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江霁初满脸雨水,湿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肉上,每根头发丝都处在紧绷的状态,腹部还在继续淌血,像只被逼到极致要去咬死敌人的困兽,又被他一句话死死钉在原地,想往前走,却犹疑地望着他。
他恨不得把人关在家里锁起来,好好教一教什么叫保护自己。
谢寄竭力控制住情绪,沉着脸拉江霁初坐到檐下,脱掉外套给江霁初盖住,拿过长刀重新走进雨里。
“杀”:“女王让我告诉你……”
谢寄冷漠打断:“我不想听。”
“杀”有些诧异:“是关于江霁初的,你不想听?”
“他的事,他自己会告诉我,”干净的白衬衣同样被雨水打湿,显出下面结实的肌肉,谢寄扬起长刀,“至于你,只需要为伤他付出代价。”
他和他的队友曾在第七层遭遇重创,“杀”出了不少力,现在又打伤江霁初,他正处于气头上,下手却极其冷静。
他也不讲究什么君子不君子,专挑“杀”被江霁初打伤的那条手臂攻击。
“杀”经验丰富,又有boss的身份加成,实力早已远超人类,可长刀也非凡物,他又在江霁初手里受了伤,喘起气连嗓子都是痛的。
两人在雨中打得难舍难分,谢寄抓住机会,又从“杀”受伤那条手臂削下来一块肉,一脚将人踹出去。
他这一脚用尽了全力,“杀”被踹飞后将天台防护栏也撞断,即将掉下宿舍楼的刹那,“杀”把双钩抛到高处,完好的那只手抓住天台边缘,借力重新跳回平地,继而就想去接要落下的双钩。
谢寄拔出□□连射两发,一发将双钩打偏,另一发射向“杀”面门。
“杀”竟再次跃下天台避开其中一枪,用脚勾住残留的栏杆,短时间内再次将自己荡了上来。
他只接自己能接到的一只钩,膝盖将另一只撞向谢寄。
谢寄又用长刀把钩打去一边,“杀”连翻几个跟斗把双钩都握在手里。
刚刚谢寄那一脚踹断了他几根肋骨,他侧头狠狠吐出一口血,对谢寄挑衅道:“你就这点能耐?”
谢寄不做理会,稳稳再出三枪,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掷向“杀”。
“杀”先是避开子弹,再用钩凌空劈开谢寄扔来的暗器。
天台未设灯,风急雨骤间他没看清暗器是什么,听到玻璃碎开的声响才察觉不对,猩红的液体落在他身上,竟没被雨水冲开,而是直往骨子里钻。
“杀”:“这是什么?!”
谢寄唇角微弯,笑得不带温度:“好东西,给你我都舍不得。”
瓶子里是思悠的血。
“杀”到底只是女王的护卫,能来到关卡已是女王开后门,而关卡是“酒”的主场,思悠的血刚好能克制“杀”。
谢寄不等“杀”适应,收枪拎刀冲了过去。
“杀”抬钩抵挡,但力度比刚才弱了近半,谢寄的刀锋逐步逼近,在“杀”的鼻尖划出一道口子。
“杀”暗骂一声,矮身狼狈躲闪,匆忙间对檐下的江霁初喊道:“你难道想让他杀了我吗?!”
江霁初顿时醒悟,从地上爬起来挡在“杀”身前。
他眼前已经出现重影,却坚持将“杀”挡得严严实实:“谢寄,你不能杀他。”
谢寄每一刀都冲着要“杀”的命去的,即便看到江霁初及时收力,也不免在江霁初额上留下一道细细血痕。
他没有收刀,语气也是淡漠的:“让开。”
江霁初一反常态的焦急:“谢寄!相信我,你不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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