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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接下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云非白等了半晌,望着我忍俊不禁:“什么?”
我方回过神来。摸了把脸,讪讪一笑。
门口几声咳嗽恰响起,小桃端着了碗药蹭蹭进来,脸上堆满令人心酸到心碎的八卦笑容。
我撑手起来,正欲接碗过来,云非白却止住我,道:“我来。”
小桃嘻嘻一笑,将药递过去,绯红着一张脸,很识趣的退了出去,出门时,还不忘甚好心的将门带上。本老女也不免把老脸红了一红。
碗里正腾腾冒着热气,袅袅药雾里云非白一张脸若隐若现,却仍可清楚瞧得嘴角噙着的盈盈笑意。我望着他的笑,心口间忽有某种东西丝瓜藤一样丝丝缠上心尖,像是春风过心坎,放眼望去,麦田绿油油,油菜金黄黄。
忽然间便没来由的记起了之前。
是和此刻一样的情形,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扑鼻的药香,两个相对而坐的人。我还是我,只是,对面的人却换成了那个眉目耀眼的小小少年。
还是我八岁那年,云洲十一岁时,药师谷我们在一起的那一百八十一天中的某一天。
已记不得那天是和他一起去庄子里偷人家红薯回来路上淋了雨,还是被他掇窜着下水捉野鸭子掉到水里狠泡了一回,只记得是染了风寒,发了热。
他端了碗药,坐到我床边边上,把我从被窝里拽起,哄着我喝。
我半闭着眼,哼哼唧唧扣着手指,死活不愿张口。
他引诱道:“明天我去偷柿子给你吃哦。”
我不理。
他便又道:“那去偷石榴!”
我不理。
他急了:“那偷了柿子,再偷石榴!”
我哼哼两声。
他把脚一跺,登时沉声道:“再不喝,我让你明天一天都吃不到猪腿!”
我轰的睁开眼,含泪憋屈将他望了望,憋屈的抱着碗,憋屈的将一大碗乌漆麻黑的药咕噜噜灌了下去。记得那一碗药苦的很,苦的我心肝狠抖了几抖,手抖了几抖,就连脸上挂着的被云洲那厮嘲笑为猫尿的泪珠子也抖了几抖。
“阿离?”
我猛回过神。云非白已将一勺汤药送到了我嘴边。我在心里轻轻一叹,本老女近来着实是思旧了些,一个不小心就把回忆给勾了上来。
我讪讪一笑:“还,还是我自己来吧。”
云非白弯起嘴角,又微微一笑:“阿离不喜欢这样?”
我哑然。他并不知道,其实我打小就怕药苦,每回生病必是闭着眼,憋着气,仰脖子将药咕噜噜一口气灌下。但眼下这情形,我自是不好拒绝,于是便又讪讪一笑。
这顿药喝的我十分艰难。好在,以往印象里苦的涩嘴的药,就这么一口口喝下去,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苦味,只就是喝的我一把回忆剪也剪不断,一下子老了几岁。
将碗放到旁边凳子上,云非白回身望了我一晌,忽然道:“刚才在想什么?”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打着哈哈干干一笑。
他便上来揽了我身子,将我轻轻拥到怀里,搂着我好半晌,才慢慢开口,声音有些低缓:“阿离。”
我下巴磕在他肩膀上,抬眼时,却忽瞧见房梁顶上一只猫正立着爪子炯炯有神将我望着。一双猫目里春情涌动。唔,又是一只思春的猫。
我下意识的应了声:“嗯。”
然后闻着他颈项间隐隐香气,心里像是藏了七只母兔子,八只公兔子,母兔子们手拉手往上跳一下,公兔子们再拉手往下蹦一下,直蹦跶的本老女脸皮像泼了一层油,滚烫滚烫。
在这种情形下,我还能分出点神来猜测顶上那只猫从哪里来,是怎么钻到本老女的屋里子的,又将往何处去,是公猫还是母猫,是已婚还是未婚,已婚的话是否已经有房有车,未婚的话是否已从学堂毕业,找到了工作等等问题,我十分的佩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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