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是过于敏感,一个吻罢了,韩珉道了歉他还在不依不饶。
但不一样,吻的感觉不一样,其他人不会是这种感觉,心脏荡开的一击,区别在吻的对象。他不得不慎重对待,不愿意再糊里糊涂地陷入一种说不清的关系。
C市不算特别大,夜晚道路畅通,两家又在一条直线上。没有多长时间,就到了谢时玉住的小区。
韩珉帮他把车开入地下,倒车入库熄火后,韩珉跨出车门,将钥匙抛给他。
钥匙越过车顶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谢时玉抬手接住,看到韩珉隔着车手插着兜站着对他说,“那我先走了?”
“这么晚了,你打车回去吗?”
“嗯。”
韩珉点头,“你这里是市中心,应该很方便能叫到。”
谢时玉看了下表,都快一点了,“你不介意的话,睡我这吧,我这有客房。”
韩珉似是讶然地挑了下眉,故意说,“怎么这时候又不避嫌了?不怕我是坏人?”
“我刚刚说话不好听,你别跟我计较,”谢时玉握着钥匙,肩膀下垂,表现的坦然,“大方一点吧,韩老师,你送我回来,我请你喝杯东西。”
韩珉歪头看着他,顿了片刻,迈开长腿朝他走过来,“你挺有意思。”
谢时玉领着他去电梯厅,“这样就有意思了,你也太容易被勾起兴趣了吧?”
电梯的红色数字闪烁,锃亮的银灰轿壁,长条玻璃,映出一个单薄清瘦的身影。韩珉盯着反射出的影像,嘴角含笑,“是啊,我很好勾引的,你只要稍微主动一点。”
电梯到了16楼,谢时玉走出来,指纹开锁后弯腰从鞋柜里给他拿了双拖鞋,“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可以随意一点,不用拘束。”
韩珉在玄关换鞋。
谢时玉率先走进客厅,开了灯,脱了外套挂在衣架,解开衬衣领口纽扣,他重重吐出口气,一下轻松许多。转身去酒柜那儿选酒,手指在一列造型先锋的酒瓶上划过,他睡前都需要酒精助眠,所以家中存了不少。扭头问韩珉,“红酒还是威士忌?”
韩珉已经换好鞋走进来了,正在上下打量他家的装潢,闻言转过头,“威士忌加冰,谢谢。”
谢时玉哦了声,拿了瓶酒出来,合上酒柜门,去厨房拿杯子和开酒器。
韩珉则在客厅里漫无目的的走动,房屋的装修风格透着股医科生的理性规整,没有多余的装饰,一切从简,高度功能性,几何线条修饰。韩珉进入这里的第一感觉就是空旷,柜子都是半空的,好像去除了一半物品。联想到两人刚认识时谢时玉提到的分手,也许之前他的那段感情已经发展到同居关系了。
一段认真的关系。
韩珉的手指划过展示柜上陈列的书脊,他那时候觉得谢时玉看起来很悲伤,一时心软,做出了违背习惯的决定,冲动,但并不会后悔,他想自己很难忘记谢时玉高潮时失神的漂亮样子。
需要一场癫狂的激情来忘记转身离去的旧情人。
自己可以给他这场激情,却不能保证能让他忘掉旧情人。
像谢时玉这样的人,温和、大方、理性、克制,有一种柔软的坚韧。那个旧情人会是怎样的不一般,可以让他念念不忘,打破规矩,甚至甘愿放逐自己?
韩珉不可避免的好奇,甚至打心底里有些泛酸,考虑到自己在他这里被拒绝了两次。一而再的碰壁,堪称罕见。
无论如何,为了别人而自我放逐,总是不合适的,最后难免后悔。他希望谢时玉已经过了这样不理性的阶段,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法眼看着谢时玉毁掉自己。
当谢时玉拿着酒杯出来时,韩珉正半蹲着在看电视机柜下被一堆书压着的游戏手柄。
“你也玩游戏?”
谢时玉点头,“刚工作的时候买的,已经很久没玩了,太忙了,没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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