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筱还是点头应着,但声音越来越含糊,沈璁马上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结婚”这么大的事,裴筱的反应居然这么安静,明显就是没有在听他说话。
他不是不知道,之前裴筱跟自己撒娇,很明显就是不想提起某些话题,便以为对方还在糊弄自己,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但他倒也没有生气,只是伸出手宠溺地捏了捏裴筱的鼻尖,“你想什么呢?”
“唔……七爷……别闹……睡觉了……”裴筱迷迷糊糊的,还撒着娇,抬手一把搂住沈璁的脖子,脑袋又往对方怀里蹭了蹭,把刚才被沈璁“调戏”过的鼻尖藏进对方的颈窝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呢喃道:“不要欺负裴筱……”
这样娇娇软软的大美人,迷迷糊糊往自己怀里钻,任谁不被勾得火气上涌,心痒难耐。
沈璁瞬间呼吸急促,先是愣了两秒,接着便只是拢了拢怀里的人,拉了拉被角,让裴筱能睡得舒服些,就并没有再做什么了。
因为他终于反应过来,刚才还有一搭没一搭应着自己的人,其实已经睡着了。
这几天来,他其实隐约能猜到,裴筱似乎每晚都会守着自己。
虽然每天天亮前,裴筱都会悄悄灭掉炭炉,然后离开杂物间去准备早饭和沈璁要吃的药片、热水,然后装作刚刚起来的样子,送回后院的杂物房,再把炉子点上。
他做的没什么问题,只是偶尔沈璁提前醒来,会发现昨晚就灭掉的,本该早已凉透的炭炉,还带着余温。
后来他试探着问过裴筱两回,但裴筱只说回屋睡不着,这才靠在他身边休息一会。
“枕着七爷的胳膊,裴筱就比睡再大再暖和的床都舒服、安心。”
当时裴筱说话时,娇滴滴地看着自己,沈璁便一句责备的话都说出来了,也没办法再刨根问底。
裴筱看似柔软,其实脾气倔得很,就算当初误以为沈璁得了天花,明知道是要命的病,也赶不走;现在又怎么可能撇下沈璁,自己高床软枕地去休息。
沈璁低头看着软软窝在自己怀里,已经沉沉睡去的裴筱,一时竟分不出感动和心疼哪一个更多,只能充满爱意的,一遍遍浅浅吻过对方的额头。
*
昨晚裴筱倒是早早就睡下了,一觉到天亮,可沈璁这边却辗转反侧,天都快亮了,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就隐约感觉到怀里的裴筱已经醒了。
起床前,裴筱甜甜地吻了吻沈璁的额头,道过早安,又问了问对方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看到沈璁摇头,他还自己探了探对方的额头,确定无碍后起身,留下一句自己要去帮马克西姆神父照顾孩子,让沈璁再多睡会的话,就离开了卧室。
等沈璁醒来,一出门就看到裴筱刚帮教堂里最小的一个孩子喂过饭,耐心地擦好嘴,然后带着一帮孩子去教堂院子里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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