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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侯冷声道:“皇上这是何意?”
宁桓莫名,“李侯不是说朕反应太平淡了么,所以朕才鼓掌,以示赞赏。”
他说完,表情又转为惊愕,“朕又做错了么?朕是不是不该鼓掌?”
宁桓继续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李太后,“母后,儿子是不是错了?”
李太后神色淡淡,“梓桑公主舞跳得棒,皇上自是该鼓掌赞赏,何错之有?”
李太后一句话将李侯堵了回去,他神色难看地坐了下来。
靳渊差点被呛到。
他便知道不能让小皇帝整日跟温听混在一处,这才一年有余,原本老实听话的小皇帝,别处未看出长进,这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是日渐看涨。
只是,他竟不知道何时李太后也跟小皇帝站到了同一阵线上来,是偶然为之,还是确实准备舍弃了李阀?
倒是有趣。
宴会还在继续,重又回到了开始时歌舞升平的氛围,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舞姬,舞了一曲还不错的舞,受到了些不痛不痒的夸赞罢了。
而事实上除了局中人,也并不会有其他人在意。
梓桑公主一直低垂着头,面目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情。
而孟令逸端酒杯的手一直没有停过,只是每喝上两杯酒,就忍不住别过头去,压抑着咳嗽两声。
温听的视线不住地在梓桑公主的身上打转,时不时又转到了孟令逸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梓桑公主跟孟令逸之间的气场有些不对劲,有些像她黏着靳渊时候的样子,又有些像宁枳和薛宗主那样老夫老妻的状态。
…可是哪有情人还来别国和亲的?还是情郎护送的?
温听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不太够用了。
正在此时,自主动现舞后便一直安静坐着的梓桑公主忽而又起身,再次跪在了小皇帝身前。
“北荻公主梓桑自愿嫁入大成皇室,以修两国秦晋之好,无论为后为妃,亦或是为奴为婢,皆为自愿。还望太后娘娘与皇帝陛下,成全梓桑的一片心意。”
说完,梓桑公主磕拜下身,行了个大礼。
全场静寂无声,落针可闻。
而后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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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宁枳听完温听的讲述,平静问道。
温听讲的口干舌燥,猛灌下一杯茶,想起那天,还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当时看皇上的神情怪纠结的,我都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应承下来了。好在太后先一步截下了话语,只说此事事关两国国威,需要慎重商讨,暂时压了下来。”
温听见宁枳神色平淡,很是不解,“往常只要事关皇上,你事无巨细很是上心,生怕他受了什么委屈。怎么现在她国公主逼婚这么大的事情,你却这般镇定?”
靳渊呵笑一声,“自是因为有人替她上心了,所以她反倒不急了。”
温听:“…有人?谁啊?你么?”
“我?若我太过上心,我怕静安长公主更不安心才是。”
这哑谜打的温听一句也没听懂,她很是糟心地往薛朝身边挪了挪,“薛宗主,他们到底在讲什么?”
薛朝到底是比宁枳和靳渊直白许多,笑着给温听解释道:“李阀虽然在朝中势大,但是李侯此人无论心计智谋还是心怀胸襟,都不足以匹配这样优渥的家世。若不是有世代积累的势力,以及李太后在后宫撑着,就凭阿元这只狐狸这许多年的谋划,李阀早该垮了。”
“但这次北荻和亲之事,李侯极力促成,但是李太后却不露声色地驳了回去,即便两人还未离心,依着李侯的心性,只怕也对李太后有了成见。所以不管李太后打的是什么主意,起码在和亲这件事情上面,她与宁儿和阿元,是一心的。”
温听恍然,“原来是这样。那宁枳与靳相不是一头的么,为什么靳相要是对皇上的事情太上心,宁枳会不安心?”
温听如今虽与靳渊关系亲密无间,但靳渊不爱与她提及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她也不愿提起来让靳渊不快,这种种疑问压在心中许久,今日总算有机会问了出来。
薛朝低沉一笑,目光从宁枳和靳渊二人身上转过,见两人都没有阻止的意思,方才继续说道:“阿元与宁儿在扳倒李阀一事上目标一致,并不代表在其他事情上立场也相同。好了温听姑娘,这些勾心斗角的复杂事情,就交给阿元和宁儿来商讨吧。薛某近来得了几把好琴,温听姑娘想不想看看?”
温听本欲再多问几句,听到薛朝说好琴,眼睛一亮,瞬间将这些事情抛诸脑后,“都是什么琴?就在院子里么?”
“是啊,我这就带姑娘去看。”
温听被薛朝忽悠出去后,屋里只剩下宁枳和靳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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