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顺着他的额角与下颚不断滑落。
像汗水,也像泪。闻哲想,却与浴室里不同,没有温暖水雾的遮掩,只有夜幕下的月色所勾勒的模糊轮廓,不经意地赠予了动人的脆弱。
他俯视着谢藤,恣意品鉴着对方的外表,心下并不否认这种居高临下让他觉得舒适,也有些意动。
“你觉得好玩吗?”
他又问。
“目前还没能获得乐趣。”
谢藤看着对方。
闻哲突然薅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整个按进海水里,过了一会儿才把呛咳的他重新提出海面,拍打他的背,轻声在他耳边哄他,吻他的额头、脸颊、鼻尖与唇角。
等到他逐渐平静下来,闻哲才问:“你现在还觉得好玩吗?”
“我开始能体会到这个游戏的乐趣所在了。”
谢藤咳出喉咙里残留的半口海水,“但我觉得你再这么薅下去,我很有可能会提前变成秃子。”
“还有力气表达你的幽默感,说明你完全乐在其中。”
闻哲随即抛出真正的“惊喜”,“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对身体也就是生理层面而言,很多情绪其实都是相差无几的东西。你的身体承受能力很强,导致可以容纳的情绪也就更多,表达也因此变少了。就像很多目的性过强的事情那样,往往大概率就会与自身的意愿背道而驰。”
“你是在说无心插柳反而容易成事?”
谢藤显然不接受这种结论。
“无心插柳那种浅显的方式,你早就用烂了。”
闻哲否认,把手伸向对方。
“是吗?”
谢藤握住对方的手。
“应该说,”闻哲道,“就像口头警告你从来不听,必须要切身体会才能明白。”
谢藤说:“请提示我一下,我们现在到底在进行哪一个话题?”
他用话语分散了闻哲的注意力后,在后者试图把他拉起来时,突然报复性的向下猛拽,成功让对方跌进自己怀里。
闻哲虽然已有防备,但非沙滩的海岸浅滩范围极其有限,他既然不能在夜间把谢藤直接丢进深水区,只好接纳随后而来的粘滞且充满咸腥味的吻。
“……劳驾你克制一下。”
闻哲终于找到适当的时机终止了这个吻,“管好你的手,还有下半身。”
“这就很过分了。我这次明明没咬人。”
谢藤更用力地拽住想要拉开距离的对方,“粗暴的是你……”
“我之所以不想谈论这些,完全是因为每个人都很擅长向别人撒谎,却无法进行彻底的自我欺骗。”
闻哲挥开对方的手,掐住对方湿润的后颈揉按,给出“回酒店再说”的承诺。但湿衣裤牵制了他的行动,让他多花了些时间才从海水里站直身躯,再度把手递给对方。
“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
谢藤半昂起头看着闻哲,抬起的手却没有抓住对方,反而解开了粘在自己上半身的衣扣,任由衣襟敞开来,再将湿透的裤腿挽起到膝盖,这才把湿漉漉的手伸向了对方。
“我是在说,”闻哲欣赏着对方从湿透的布料下显露出的轮廓,动作却不暧昧,反而很利落,“尽管你在尽力,但你已经恢复不到之前的状态了。你自己不也意识到会这样发展的理由了吗?而且还特意要我毫不留情的拆穿你。简直比小女孩还无聊。”
“哼。”
谢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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