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固执道。
“……”
长惟哑然数秒,直接给气笑了。
“你的智商莫非根本不够跻身为造物主?我简直要怀疑闻哲的调查结果有误了。”
“我不管其他。”
谢藤依旧固执,“我只要他。”
“你觉得撒泼打滚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长惟觉得不可思议,“我不是闻哲,我从不纵容任何人。你就别白费力气演戏了。”
“我要闻哲。”
谢藤充耳不闻。
“你意识到自己已经错过两次机会,也已经践踏过他唯一的底线了吗?”
“所以我要闻哲,”谢藤固执道,“我只要他。”
“……”
“我算长见识了。”
长惟哑然片刻后难免感叹,“刚才真是纯属白费口舌。小崽子,我可是很忙的。要不是闻哲亲自开口请我出面,我可不会花那么多闲工夫在这儿跟你废话。”
说话间,长惟已经做出决定:“你就保持这种大脑和身体脱节的状态,先在这个感官监狱里关个几天,等精神裹挟范围评估结果出来以后,我再决定你要在这里待多……”
长惟不止没能离开,甚至连话都没能说完,就被谢藤一把钳住,拧着胳膊按向了地面。
可谢藤挥出的拳头却没能命中对方,反而砸向不明的旁侧区域。
“你为什么能动?”
长惟看着擦过自己脸侧砸在地上的拳头,难免心有余悸。
“果然。”
谢藤说。肯定句。
长惟登时哑了,后知后觉自己上当。
“闻哲没有告诉过你我无论对什么都适应得很快吗?”
即便谢藤没有松开手,却感觉不到自己成功钳制了对方,也看不到,因为他的眼睛能看到除了“白色”,还是只有长惟。
不是“被制服的长惟”,而是跟刚才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的长惟”。要不是对方的声音出现了起伏,他甚至无法判断自己刚才动作是否成功,因为他“可见”和“可感”的一切都跟刚才没有任何区别。
“怎么可能?”
长惟否定,“这不是想适应就能适……”
“你刚才提到了我的身手和性格,还有这是你所管辖的维度之类的话,”谢藤打断,“说明你的身手比我差,性格也比我恶劣。”
“……”
“尤其是‘维度’这个词以及后来的对话,加上我的痛感还在,都在证明你即便能用某种手段阻断或改变我的某些感官,例如所见、所触,甚至是听觉和大部分的感觉,却故意没有阻断我的痛觉,也阻断不了——部分阻断不了。尤其是我挥出的拳头——无论是否命中,都没有痛感,说明你同样能阻断这部分感觉,除了两个地方。因为这两部分痛觉是闻哲给我的,而不是你给我的——就像你刚才说过的那样,因为闻哲的量级远超过你,所以就连你也无可奈何。”
所以他即便命令自己说话,也说不了话,就像大脑被剥离。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是他既没有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感觉到自己声带在震动。但是当对方允许他说话后,他就恢复了,这让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恐怕跟对方一开始就放在自己肩膀上后来又松开的手有关,就像闻哲拂过他的额头就能让自己犯困一样。
“其实我并没有被限制行动,只是你给了我一种‘不能动’的暗示,还篡改了我双眼所‘看到’的一切,让失去外界参照物的我感觉不到自己在动。”
谢藤逐一剖析,“所以我才会处于这种似是而非的‘固定状态’。”
可当对方恶劣的压按自己胸口的伤时,他就察觉到了。
“我掌心里这个伤口现在足够的疼,说明我成功抓住你了。”
谢藤笃定,“尽管我的拳头很有可能落空了,但是只要我手掌里的伤口没愈合,只要我还能感觉到疼,你就别想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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