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向蘅娘说这些,无非是觉得咱们都是一家人,无需见外罢了,可她呢,不应允也就罢了,反倒叫我写了借条,”裴夫人流着鳄鱼的眼泪,将自己的满腹委屈说与儿子听:“叫外人听了,倒以为是我想搜刮儿媳妇的嫁妆呢。”
裴绍听得有些不满,皱起眉来,劝慰母亲道:“蘅娘向来温柔体贴,怎么会对母亲不敬?您快别哭了,我这就问她去。”
裴夫人拿帕子拭泪,轻轻地点了点头。
裴绍脸色略微有些沉的走进内室,便见妻子正坐在绣架前忙碌,他抑制住心头的不快,含笑问道:“我不是说了吗?这些事情都交给仆婢去做,我的衣袍已经够多了,何必劳你辛苦……”
燕琅抬眼看了他一眼,假笑道:“你想多了,这是给我阿爹做的。”
裴绍被她不轻不重的堵了一下,心下怏怏之意更盛,在她对面落座,道:“听说今天下午,母亲来看你了?”
燕琅注视着他,道:“六郎听谁说的?”
裴绍又是一滞,略顿了顿,才道:“听外边婢女提了几句。”
燕琅冷漠道:“哦。”
裴绍主动提起话头,却几次被她噎住,脸上不免带了几分怫然之色。
他加重语气,道:“蘅娘,你既嫁入裴家,便是裴家的人,我的母亲便是你的母亲,对待她要像对待你父亲一样恭敬才行……”
燕琅脸上显露出几分诧异:“六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绍眉头皱着,道:“我们既然是一家人,何必有内外之分?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你为何要逼迫母亲给你写借条?”
燕琅有些无措的道:“我做错了吗?”
“你明白就好,”裴绍有些欣慰的笑了笑,说:“去向母亲认个错,她向来宽宏大量,不会怪你的。”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燕琅脸色歉然,诚恳道:“我不知道欠钱是应该不还的,也不知道婆母应该花儿媳妇的嫁妆养家……”
她有些无措的道:“我只借给母亲一百六十万两银子,是不是借的太少了?六郎你别急,我这就写信给阿爹,叫他再送些银钱来。”
裴绍听出她话中讥诮之意,心生羞恼,脸色铁青道:“沈蘅,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琅看他心情不好,自己心情就好了,随意的耸了耸肩,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你一句话罢了。”
她淡淡一挑眉,嘲讽道:“欠钱不还有理咯?一大家子人花着我的嫁妆,很光彩咯?连小姑子出嫁的嫁妆都要我出,裴家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裴绍从来没见过她这副面目,当场便怔住了,回过神来之后,又气又怒:“沈蘅,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裴家人岂是那等蝇营狗苟之辈!”
“那就还钱啊!”
燕琅的声音比他还大,拍出那张借条,冷冷道:“这么有骨气,这样傲骨铮铮,那就把欠我的钱还上,然后再来对我指手画脚!欠了我的钱不还,还嫌弃我掏钱太慢,你们脸这么大的吗?我呸!”
裴绍看着那张借条,再看着上边白纸黑字的一百六十万两,心中又羞又怒,脸色涨红一会儿,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心知肚明,这笔钱,裴家拿不出来。
又或者说能拿得出来,但前提必然是伤筋动骨,颜面大失。
裴绍低下头,暗暗将怒火按捺下去,想着息事宁人。
“裴绍,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不言语,燕琅却不松口,冷冷一哂,道:“说啊,我从小到大,就没听说过欠钱不还有理的例子,我真想听听你怎么说服我。再则,裴家这样的顶级门楣,难道就有些别样的规矩,比如说婆婆花儿媳妇嫁妆天经地义,儿媳妇出钱养着一家人理所应当?”
裴绍牙根紧咬,忍辱负重道:“蘅娘,你适可而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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