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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瑜是末将未过门妻子,她请求令爱说那些话信是末将让人送到令爱枕边。”杨瑜霖也不隐瞒,直接道:“皇上为末将和她指婚,娴妃娘娘和七公主出力不少,这桩婚事并不她意料之中,或许没有排斥到极点,但也不愿意被人算计终身却忍气吞声什么都不做,所以才写了信给令爱,让令爱找机会鞑靼使者跟前提及七公主,引起他们兴趣。”
“所以?”马胥武轻轻扬眉,看着杨瑜霖,一副洗耳恭听模样。
“现,如她所希望那样,布日固德果然对七公主起了兴趣,没有依着皇上意思,求娶五公主,而是超乎大多数人意料求娶七公主,但是她心里却又担心起来了。”杨瑜霖微微一笑,道:“她担心皇上会调查这件事情,会找布日固德探话,得了消息之后恼怒马姑娘。她精于算计,但是却很心软,连伤及无辜都不愿意,别说让为自己出手朋友受连累。她原本是打算找马姑娘,让马姑娘将所有事情推到她身上...想,她一定做好了面对皇上怒气准备,但是却被我阻止了,我告诉她,我会将事情办好。”
“所以,你就过来了!”马胥武看着杨瑜霖,淡淡问道:“是不是去了驿馆之后才过来?”
“末将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将军!”杨瑜霖点头,将自己驿馆一游详细说了一遍,道:“布日固德虽然有雄心,但正因为他抱负太大,所以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想得很复杂,甚至为了迷惑人,将马姑娘说了某些话事情瞒下...杨瑜霖轻轻地摇摇头,布日固德或许很有抱负,或许自己也有本事,但他却一直鞑靼王和其母妃羽翼下长大,和他那几位兄长比起来,真是差太多。如果鞑靼王长寿,他尚又上位可能,但如果相反话,那么他绝对争不过另外几位鞑靼王子。
算他说了实话,瑛儿也一样可以矢口否认,我也能以他想要收买我,却一再碰壁为由,指责他是诬陷。”马胥武笑笑,道:“我明日一早就会交代瑛儿,她知道该怎么做。”
“如此就多谢将军了!”杨瑜霖立刻道谢,而后道:“这件事情给将军和令爱带来麻烦,真十分抱歉!”
“别说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没有给我和瑛儿带来什么麻烦,就算有,也不用说这种见外和客气话!”马胥武摇摇头,轻声道:“你应该知道,我从威远侯冯胥武成为定国将军马胥武这一历程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当年让我为了妻儿,从兖州赶回京城信是敏瑜恳求耒阳侯让人马加鞭送到兖州。当年如果没有她仗义,或许我妻
儿被害死了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如果没有她想办法探视瑛儿,给她们母女带吃食,就算我赶回来了,事情或许也到了无可挽回地步...瑜不仅仅是瑛儿好朋友,是她和我们一家大恩人。”
当年威远侯府事情闹得那么大,杨瑜霖自然也有所听闻,却没有想到敏瑜其中还起了关键作用,这让他明白为什么敏瑜会那么放心让马瑛做事,让她对敏瑜多了一份了解。
“将军,话已传到,末将也该走了!”杨瑜霖拱拱手,马上就要到寅时了,他好是赶还没有人走动之前,到耒阳侯府一趟,和敏瑜吱一声,免得她担心。
“不着急!”马胥武却没有就这样让他离开,而是阻止了一下,认真地看着他,道:“看得出来,你对敏瑜很上心,但是,我还是想问你,敏瑜发现这件事情可能会出纰漏之前,你发现了没有?
“发现了!”杨瑜霖知道马胥武既然问了这样话,那么就一定已经有了答案,倒也没有掩饰什么,直接道:“知道敏瑜托马姑娘做什么之后,末将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而今晚夜探驿馆也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为此,布日固德以道谢为由特意将末将叫去驿馆时候,末将便趁机将驿馆地形打探了一遍,今天晚上行事也才会那般顺利。
“那么,就算敏瑜没有担忧,你也会提醒她这件事情隐患,而后再出面为她解决问题吗?”马胥武看着杨瑜霖,又问道。
“需要做事情,末将依然会做,但是却不会提醒她!”杨瑜霖苦笑一声,道:“敏瑜是个极聪慧,只要末将做了,她迟早会知晓,会知道末将用心,但如果末将故意提醒,还没有为解决忧虑就先去邀功话,她必然心生反感。我和她婚事与她原本就不是那么中意,要是我再做些让她反感事情...婚事是皇上指,她是个顾全大局,不愿意给耒阳侯府带去办点麻烦,再怎么不甘愿,也都会笑着出嫁,但是她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逆来顺受,嫁给我之后必然不能毫无芥蒂和我过日子。她是我心悦之人,是我要相知相守一生人,我不会做任何让她心生反感事情。”
“看来你对她不止上心用心了!”马胥武满意点点头,直言不讳道:“我只见过敏瑜这孩子一次,没有说过几句话,但是如果她有需要话,我却会义不容辞出面帮她,当然,如果她受了什么委屈话,我也会为她出头。”
“末将不敢保证不会让她受什么委屈,毕竟有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末将也无可奈何,末将只能保证自己一生都会竭全力去保护她。”杨瑜霖没有没口子承诺不会让敏瑜受半点委屈,那是他做不到事情,他只承诺他能做到。
“这样也够了!”马胥武点点头,道:“你先去耒阳侯府通个信吧,免得敏瑜担心着急。”
“是,末将告辞!”杨瑜霖又拱了拱手,将刚刚扯下蒙面戴上,转身就要离开。
“以后不用这般客气,叫我一声叔父便是!”马胥武补充了一句,杨瑜霖微微一顿,再次转身,恭敬道“小侄遵命,小侄告辞!”
看着杨瑜霖犹如夜鹞一般,轻松地跃出围墙而去,马胥武微微颔首,慢慢回到房里,等到身上寒气消散差不多,才脱衣上床,他动作很轻,但身上残留寒气还是将熟睡中王夫人警醒,她猛地睁开眼睛,确定丈夫就身边之后眼中清明立刻被迷糊取代,不满嘟囔一句:“你做什么了?怎么忽然就冷了?”
“你又踢被子了!马胥武埋怨了一声,为她掩了掩被子,自己也躺下。
“喔~“王夫人含糊地应了一声,往他这边靠了靠,嘴巴动了动,缺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却是又睡熟了过去。
马胥武看着妻子熟睡面孔,心里柔软成一片,她这般嗜睡却是又怀上了身孕,可是这次回京却不能久呆,多等到春暖花开时候,就得回兖州去。对妻子,对儿女,马胥武总带着深深愧疚,
儿女稍好一些,但是妻子...到她为了自己,为了女儿曾经受过那些苦,以后还要吃苦,马胥武心中就内疚,但是却无法改变现状,只能可能体贴她了....
“怎么还不睡?”可能是感受到马胥武目光,王夫人又睁开眼睛,嘟囔道:“明天还有很多事,睡吧
是啊,明天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事情呢!马胥武心里叹了一声,却还是躺下,伸手搂住又靠近了一些妻子,也沉沉睡去,就他睡着时候,杨瑜霖才到耒阳侯府墙外,思索着自己是该去找敏惟呢,还是直接去找敏瑜,看着那对他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高墙,犹豫了起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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