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深深叩首,再三谢恩,却坚持道:“大将军受人所害,枉死疆场,昌源守军百姓亦是深受其害,请陛下彻查此案,还天下一个公道!”
皇帝已经知道这事儿是苏家做的,又无法舍弃掉苏皇后与晋王,自然不欲再提此事,见秦令催问不止心中不快,面露愠色道:“沈卿战死疆场,乃是为国,朕如何不知他一片忠心?你这句枉死疆场说下来,倒叫人觉得尽忠报国委屈了他!”
秦令听得心下一痛,忙道:“臣并无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
皇帝震怒,冷冷道:“教朕做事吗?”
秦令闻言变色,朝臣们也是噤若寒蝉,方才说话的慕容晟和慕容安,这会儿也齐刷刷的停了口。
御史大夫赵清安向来与沈平佑交好,不忍叫他的副将受责,忙出列道:“秦将军性情忠耿,这才为镇国公张目,并无不敬之意,望请陛下见谅。”
说着,又递了一个颜色过去,示意秦令服软。
秦令见状,心中滋味岂是酸涩二字所能形容——大将军为国征战一生,临了了,连求个公道,都成了痴心妄想,岂不可笑,岂不可悲!
他暗叹一声,叩头到地,请罪道:“是臣言行无状,冒犯天威,望请陛下见谅……”
眼下北方狼烟四起,的确不宜再叫边军将领寒心。
皇帝心下略一估量,便柔了神色,道:“罢了,你也是性情中人。赐金千两,以示嘉赏。”
秦令满心苦涩的谢了恩。
出了殿,赵清安追上他,想要劝慰几句,却又无从开口,几番踌躇,终于还是长叹口气。
慕容晟跟了出来,神情静穆,主动握住秦令手臂,勉慰道:“本王一惯敬重镇国公为人,现下他既过世,没什么能加以帮扶的,只能往沈家去走一遭,略尽几分心意了。”
既然这般有心,方才怎么连帮着说句话都不肯?
秦令心知他是在拉拢自己,又或者说是以此收买军中人望,想要拒绝,又怕因此为沈家人招惹祸端,到底还是勉强一笑,说了句:“殿下有心了。”
慕容晟笑意和畅:“应尽之责而已。”
几人并宣布恩旨的内侍一道往沈家去,声势颇为浩荡,门房远远见了,匆忙入内通禀。
老管家与林氏早知沈平佑战死之事,现下见宫中有人来,心底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一道迎出门去,果然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噩耗。
林氏实在难过,禁不住落下泪来,秦令见状也是心酸,“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下,痛哭道:“若不是为了保全我们,大将军何必孤军深入,牵制柔然,说到底,终究是我无用,嫂夫人要打要杀,皆听尊便。”
“快快起来,”林氏将他搀起来,哽咽道:“这是先夫心甘情愿做的,我如何会怨你!”
内侍入门宣旨,说了追封沈平佑为镇国公,其子为定北伯,其女为荣安郡主的事儿,林氏与沈家一众人免不得叩首谢恩。
慕容晟在侧,见秦令待他颇为淡漠,却对林氏如此恭谨,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微光:沈家在军中威望如此之高,实在令人动容,若能娶荣安郡主为侧妃,有她襄助,必能得军中人望。
他动了三分心思,凝神去瞧,却见林氏身边并无什么年轻女眷,不禁疑惑道:“荣安郡主何在?父皇降旨,她也该来谢恩的。”
“殿下来的不巧,”林氏答道:“小女回京不久,便被外祖家接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回京不久?
敢情沈平佑的女儿,也是最近才回京的?
慕容晟听得心头一动,不知怎么,就想起那个叫他恨得牙痒,却又遍寻不到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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