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卯时,衙门就早早开了堂,而顾小柏等人也早早在门外候着了,他给林柒熬了瘦肉粥,用一块布包裹着,然后揣在了自己的怀里,生怕凉了。
而此刻堂外的人也不少,献祭日已过,人们纷纷出来了,大街又热闹了起来。而此案涉及城主之死,人们都很好奇。
固形用她那高大的身躯给顾小柏挤了个位置,顾小柏跟在她后面,人多得有些不自在,“嘿嘿,主夫你到这来。”固形给他找了个前排,能够直接看到公堂里生的事。
不过多时,衙役上来了,紧接着是一脸疲惫的叶柳贞,她面色凝重的坐了下来,然后拍了下惊堂木,还在打瞌睡的衙役立马站直了。
衙役纷纷拿着水火棍在地上敲打,“威——武。”
叶柳贞再次拍了下惊堂木,公堂的威严感直面而来,“带疑犯林柒上堂!”
林柒背后二人都流着冷汗,上手也不是,不上手也不是,很是为难。这姑奶奶谁敢得罪啊,昨日那情形她们是看到了的,现在光是看着自己的胳膊都感到隐隐作疼。
“走吧。”林柒开口提醒了她们,然后直接走上了公堂,二人反应过来时林柒已经走出好几尺了。
这人真狂!
“来人,请仵作上堂!”
那仵作竟是男子,只见一名瘦小的男人站了上来,“大人。”
“你且说城主与城主之子的死因是什么?”叶柳贞认真的看着那仵作。
仵作给叶柳贞作揖,然后缓缓道,“二人皆是意外溺水而死,同前几年百姓的死法一样。”
原来,在献祭前些年,百姓都平白无故死在了河里,均是溺水身亡。但献祭后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了,但沉入河底的圣男也都不见了踪影,哪怕是河下游也没有尸体,人们也都当这些人是真献祭给了河神。
话一出,人们纷纷恐慌了起来,“不是都有圣男献祭了吗?怎会又出现这种情况,这次出事的竟还是城主一家,这日子没法过了,这就是座鬼城!”有人神色慌张道。
“对,前几年都没出事,就是昨夜没有献祭,才会有这样的情况生,都怪这女人!她就是个祸害,我就知道生人进城没好事!”有人说着竟拿起了一早买来的鸡蛋,作势要扔进去。
顾小柏见情形不对,直接挡在了门口,那人的鸡蛋直接扔在了顾小柏的衣服上,黄色的蛋液直接流了出来,弄脏了他白衣。
“顾夫郎!”固形也没料到顾小柏会上前去挡,待她反应过来那人的鸡蛋已扔了上去,她紧张的开口叫道。
林柒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回头,就看到顾小柏小小的身躯挡在了人群的前方,单薄的身影默默承担着人们的辱骂和厌恶。
“不是的!阿柒不是这样的人,事情不是这样的!”他不知道这风铃城献祭的事的起因,更不知道林柒这样做的理由,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定有蹊跷。
林柒不是祸害!
他大声吼着,“阿柒不是祸害!”
那扔鸡蛋的人显然是没料到顾小柏会挡在前面,见自己没扔到林柒,她就怒了,“哪来的小夫郎,赶紧给我走开,你若再碍事,小心我替你妻主教训你!”
“我不走!”顾小柏双手拦在了大门前,小小的身子就这么挡在了林柒的后方。他不忍她受到半分侮辱,半分伤害怕,那是他的阿柒啊。
“小贱蹄子!”那人的手已经高高举起,作势要打到顾小柏脸上。
林柒作势要跑过去,固形的一个眼神却制止了她。林柒不能再错下去了,虽然知道她的实力,但她若再在公堂上如此放肆,那叶柳贞多少都得给她定个罪。
“打我家主夫?”固形一米九的大高个直接挡在了顾小柏身前,脸黑得可怕,两只手来回搓弄着,“那就先打过我吧。”说着还扭了扭脖子。
固形亮出了她那达的手臂肌肉,然后直接将那人推倒在地,然后又拽起那人的一条手臂,“我看看是哪条手臂做的事?”说着手还用力掐了掐她的手腕。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是这条吧。”固形瞪着那女人。
“扔我主夫?”她拿起那女人掉在地上的篮子,然后随手拿了五个鸡蛋,纷纷扔在了她的头上衣服上,女人好一番狼狈。
“大人…大人我错了!”那女人捂着手腕,哭着求饶道。
林柒见状也回过了头,她皱着眉,忍着怒气。她计划了那么多,就是没计划到她在乎的人,她以为她这样做顾小柏一定安全了的,但她显然是低估了顾小柏对她的爱,更没料到还有这样的意外。
她又心疼又恼怒,叶柳贞显然也是注意到了林柒的表情,她勾了勾唇,然后看向外面喧闹的人群。
威严的声音响起,“何人在堂外喧哗!”
“啪——”的一声金堂木拍在了公案桌上,那人群立马安静了下来,而那手腕断了的女人立马吓尿了。
跪在衙门门口磕着头道,“知府大人,无事无事!你们审你们的,我还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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