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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衣衣是我父亲的初恋。”梁秦淡淡地开口,语气却是有些凉薄像是说着不是自己的故事,“南亦和他结婚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有一个难以忘怀的初恋,也不知道他已经有一个私生子。”
太过分了,林暮听着都生气,像南亦那样美好而骄傲的女人在知道了这些之后……她一直都觉得像南亦那样笑起来可以融化一切的女人是最配得到幸福的。
“关于秦晋和秦衣衣……”秦晋随意地弹弹烟灰,“几乎梁家所有人都知道内情,偏偏南亦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确切地说,南亦知道秦晋的存在是在我出生那天,可笑,他的妻子在他的医院里难产几乎九死一生,他却带着他初恋和孩子去欧洲度假。”
“梁秦……”林暮伸手像模像样地拍拍梁秦挺直的背表示安慰,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擦,这种渣男!难怪最开始的时候梁秦丝毫不提及他的家人。
秦晋掐灭了烟头目光有些冷峻,“后来我爷爷勒令他回来,他就被逼无奈回来看南亦了,然后……秦衣衣在挪威看雪的时候山上雪崩了,我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很冷血地想,真是善恶终有报……”
“天道、有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林暮说得热血沸腾抑扬顿挫。
“呃,你干什么?”梁秦手指一动,侧过脸脸上的冷峻融化了些,看着自家活宝有些无奈。
林暮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你继续,继续……我只是想帮你把这首诗补充完整,那然后呢,他们是不是有段时间和好了啊,不然怎么会有南安安呢,还好南安安姓南。”
“安安不是的,她是我舅舅的女儿,南亦本最喜欢女孩了,自己也没了生孩子的心情就把安安当自己女儿养。”提到南安安梁秦脸色稍缓了些,他和林暮和好,他们家南妞功不可没。
“那南亦有没有华丽地复仇?虐死你爸!”林暮急急地问。
梁秦没有直接回答林暮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秦衣衣死后梁森对南亦很好,百般挽回,呵,秦衣衣曾是南亦最喜欢的表姐呢,所谓的最好的替代品。”
林暮愣在当场,除了刚才她被人打的时候,她从没听梁秦说话带这么强烈的感情*色彩,带着浓浓的讽刺,林暮学微观经济学时读起来相当普通的互补品替代品,而此刻显然后者已经被赋予了太多感情*色彩,沉重得仅仅是提起来就让人心里悲哀,南亦……原来也曾经被人当做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
她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口,你为什么叫梁秦,在梁秦短暂而漫长的年少时代,会有多么憎恶自己的名字,那个男人他怎么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用自己儿子的名字纪念他死去的恋人?
她曾经一直以为的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原来也是有着这样的家庭和过往,她无法想象一个小男孩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父亲当做另一个人的替代品去疼爱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她也无法想象当初的梁秦也许会带着些许天真和期待就像每一个孩子一样去问自己的妈妈,妈妈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她无法想象当他得到那个答案,是伤心是彻骨的寒冷还是恨……
所以在梁秦见到沐朝的时候,会那么决绝地看着她,他有多恨自己的重蹈覆辙。
只是……甚至在她给了他的爱情那样的开始的时候,他还是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伸手紧紧地抱住梁秦把头也埋进他的风衣里,浅浅的木香氤氲了林暮的眼睛,她那么习惯他的气息和温度,“梁秦……”
林暮只觉得自己眼睛有些酸,她似乎在和梁秦在一起之后越来越脆弱了,也越来越像个女孩子了,就像是她终于知道她再也不用一个人逞强了,再也不用像个男人一样“打落牙齿和血吞”,即使还没有经历千帆过尽她终是找到了那个可以让自己肆无忌惮的人,让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躲在后面休息一下,卸下她最坚硬的面具和最坚实的堡垒。
像一只蚌终于打开了自己坚硬的壳,把最柔软的嫩肉露出来而永远不用担心,这个男人会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伤害她。
她有多幸运,可以在茫茫人海里遇到他。
她记得有一次看一篇虐文里有一句话——“我上了桥坐了舟终于到了你说的河岸尽头,可是你却告诉我你永远不会到那里”。那时候,沐朝刚离开她,带着沐西城留给她的所有财产,她一个人一无所有地坐在楼梯上就那样突然地对着手机上这句话……泣不成声。
而现在她多幸运,她上了桥坐了舟却还没翻山越岭,就遇到了那个人。
而爱,从来不用你绝望地站在原地等待,因为爱你的那个人,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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