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渊摆了摆手,“都拿着吧,养猫也得用钱,生个病什么的,不是还得上动物诊所么?”
在陈念的认知中,沈柏渊这种人是不缺钱的,因此他也没客气,将钱收好了。
“你要留下的那只猫崽叫什么名字?让我参考下,我给我这只也取个。”
沈柏渊换了个姿势蹲着,军装大衣拖到地上,沾满了灰,他丝毫不在意,抽完最后一口烟,在马路牙子上碾灭了烟屁股。
“不知道,没给他取名,他妈也没名儿。”
“你这人,哪有不给自己宠物取名字的。”
陈念冷得往掌心里哈了口气,敷衍道:“行,那你随便取个,我想不出来。”
沈柏渊支吾了半天,说:“就叫宝宝吧,小猫宝宝。”
陈念抬起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喝多了吧,把别人家小孩的名字拿过来给猫崽用?”
沈柏渊如梦初醒,一拍脑袋,“哎哟我操,我说呢,怎么这么顺口!我干儿子小名就叫宝宝啊。”
陈念:“……”
商店要打烊了,随着电闸拉下,门口挂着的长串彩灯滋地一声灭了,原本在外面购物娱乐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往家赶,最后一班电车上人满为患,没挤上车的人只能选择步行或拦的士。
陈念抱着膝盖坐在半张旧报纸上,问沈柏渊:“你不回家吗?”
沈柏渊反问道:“你呢?猫都卖出去了,你还不回家?”
陈念没说话。
两个不想回家,亦或是无家可归的人,就这样并肩坐在马路沿上,守着两只打瞌睡的小猫崽。
过了一会儿,沈柏渊忽然想起刚才买的剪纸窗花,分了一副递给陈念,“朋友,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陈念笑了一声,故意损他:“谁是你朋友,忘年交吗?”
陈念没接,沈柏渊就一直伸着胳膊,目视前方,并不看陈念,仿佛只是在做一件一时兴起,无所谓结果的事。
很巧,这事对陈念来说也无所谓。他最后还是接过了窗花,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新年快乐。”
夜深了,风依旧没完没了地刮着,预告着寒潮的来袭。
纸箱里的两只猫崽相互依偎着睡着了,或许对它们来说,纸箱就是家,就像曾经睡在桥洞里的陈今和陈念。
与此同时,军部家属区里,程问音披着毛衫,将洗好的绒布小鸭子晾在了阳台上,回卧室的路上顺手关掉了广播。
自从齐砚行回到家,广播电台的使用频率大大降低了,也不再长期固定在新闻频道,常常是古典乐或夜间漫谈。
程问音以前听广播是生怕错过一点儿消息,也是为冷清的家里添点动静,现在则完全不同,他连续几天不再关注新闻,却连续几天坐到旧钢琴前,拾起以前的爱好,今晚他甚至教丈夫弹奏了一首儿歌。
齐砚行虽然天才般地修好了钢琴,但仍然改变不了他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事实。
程问音不介意他学得慢,他喜欢和丈夫手指交叠,一同抚着琴键,哪怕弹错音,也只会给他们一个停下来对视或亲吻的机会。
这段日子里与新闻的限时脱节,无疑成为了程问音的一种幸福错觉:无论外面刮风或是下雨,都与这个小小的家无关。
对齐砚行来说也是一样,眼下的一切已经无限接近他想象中的未来,他多么希望战争结束后,他们一家人能长久地拥有这样的生活。
其实,每个人的愿望都很简单,想有个家,想守护着家,盼家人平安,一起过平凡的生活……
但跳脱出个人悲喜的范畴,来到磅礴的时代浪潮下,每个人的愿望,又都无一例外地沦为了奢侈。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我深情男配的人设不能崩[穿书] 情难自控 你老婆没了 不驯之敌 清穿之庶妃很忙 偷窥天机镇开封 隐婚 竞夕成灰 失忆美人揣了我的崽 竹马难猜 挠心 我和康熙唠唠嗑(清穿) 我靠阴间人设爆红 [清穿红楼]九福晋黛玉 娃综爆火指南 真少爷从古代穿回来了 我磕的CP成真啦[红楼] 管家总被人觊觎[快穿] 双倍王冠[星际] 农门长孙逃荒记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
苏檬因为太受宠被死了,被迫穿进书里历练。于是苏檬为了拉仇恨值开始疯狂发柠檬,一天不发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儿某女配凭啥你比我强苏檬投胎是个技术活,下辈子好好练练哈听说你大哥是金融...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