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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数量如此之多,恐怕大半都将运送至北方供应军队。可金人素来并不富裕,此人也不知从哪里弄得来万两的白银。
眼看秋亦没有应允,却也没有拒绝,只把那笺纸翻了又翻,听君狠狠搅着手指,心中杂乱如麻,不知从他口中会说出怎样的话。
四少爷既然早和金人有约,怕是对方此次来,压根没给他推拒的机会,他到底……会不会应下这笔单子?
不想秋亦只随意道:
“这么多粮食酒水,涂先生是要作何用?”
徒单赫笑着靠在那椅子上,摇扇看他:“这个公子就不必多问了,你我只是生意上的关系,别的……恕在下难以奉告。”
秋亦又缓缓端了茶杯在手:“先生如何这么肯定……我就一定会做这一笔生意?”
徒单赫展颜一笑,像是胸有成竹:“因为我知道三少爷是个识时务的人,更何况,我开的价格,可不低啊……作为一个生意人,你应该不会拒绝这送上门来的肥鸭罢?”
秋亦忽而轻笑出声,将空茶杯悠悠把玩,眼神里甚是玩味:“先生弄错了三件事情。”
徒单赫略略蹙了眉:“哦?”
“第一,我并非是一个生意人,这价是低了是高了,与我无关;这第二,秋家四少爷或许是个识时务的人,不过真不巧,在下不是。”他放下茶杯,眼神一转。
“第三,先生既长居中原,又对我大宋如此了解,不知可否听过这么一句话。”
后者想了想:“什么话?”
秋亦冷眼看他: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似乎是在意料之外,徒单赫虽沉下脸,嘴上却还是带着笑:
“公子的意思……这单子,是不接了?”
秋亦亦是微笑道:“先生也是个聪明人,我想我的话不用说得太过明白罢?”
“公子可要想清楚啊。”徒单赫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贵府的四少爷那可是对这笔生意格外‘敬畏’呢,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个店了。”
秋亦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先生适才也说了,那是‘四少爷’。”
瞧他这般不识相,徒单赫也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只握手成拳:
“那三少爷可要好生记住今天说的话!”
话一道完,他便“嚯”的一下便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眼色冰冷,“他日可没有让你后悔的余地。”
秋亦连眼皮也没抬,举杯只让听君接着倒茶,淡淡道:
“不送。”
那人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拉开门就往外走。
门外听得张管家急忙好言挽留,那徒单赫也是怒气冲冲,骂了他两句,带上身边随从头也没回就朝大门而行。
张管家眼见拦不住,转步匆匆走进屋来,对着秋亦又是气又是慌:
“三少爷,您……您怎么能这般和他说话呢,您可知得罪的这是谁么?”
听君颇为担忧地看着他,心底里也不禁有些紧张,却听秋亦毫不在意道:
“北夷之地的金狗,我怎会不知道。”
张管家满头是汗:“啊哟,您都知道,为何还不接这单子?如今金兵气势汹汹,惹恼了他,咱们秋家定没好果子吃啊!”
“你也知道金兵气势汹汹。”秋亦冷下声音来,口气不善,“难不成还要我助桀为恶?”
“可是……”
不等他说完,秋亦就打断道:“你们让我来杭州,不就是为了这桩生意么?眼下我提秋恒解决了个大麻烦,你还不谢我?”
张管家指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将袖子一摞,重重叹了一声。
“完了完了……秋家……终是要败在这一代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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