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屠休颇为得意地朝对方炫耀,“这地方不错吧?我没有骗你吧?”
闻哲故意忽略了屠休索要夸奖的要求,踩着脚下已经连接成片的杂草,踢开了几块拦路的小石子,很快自行找到视野最好的位置,将目光专注于山下闪烁的海面。
这里乍看与爱琴海面的颜色无异,仔细分辨就会发现经纬度和水下动植物种类等差异,让这里呈现出略偏灰且更接近于绿的颜色。
屠休没有出声打扰对方,耐心且安静地等待着,直到闻哲从海面上收回一部分注意力,主动抛出了问题。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我坐直升机过来的时候,在上面看见这里秃了一块,就让他们查了一下。”
屠休早已经习惯对方说话时并不看向自己,反而专注于盯着海面的模样,“接下来就是那种很常见的剧情,一个刚买了这块地准备盖别墅的暴发户因为税款的问题被国税局查了,既然惹到了那尊最惹不起的大神,那个人当然就只能连夜跑路,所以他压根就忘记还有这块地了。”
闻哲了然:“而且因为是刚买的,许多手续都没有办完,更没来得及纳入个人资产目录,自然也没有被收走。就算有人想接手这块地,也要解决很多麻烦的手续问题,还不如买一片没有案底的新地,所以才会就这么荒置了。”
屠休颔首:“不过我也是第一次来。你也知道那个斯拉夫老头根本就不让我开车,那个盎撒人更不会让我单独来这种地方,仿佛时刻都在担心我被哪个变态老头抓走,虽然也要怪那个时候的我长得实在是太可爱了。”
“……”
尽管这个笑话半是自嘲半是讽刺,简直就是种黑色幽默,可闻哲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居然又笑了。屠休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没想到极尽讨好的话毫无作用,随口一句话却能让对方这么高兴。
探索一块陌生的地方,一直是闻哲的习惯。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找到了开阔地一处倾度最小的斜坡,当即顺着边缘滑了下去。
屠休有些错愕地眨眨眼,急忙沿着对方探索出的道路,亦步亦趋的跟上对方的脚步。
他们就这样先后顺着起伏不定的山坡,逐渐朝更靠近海的位置而去。
这种没有路的山坡并不好走,加上炎热的天气,对体力的消耗简直是呈几何式增长,但跟此前那种难以预料的深山相比,这里的树木覆盖并不算密,斑驳的阳光很好的帮助了二人,让不熟悉路况的他们能清楚地看到地面的障碍物并及时避开。
他们走得当然不可能快,可他们途中却没有停下过,一直走到了坡道尽头,海水的味道已经变得异常浓郁。
再走几步就是悬崖,闻哲不得不驻足于此。
屠休的视线在对方的脸与海面间来回几次,等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后才出声问:“我以为你只喜欢爱琴海,没想到还有加州的海?”
闻哲摇头。
屠休一愣:“我猜错了?你其实并不喜欢这里,但是依旧想来?”
“嗯。”
闻哲颔首。
“为什么?”
屠休问。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闻哲不答反问。
闻哲与屠休的角色突然彻底互换,屠休变得耐心,闻哲而成为了那个经常自问自答的屠休。
“例如我悲惨的童年,我痛苦的过去。”
他说,“可惜,我无法满足你的期待。因为这些都没有发生过。至少我不认为发生过。”
他说到这里突然抬起了手,指向自己的脑袋,道:“可无论发生过与否,无论表面上呈现的方式相同与否,我其实都跟你一样。因为我也是天生的。”
尽管对方说得相当含糊,一般人或许需要花不少时间才能分辨出其中暗指的含义,可屠休却立刻就明白了闻哲的意思。
他当即瞪大了双眼,脸上一片难以置信地惊讶。
“但我比你更早意识到自己问题,”闻哲说,“因而能在周围的人察觉以前,提前学会如何彻底隐藏自己的本性。”
他说到这里便不自觉将手指覆上了自己脖子上的吊坠,拨弄旋转着那颗蓝宝石,毫无预警地抛出另一个突兀的问题:
“你了解自己的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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