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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秋月听不下去,出声打断道,“我争的可不是那点家产,我这是争那一口气。
“你为爹爹操持秋家二十年,他心里却时时刻刻惦记着别人,你就不觉得添堵么?要不是大哥死得早,能有他的份?他秋亦凭什么能坐享其成?”
“好啦……”秋夫人叹了口气,“我都不介意了,你还怄什么?眼下得以大局为重,秋亦做事的确比较靠谱。让他掌管秋家的生意,我心里放心……”
“娘!当年的你可决计不会这么想。”秋月又是吃惊又是郁闷,“爹爹去了,论理咱们该更有把握才是,你怎么尽说丧气话?”
“……哎,我跟你说不通。”
秋夫人甚感疲倦的捏了捏眉心,挥手道:“罢了,你下去吧,我困了。”
秋月依言应下,又替她拉好被子,这才出去。
*
秋家上下正值多事之秋,秋亦回庄之后,便被朱管家每日监督,忙着秋家老爷的后事,听君则是窝在房中练习说话,因她嗓子虽已好,但言语上到底比常人要吃力一些。
住的地方倒还是从前的房舍,只是屋中就她一人。起初听了秀儿的遭遇,她一时难以接受,毕竟山庄内真心待她好的人不多,那姑娘为人单纯,性子开朗,听君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看。
可如今静下来细细一想,又觉得心里惶恐,想是她们熟识起,秀儿便无意间把她对秋亦的所知所解偷偷套了去。
人心隔肚皮,又岂在朝朝暮暮……
书房内,朱管家才把丧事期间支取的银两数目和前来吊唁的名单给秋亦过目,瞧着他在那儿翻看,便在一旁笑眯眯道:
“少爷,往后您要做什么事……好歹给老奴说一声,这欧阳家到底也不是寻常人家,这么贸贸然打搅,恐怕……不太好啊。”
“怎么。”秋亦波澜不惊道,“觉得很委屈?”
“……自然不是。”岂止是委屈,这事能平下来,都亏秋莫的面子。要知道刚一进欧阳府时,那府上下人看他的眼神,简直是要生吞活剥一般。
当然,这话自然不能说给秋亦听。
“老奴只是认为……少爷至少能让我有一个心理准备,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秋亦合上那册子,似乎心情很好,斜眼看了看他,难得没出言嘲讽,只微笑道:
“你大可安心,往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是是是,多谢少爷体谅。”说着正想到一事,朱管家思索片刻:“云姑娘还在厢房那边住着,您看要不要给她换个地方?那屋子到底不宽敞,恐住着不舒服。”
秋亦刚要点头,忽而觉得如此特殊对待,底下人只怕又将不给她好脸色看,犹豫了一阵,方道:
“这样,你把我院子里靠竹林那间房收拾出来,让她搬进去住。”
朱管家怔了怔,笑着提醒道:“少爷,您要收房的话,可还得等些时日,按理说老爷才过世……”
“我说了要收房的么?”秋亦淡淡看了他一眼,冷声打断,“你只管照做就是,我自有分寸。”
听他已这么说,朱管家也没办法,只得答应下来。正抬眼时,便见听君站在门外,亦朝他微笑颔首。
“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朱管家忙侧身让她进来,一面又含笑打招呼:“云姑娘来啦。”
听君端着食盒,欠了欠身,略一施礼。
“我是来送午膳的,今日厨房做得早,怕凉了,所以就先拿了来。”
秋亦闻言,放下书册,禁不住皱眉道:“这些事下人来做就行了,你何必亲自跑一趟。”
她将食盒轻轻搁在案几上,莞尔一笑:“我反正也闲着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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