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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钰安慰道:“没关系的我相信阿姨在天之灵会理解你的。”
江之涵笑笑不置可否。
她回眸怔怔地看了墓碑上的照片许久,突然开口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爸妈的事情?”
言钰眼睫轻颤,语带讶异:“可以吗?”
江之涵莞尔,拍了拍身旁的石板,示意她坐过来:“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之前答应过你的。”
言钰挪动身子坐她旁边,行动代替言语。
江之涵娓娓道来。
“我妈和他相识于大学,一个是城市本地的大家闺秀,一个是靠着努力来到城市的农村青年。大学的时候,我妈喜欢他的踏实努力,他喜欢我妈的温柔大方,两人相识相恋,走入婚姻的殿堂。”
“但现实生活远不止爱情的浪漫,还有平凡生活的柴米油盐,经济负担。我外公本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结婚之后直接把我妈赶出了家门,经济来源切断,那人工作不顺,再加上当时我妈生下了我,日子过得越发艰难。”
“他要想办法养活一家三口,偶然一次机会,他说要和朋友一起创业,但苦于没有启动资金。我妈为了支持他,回到了离开四年的母家,向我那狠心的外公苦苦哀求,终是拿到了一笔不小的资金。”
“资金全数投入创业,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和他的朋友干出了一番事业。我妈每天不用再紧巴巴过日子,生活开始好转。本以为生活要开启幸福的篇章,谁知这竟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启。”
“他变得开始不回家,经常出差。我妈说他生意做大,忙碌在所难免,给他找理由,也给自己找理由。”
“可我知道不是的,我某次放学回家,亲眼看到了他在家门口,像曾经对着我妈一样,对着那个女人搂抱,拥吻。”
江之涵嗓音微微滞涩,隐含哭腔,言钰心底像被针尖刺过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她主动伸手,握住了江之涵的隐隐颤抖的柔荑,她没有拒绝,顿了几秒后继续说道:“我那时候看到这一切,心底很害怕,我在自己心里为他找借口,也许只是角度问题,也许只是表示友好,类似国外打招呼的一种方式,我所看见的不一定是事实。我不敢打草惊蛇,破坏现有的和谐生活。我选择了沉默,没有告诉我妈。”
“可他像是无所感一般,越发猖狂,”江之涵眨了眨眼眸,收回了眼底的水雾,清明得眼眸渐渐黯淡,“他越来越不常回家,连逢年过节的问候和礼物都觉得多余碍眼,那个女人还经常深夜打他的电话,把难得回家的我的父亲,我妈的丈夫,硬生生夺走。”
“除夕中秋,端午重阳,别人家都是团团圆圆,美满和谐,连他都有人陪伴,而偌大的江家别墅里,灯火尽灭,漆黑一片,只有我和我妈相依为命,抱头痛哭。”
言钰听着她近乎平淡地说出这一切,心底酸涩,喉咙哽咽,一时说不出什么,只是紧了紧握着的手掌,试图给予安慰。
江之涵紧了紧喉咙,继续道:“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表面和谐,实则内里早已破碎不堪。终于,在他再次除夕夜不回来,要和那个女人在外过的时候,我忍不住了,我把所有的真相和看到的一切告诉了我妈。”
“我做好了她会崩溃,甚至深夜去找他要一个说法的准备,可她没有,她表情很平静,语气很轻很淡地告诉我,不要道听途说,她相信他。之后,无论我再怎么劝说,拿出所谓的证据给她看,她都不相信,也不离婚。”
“直到那一天,我妈在外地出差,得知他回家的消息,赶早车回家的途中,意外发生了车祸...”
言钰的心随着她话语的起伏而重重咯噔一声。
“她被送往了医院,但是伤势太过严重,医生无力回天。临死前,她唯一的愿望是想再见见他。我心里不情愿,但到底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但他没有来…”江之涵嗓音转低,“他以为我是故技重施,故意说谎话骗他回家,我百般说辞,眼泪留了不少,可他还是不相信,我没办法。”
甚至葬礼,江建成出差为由,没有参加。
“我妈含恨离开,临走前只留下了一个愿望,希望我能好好对他,孝顺他。说实话,我想和他断绝父女关系,但我不想让她走的不安心,我答应了她。”
好好照顾江建成,孝顺江建成,直到现在。
“我曾以为我妈到死都不相信他出轨的事实,但我后来收拾她遗物的时候,看到了她的日记。”
江之涵眼底有水雾泛上,喉咙哽咽:“她其实都是知道的,只是依旧爱他,不愿计较罢了…”
言钰低眸看见她梨花带雨的面容,心中疼痛像刺入骨髓,针针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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