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经情事,何月竹根本吞咽不下。疼痛顺着脊髓蔓延他全身,化作一声吃痛难忍的呻吟回荡在墓室里。何月竹连忙咬紧牙关,生怕被第三者听见。想起这里真的有第三者,他眼前一花,耳鸣轰隆作响,而身后人没有给他缓神的机会,按住他的细腰不顾一切往深处冲撞。
无端粗喘着凑到何月竹耳边,伴着肉体冲撞的拍击声提醒他,“你的超度法事,前功尽弃。”
何月竹这才想起自己是来超度完颜於昭的,他扫了一眼法坛,以及远处的三清铃。是啊···斋醮科仪,禁荤禁欲。
而他在自己建起的法坛里被撞得汁水乱流。
“呜...呜......””
是疼痛,又或许是其他,小道士努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可耻的声音,可还是抑制不住满溢的泪水。
无端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努力,掰开他的唇齿,手指探进深处,“叫给它听。”
他的语气好像命令,无法克制的声音在他命令下往外四散。
“嗯啊..-”“啊...嗯......”
暧昧而糜烂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肉体的拍击规律而猛烈,何月竹勉强睁开眼睛,便对上了那被钉死在他对面的魂魄。
完颜於昭全身尽被墨绿的影子包裹,它仿佛是一个尚未咽气便被装进裹尸袋的人,在焚化炉里嘶吼着挣扎着,只可惜没有人听见它,也没有人在乎它。
而它的眼睛钉死在何月竹身上,目光如乌仑的弯刀一刀一刀剜在他皮肉上。
小道士感知得一清二楚,完颜於昭的执念,正在激化。怕是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穷凶极恶的厉鬼。
想必道长也看得出。可无端毫不在意,将何月竹翻到正面,后背按在棺椁上。往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你就这么想看它?”
何月竹连忙闭上眼睛,求饶似摇头,“我不看了...你别生气...”
可无端怒意更甚,“所以你当真在看?”
何月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论说什么都是错的了。于是不再解释什么,任无端摆弄他的身体,被操得踮起脚尖,又被操得双脚离地,后背与棺椁摩擦。光洁的肌肤在粗糙的石壁上磨得生疼,何月竹哑着嗓子求无端放过他,
“啊...嗯...无端,别...好痛...我真的好痛...”
何月竹逐渐攀不住石棺,身子向下摊去。无端便干脆完全撕破何月竹的裤子,将他裸露的双腿都架在肩上,五指深深掐进大腿根部,留下数道狰狞的凹陷。他没有打算让身下人好过。
“好痛...不要...”
后背肩胛在棺椁上磨得通红,后脑随他们的节奏往棺椁上撞去,开始何月竹还有力气用双腿反抗,很快被强暴地四肢瘫软,只剩疼痛还能提醒他,他还活着。
无端还是习惯性往最敏感的软肉撞去。恐怕这就是他最后的温柔。
无端粗喘的频率加快,撞他的力度与速度也在加快,何月竹头晕眩晕,想:快点结束吧,快点结束吧!
然而是何月竹先被活生生插到射精,分明没有被
碰过前面。无端忽然停住,将他射在他腹部的精液抹在棺椁上,凑近耳边问他:“被它看着你也能射?”
何月竹不做回答,只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早就如散架的木偶被按在棺椁上胡乱操弄,任之摆布。
而他的沉默只是让情况变得更糟。
无端咬进他的肩膀,也将一切注入他体内。何月竹以为自己终于挨过一劫,双眼木木描摹着石棺的纹路,“够了吧...放过我·····.”
而无端似乎把他放开,让他跌坐在地,却又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将还在往外渗精的分身塞进他嘴里。
何月竹双眼迷离,眼前尽是粗紫的肉色,他被迫将嘴张得更开,“唔...唔。”
往常他会双手并用讨好对方,可现在光是睁开眼都是极限,原来口交是这么痛苦的吗,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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