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于我就这样,我一个学幼师的,连大学都没上过的高中生,就在这几个月里在幼儿园上了几天班,除了胡乱会画几张草图外一无所长,甚至什么都不懂的人,就这么进了这家跨国大集团。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干些什么。不过邰逊哲也说得没错,什么都是靠学会的,谁都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做,也不是一生下来就知道自己从事哪一行的。可是面对这么大一个集团总感觉自己不适合这里,太不真实了,像做梦一样,而且总有自卑感,好像这里不是自己一个高中生呆的地方,而应该是那些高大上的博士硕士或一些英精人物大展鸿图的地方,并不是我这么一个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丫头从头学习的场所,这叫浪费资源不是?我自己都觉得不太适合,也不太合理,而且我也没信心真能在这长期呆下去。想来想去我还是去了韩冰那个部门,只是这初期设计部门,也有一两百多号人,所以也分好几个科室,我去了制图科,是专门绘制草图也替人修改图纸的。在这既能自己画也能借鉴那些大师的作品。而韩冰则在综合科,所谓综合科就是关于时装设计所有都得会做一些,是我们几个科室的上级吧。那天邰逊哲先领我们三个进入大厦转悠了一下。几十层的大厦好像每层都去过,但为了不打扰人们工作,只是在过道上走一走望一望里面忙碌各种身影。毕竟他是这的少东家,而且人还长得这么男神,以免引起人们关注,影响工作。随后又是后面的设计大楼和隔着大花园的生产部。走近那里就是一片电动缝纫机等别的声音,由于太多了又杂也是令耳朵受不了的,难怪以前听她们说什么我还没去过车间。什么女装车间、男装车间、童装车间等等,上下好几层,足有上百个车间。每个车间里都长而大,至少有两排以上的机器,旁边坐着的人或缝或补或卷着大块布料来来去去,总之一片忙碌非常。我们三个跟着邰逊哲像视察一般,虽表面上没有表现得特别惊讶,以免让人觉得我们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小市民,其实心里早就乍舌了,包括刘成。一路上邰逊哲也如数家珍的介绍着各种情况和问题,听上去似乎很全面也很了解,似乎并不是一个甩手少东家或甩手继承人。对面我们的疑问,他说这些事当然要逐渐掌握,不然五六年后突然落到自己肩上是没法适应和承担的,而且他父亲也有七十多了,自然自己也要分忧一些的。刘成突然觉得很奇怪问他多大了。他如实回答。但刘成木纳的点点头,表情明显有疑问。邰逊哲看了看他,似乎明白他在疑惑什么,便给他答疑解惑说:“我父亲虽然快七十一岁了,但我母亲也才五十刚过,我妈咪是大陆人也是续弦的,在你们幼儿园上学是我同父异母姐姐的女儿,怎么,玫梅没告诉你们啊?”他眼睛看向我,好像我什么都没跟他们说,所以才会不相信他,甚至误会他是骗子。我心里觉得好笑,也感到挺冤枉。小娟忙冲刘成白了一眼,嘀咕句什么,便解释说:“玫梅都跟我说了,是我还没来不及跟刘成说哪!”小娟声音里自然而然带些巴结奉承的语气。“其实什么事都得尽早适应和准备,我是,你也是,知道吗?”邰逊哲眼睛盯住我。我被盯得有些不自然,也很奇怪我有什么事需要尽早适应和准备的,又一想他可能是在提醒我在这什么情况都要想到,尽早适应和准备,我点点头:“我知道的,如果我人太笨学不会就走人呗,不会赖在这不走的,所以随时都准备着。”我显得还挺傲气。“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要你尽早适应我这种生活和我这种气场,一切向我看齐。”他满眼笑意的盯住我。我想也没想就说:“我凭什么一切向你看齐,你算老几呀?一切向钱看齐还差不多。”“一切向钱看齐?你也不嫌太俗气点了吧?是,在你前面我是不算老几,其实现在的男人在家里的确不算老几,要算老几了,家庭反而不和谐了。”我初听这话只是觉得有点别扭,并没多想哪里去,但目光转向一旁的小娟和刘成。他们俩正在那儿挤眉弄眼的看着我笑。我这才恍惚明白他说的是啥意思,脸涮的一下就烧起来了,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如果反应过于激烈,生气了会被认为很在意,心里确实有鬼,若像装作没事似的,可能又会被说成是默认。最后还是没忍住黑起脸发牢骚,只是有点跑题:“我说不来吧,偏要来,这,这,还有那都有什么可看的?”我向周围指指。“不就是向我们这些小市民们炫耀你们家这家大业大,让我们乍舌到目瞪口呆嘛,不过这好像没什么新意,网上八百年前就用了。”说完我就朝前走,意思是本小姐不奉陪了,但也没走开多远,也没多久又搀起小娟的胳膊,伴着她走。听这少东家没啥说服力的解释,说是领我四处看看,熟悉熟悉环境,还说这是他们家几代人才创下的产业,他作为后辈子孙并没出过什么力,是没有资格炫富的,其实他和我们一样,没什么不一样的,“可能一些人会觉得我们这种家庭出来的有很多特权,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什么事情就有便利,有捷径,更是出门开豪车,在家住豪宅享不尽的奢华生活,可凡是有得便有失,我们的苦和烦恼外人是看不见的,也体会不到。其实我还愿意自己生在普通家庭,至少可以凭自己能力和兴趣做事,而不是总戴着家族光环和荣誉去做,所以你必须做好并且很出色,否则就有辱家族名声,而且做什么首先要考虑到家族或集团是否有无益,而不是我个人喜好。”他一边陪我们走,一边双手抱胸漫条斯理的说着,还一边介绍路途的建筑物和楼房以及厂房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在走过设计大楼之后就去了后面八字形楼,也就是我以后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刚到那儿就碰到从上面下来的韩冰,她正和几个跟她一起下来的同事说着什么,手里抱着一卷布料还是衣服什么的。看见我们几个人她还是挺惊讶的,尤其是认出邰逊哲也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时,似乎更是吃惊不少,似是没有想到他会亲自带我过来,还有小娟他俩跟着过来了。我们多半是并排走的,而我和小娟更是挨得很紧,手还套在一起。而两个大男人就相隔几步的走着,总之我们四个人很像是在观光旅游,当然这次小娟俩也确实是来看看的,跟观光也算差不离。当我从几个人中看见韩冰,她也认出了我,微微有些迟疑和惊讶时,我便放开小娟的手走过去,想要跟她打招呼的,虽然知道她并不欢迎我来这和她做什么同事。本来我也只是怀疑那条微博是不是她发的,因为除了她知道我的那个事,其他知道的人好像都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人,所以我才怀疑会不会她?本来仅仅只是有点怀疑,但有一次我跟她打电话聊起过这事,她虽然表现出有几分吃惊和惋惜,但总感觉有点言不由衷,还劝我回湖南去,说回去千好万好,父母又在身边。而这边却如何如何残酷,社会如何如何不好混和复杂,简直她说得跟洪水猛兽似的,好像我今天不回湖南去,明天就会尸骨无存了。我虽然知道她很不想让我来她这儿,或者说是不想让我跟这邰帅哥走得近,更确切的说她极想钩到他这条大鱼、金龟婿。不然就算那微博不是她所为,也没想把我逼回湖南去,那她搭人家一下顺风车就说了我那么多干什么,有的简直是无中生有,她有必要跟人家说我那么多吗?跟人家又不熟。那邰阔少总不会捏造实事吧,就像他自己说的,别挑拨我们同学间的关系吧?其实那天她一见人家那车就是个人,有双眼睛都能看得出来她是啥意思。因此自然不想让我跟她成为同事,被邰逊哲安排进这邰氏集团。但我有一次还是说漏嘴了,说漏了,我索性就全盘托出的告诉她邰逊哲让我去他们集团工作。韩冰在那头一听简直炸开了锅似的直说“那怎么能行?那怎么能行?”她当时那反应好像在说这少东家是开玩笑,还是把他们家这跨国集团当成幼儿园了,竟然想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幼师来上班,还是个没有资质的幼师,天荒夜淡吧。当时我也没有跟她再细说什么,因为以韩冰当时的想法和说话气势,无论我说什么,怎么说都会遭之她强烈的反驳,我实在没必要跟她争执这些,再说我去那里上班工作要征得她的同意吗?更何况我当时并没打算去那里,所以觉得没必要跟她讨论这些,受她那种语气。后来我再没跟她主动说这事。她倒是每次都像是挺关心的问我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我也实话实说正在进行中,也说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我不能让她看扁了,也是给自己打气嘛。她则说但愿如此,又提醒我不要盲目乐观什么的,随后就又是那套我回湖南去如何如何好,而留在这边却如何如何不利和糟糕的理论。当然有时她也会劝我说什么“既然你自己找不到,那邰公子又愿意帮你上他们集团来,你不如来试试呗,反正你就算什么都不会干也没啥关系,少东家亲点的人谁敢说什么呀。”我知道她是在试探我有没有打算真的决定上邰氏了,我也故意跟她说:“你同意了?好,你同意我就去。”“你什么意思?你这说的什么话,好像是我阻挠你不让你来这似的,你到他们这儿来,干我什么事?我一个打工的,我有那么大权力阻挠吗我?又关我什么事,我犯不着呀!白玫梅你是不是失恋又失业,脑子出什么毛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韩冰说完就“嘀”的一声挂断了。我苦笑着放下手机,她这样我并不意外,只不过有点不习惯听这么毒舌的话罢了,不过她这样在我看来似乎有点聪明反被聪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吧。就在昨天晚上,我才特地告诉她自己打算去邰氏了,而且还可能是她们那个部门,免得她第二天太突然和太惊讶,当然我也解释了原因,还半真不假的跟她开玩笑说保证不会抢了她的风头的。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句玩笑话竟惹的她当即发飙:“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抢我的风头。你是不是以为你画得那些什么还挺好啊,我沾你的光,占你便宜了是不是?”韩冰简直是气势汹汹,认谁在没有准备情况下都有些意外和失措的。“没……,没有。我绝对没这个意思。我,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我韩冰从来不在工作方面开玩笑的,也不大喜欢开一些无聊的玩笑,要开玩笑你找错了人。”听这冷若冰霜的语气令我一时竟无话可说,只得尴尬的笑笑,好像面对这样的她,我总是没脾气,或者说是根本就发不出脾气来,不得不承认自己怕她,可为什么总怕她自己却不得而知。“好了,我知道了,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啊。”她可能见我没再出声,所以最后说,气氛总算没那么冷了。但我只“嗯,好。”那边再也没声了。我这还没去呢,和韩冰之间就这样了,那我去以后,我们之间会不会势同水火呢?常说出门在外多一个朋友便多一条路,而我们呢,是不是多一个朋友多一道堵,多一个不愉快呢?与其这样,那我是不是真应该遂她的意回去呢?毕竟我并不想被那姓邰的纠缠,回去正好摆脱他的纠缠。可我回去之后又该怎么办哪?难道要继续在家啃老,可我都二十了。还是为了不啃老而找个不爱的人就此结婚生子,早早过上相夫教子乏味之极的生活呢?似乎很不甘心,好像我白玫梅一生注定只能在父母的庇护下才能生活得下去,好不容易出去却又要折返回来,难道不是吗?对,不能让大家看扁了我,而且韩冰也不是什么坏人,不会处处针对我的,只是读书时家里条件太不好的原故了,所以可能太想出人投地了,以证明自己了吧?我想她那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真做什么嫁入豪门的白日梦,可能也只是想接近他捞点什么眼球和工作上的便利,只要我去不妨碍她和阻挠她。她应该不太会难为我的。而我也应该能容忍她的小小叼难和小鞋,毕竟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尤其在她面前,不知是不是因为是她鼓动我出来的,还在她那儿住了一晚,也算是有恩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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