两年,这些事儿也是第一次听。
“不过咱们这是家宴,席间姑娘和夫人们一大堆,不可能请这位蔡都知来给咱们瞧瞧。”她颇为遗憾,“若我为男子,倒真想出门去会会这位姑娘。”
“你又在胡说,叫大伯母知道了还了得。”
两人说得声音大了些,怀柔侯偏过头问,“你们两个吵闹些什么?”
他渐渐泛起醉意,呼吸声渐次粗了起来,在姑娘面前不好放肆,忍下好几个酒嗝。
知闲可不好意思说她四叔上妓馆寻欢的事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便推了推杳杳,她脑筋好使,总归能想出说法来。
杳杳没法子,硬着头皮说:“知闲说侯爷箭术了得,她若是男子,当要好好讨教。”
怀柔侯思考了一阵,轻蹙了下眉头,“是女子也可以来找我讨教。”
……
端午节过去了几日。
这天杳杳在自己的小院里侍弄花草,这花是刚从花房里搬回来的,新鲜好看。
阳光正好,不把这些花儿摆出来晒晒太阳,辜负了这样的好日子。
那边弥笑陡然慌慌张张的扑进门来。
杳杳便问,“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慌成这样?”
“姑娘,匪年公子出了事儿,让人家收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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