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要是染上风寒怎么办。
他左顾右盼,想给彼此找一些可取暖的玩意。找了半天,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醍醐灌顶。
不就在这吗!
他轻轻抬起无端的胳膊,枕在他臂弯躺了回去。
或许真的醉了。此情此景此举,怎会那么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好像他早就做过无数次类似的举动。
他想,自己这副小媳妇似的模样,要是让人看见,可不大妥当啊。
或许是两坛桃予云作祟,成澈很快便以:不能让无端染上风寒,说服了自己。
一点点闲言碎语,哪有道长重要啊。
他枕在道长胸口,偏头打量无端的身体。从胸膛到小腹,每一块血汗磨砺出的轮廓都清晰可辩,而肌肉上不乏一道又一道伤痕旧疤。
回想无端刚刚脆弱的模样,再看这些伤,成澈实在有些难言的心疼。他明白道观修行相当辛苦,超度恶鬼也绝非易事。
而无端,正如他所说,无父无母,不知来处,说不定心里比谁都寂寞。
成澈一边轻轻触碰他身上每一道疤痕、每一道青筋,一边庆幸自己没有忘了无端。否则可想而知,无端一定相当郁闷。
——啊。当年你假装什么无语道长,对我脾气那么坏那么差,该不会都是误以为我忘了你吧。
“你好笨啊!”
成澈往醉得不省人事的家伙小腹上拍了一把,力度就比抚摸重了一点点,“怎么会忘了你。你可是帮我超度了大黄,还救了我一命啊。”
他看向远处大黄的坟冢,坟头已长出了一棵银杏的小苗。——他与无端约好了,等小苗再长大一些,两个人一起移栽到无所观里。
虽然这两年他跟着无端又超度了不少孤魂野鬼,逐渐明白了,当年所谓“超度大黄”根本就是唬他。
那个念起咒来摇头晃脑的小道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得比他更高,肩膀也比他更宽,肌肉在渐渐西沉的日光描边下块块分明,而……
而黑色道袴沾了水,沉沉往下贴去,撑起一道小腹下山脊般的隆起。
成澈咽了口酒味的唾沫,伸出食指比划着它的尺寸,“呜……凭什么。”
“凭什么现在我处处都被你压一头。”
“臭无端…”
无端变化很大,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也不是
刚出关的少年。是男人。
成澈却没有太多变化,尤其性格,仍然软绵绵得有些幼稚。现在心中咀嚼着早前无端从水里冒出来的画面,身下那玩意招摇得就像这个人一样狂妄。
心不在焉,指尖失力一坠,指腹便触到了某种异常的触感。
“嘶——”成公子一个激灵,如被霹雳打中,立刻心虚抬眼观察道长。
好在无端仍然沉沉睡着,大概没有发觉刚刚被成澈不小心吃了豆腐吧。
成澈做贼般将食指虚虚收回手心,留下的触感却挥之不去,好似躺在原野上一觉醒来,发现青草
长进了身体里。
很快,原始的火焰在他身体深处借势燃烧,把理智的原野烧得一干二净。
他知道无端不大在乎无所观里的条条框框,反正在禁荤上早就破了戒,可他倒还真不知这道士懂不懂人间情爱,又,有没有试过人间情爱。
他自以为,无端一有空就和他厮混在一起,也从没听说无端与哪家小姐、姑娘看对眼过。看上去倒是挺清心寡欲的。
清心寡欲。
他拾眼扫道长沉睡的面孔,唇瓣微抿,立体的鼻梁在脸颊投下一层三角的阴影,而眼尾上挑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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