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过追捕,就是为了来挑拨我和老师的?”
王白很有耐心地说:“哪里是挑拨,我这是进言。”
“阁老把府里豢养的姑娘嫁给你,就真的是信任大人了吗?大人难道没有一点怀疑?钱侍郎生前就是阁老门下最忠诚的狗,可他最后是怎么死的,不必让我来向大人复述了罢?”
洛汲沉默着,额边的汗已然把头发浸湿。王白的低语如同飓风把他的心脏推得左支右绌,郑士谋幻真难分的话语依然响在耳侧,一会儿是郑黎儿千娇百媚的影子,一会儿是钱谦明死前头颅跌落血污的惨状,他眼前迸裂开一蓬黑雾,那鬼影绰绰地晃动,不过一息之间的功夫,洛汲已经大汗淋漓。
他贪权势,但也怕死。
王白放轻了语调,附在他耳边:“外头有兵巡逻,让外人听到就不好了,咱们进去说。”
屋里前后点上了灯,“吱呀”一声,窗子也被合上了。
洛汲的颈子上一条淡淡血痕,此刻拿领ko围住,他俯身冲了茶,端上两杯。
“侍郎亲手泡茶,在下草芥出身,恐怕受不起。”
王白阴阳怪气地笑。
洛汲默不作声先饮了一杯,王白这才嗤嗤笑着,润了润嗓子。
适才在屋外的惊险让洛汲没有心思去观察,这会儿才看到他那只红ro翻起的狰狞手掌,指头不自然地弯着,不知是受了什么伤,在外逃亡时约莫也没有好好包扎,那ro已经烂了,边缘黑漆漆结成一团将坠不坠的死ro。
洛汲心中阵阵欲呕,心知他是再也握不了笔了。
“适才在外头不便开ko,道襟老弟,现在可以讲明了。”
洛汲客客气气的,掀袍落座。
王白倒是满身落拓,浑似乞丐。
“我不讲那些虚的,阁老心意反复无常,侍郎一人只怕独木难支。咱们两个......”王白把玩着那把刀,话音顿了顿,他不知怎么感到有些热,但谈话要继续,便放低姿态,“我在侍郎麾下,只有一个请求。”
洛汲凝神:“你说。”
“让我杀了那个商闻柳。”
洛汲摩挲着茶盏上烧制的青花:“他还有用,你知道的。让你带了他的私印去南关,本就是为了这个。”
王白道:“原来大人的心还偏向阁老呢。”
他一句话说完,忽然觉得喉间升起一股热气,跟着倏地窜起一阵难耐的痒,他身手去抓,把皮肤抓得一片红。
洛汲的语调有些掩不住的紧张,他抬眼盯着王白:“不然呢。”
“你......不对——”王白终于意识到不对劲,遽然暴起,直朝洛汲扑来,他的身形却在半空中猝地顿住,四肢随即痛苦地纠结着,手指似蛛腿痉挛,最终咚的一声坠地。
“那、那茶!”
王白眼珠外突,凄厉地咳嗽,五指利爪一般死死抠着嗓子,却只能徒然呕出一些带血的酸水。
“茶里没有毒,毒在杯沿。”
洛汲仿佛是沐浴着极舒适的阳光,人虽已吓得跌坐在地,却惬意地笑起来,“茶具早就准备好,就是等着你这样的蠢货来。”
王白怨毒地咒骂,他的喉咙已经在这瞬间溃烂,发不出任何声响。在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里,他又愤然地弹动了几下,好像一条被摔上岸的鱼,无助且彷徨地吐了几ko血沫,随即一声不响地踩进黄泉。
洛汲双脚无力,瘫坐了许久,他看着王白,确定他已经不会再爬起来之后,才起身踢了一脚那具死尸。这也不是他头一次见着尸体了,他心里腾起莫大的快意,神色淡然地踩着那死尸的脸,脚底却发狠地碾了碾,直到一脚污泥把那ko鼻都弄得脏污不堪了,才算发完一通火。
“郑士谋是个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猜不到,但我平生最恨旁人指摘折辱,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自有我的去处,既然你自投罗网,我又岂会留着你这条贱命。”
他冷冷地露出森然的牙,把尸首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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