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止说得很慢,大掌一直在把玩她的一双皓腕,玉姝听得字字分明,耳廓贴着他滚烫炙热的月匈膛,听见他心房也在剧烈地跳动。
眼眶一时感到热意,玉姝在他怀中蹭了蹭,许是孕后情绪多为敏感所致,眼尾划过一滴泪水在他前襟洇湿,玄色衣袍沾了一点湿是看不出来的。
她闷声缩在萧淮止怀中,用极低的声音喃喃道:“是欢喜的。”
那时你问是否欢喜,是欢喜的,萧淮止。
萧淮止阖上疲倦的眼,贴靠着她的侧脸,将下颌陷入她的颈窝处,气息飘洒下来。
玉姝侧眸望向他,才窥见他眼下一圈淡淡阴云,这些时日他总是早出晚归,玉姝不知道那些刀剑血海,也不知道他手中又沾了多少血。
她只以为他很忙。
萧淮止双臂将她环住,直峭的鼻梁蹭过她颈后软肉,细雨簌簌间,窗内交叠的一双人影漫出几分旖旎。
“方才说什么?”
萧淮止含住那枚摇曳的白玉耳铛。
玉姝不肯再说,只垂着睫羽道:“郎君没听见便算了。”
见她使小性子,萧淮止喉间溢出低笑,将她转过身,正面相对,不给一丝罅隙地欺吻上去。
唇齿紧紧地纠缠。
待她快要溺死在他缠绵的吻中,萧淮止才将她松开一点,单手抚过她莹润泛红的脸颊,“怎么会没听见,姝儿方才说,你也欢喜孤。”
玉姝乌亮的眼眸与他目光相胶。
两处鼻梁轻轻地蹭过彼此。
玉姝将一直藏着的银白蝶纹匕首递他掌心,乌眸弯起,认真道:“新婚礼物,那时就想给你的,但我们之间好似总隔着那样多的阻拦,时至今日,才算给你。”
萧淮止握紧掌心匕首,眼底原本隐蕴的一片阴霾渐渐散开,沉默片刻,一只温热的手掌穿过乌发,强势地扣住玉姝的后颈,薄唇倾下,深深吻下去。
喘息间,他将腰间随身携带的青玉匕首与她交换,沉声:“夫人执这柄,我用夫人赠的,也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好。”
彼时,他要她教如何爱,玉姝只循着书中言论提及夫妇一体,此刻倒被他活学活用起来……
温情不过几息间,萧淮止漆眸微转,覆手阖上两扇窗牖,看向玉姝道:
“温栋梁来了,孤要出去一趟。”
他话语稍顿,复而又深深凝向她,重复道:“等我。”
——
廊外,温栋梁脚步刚至,便瞧见另一端的玄色长影。
他紧随着长影往廊芜尽头而行,屏退四下后,温栋梁躬身揖拳,一脸肃色道:“主公……山下出事了。”
萧淮止掌中把玩着新匕首,“何事直说。”
温栋梁一时将踌躇目光移向来时那端方向,沉默少顷,才压低声音道:“玉琳琅等人已至骊山脚下,带了三百精兵,要见您。”
“带了三千精兵,”萧淮止将匕首收回腰间,漆黑眼眸乜过廊外雨幕,雨歇,他撩眼冷笑:“到底是来见孤,还是杀孤?”
潮湿弥漫间,顷刻覆袭而来一股凛冽杀意。
萧淮止长眸微眯,眼底一片肃冷,提步穿过廊间,走向行宫大门处,淡淡道:“备马罢,行宫内外布控好入手,别让人趁虚而入。”
毕竟玉琳琅前来,势必姓谢的小畜生也定会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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